青山綠水,浮夢一場(1 / 2)

翌日:

伊雪醒來時,澤正在用泥土埋住昨晚燒剩的篝火。雪疑惑:“你在幹嘛?”澤繼續埋著說:“這個地方不宜久留,官兵很快就會追來。”伊雪聞言,立馬用頭巾裹住白發做好了逃跑的準備。澤埋好後便用輕功把她帶下了山腳。接著,一路徒步而行,兩人都沒有包袱,自然輕鬆。可走了許久後,伊雪便有些吃不消了:“澤太子,我餓了。”某人冷著俊臉到攤邊買了幾個包子,著實把擺攤的大娘嚇了一跳。伊雪吃完後消停了一會。實在累得不行了又繼續埋怨:“太子,咱們歇會吧。”澤不予理會,伊雪生氣的大吼著他的名諱:“澤!!”澤終於忍不住的徹低暴怒了,卻又無可奈何。拽著伊雪就跨進了一家馬廄,吩咐馬夫喚來兩匹健壯的俊馬,卻又被伊雪攔住:“一匹就好,我不會騎馬。”澤嘲諷的昂著頭望向雪說:“走路你又嫌累,現在改騎馬,你又說不會。雪兒真有如此雅興跟為夫忽悠著玩兒?”伊雪訝道:“為夫?”喲,還跟我強上,伊雪在心裏嘀咕著。伸手撫摸著馬背說:“妾身怎敢忽悠夫君,隻是上回臣妾想學騎馬時夫君您說小心傷身。所以。。”伊雪說到最後一句時居然小聲抽泣起來,真所謂聲淚俱下。馬夫的妻子見狀急忙拉起伊雪的手不斷愛撫著,又轉向澤責怪道:“你堂堂七尺男兒怎好意思欺負妻子?”最後,澤終是被氣得咬牙切齒,繃著冷臉的和伊雪同乘一匹馬,伊雪掛著滿滿的勝利的笑容,無比得瑟。要說昨晚澤還不確定她是否是伊雪,那麼今天一路上的折騰就讓他更加確定,以及肯定了。明朝集市上的人嚷熙熙的,好不熱鬧。伊雪下了馬,東逛逛西逛逛的都忘了自己還要逃命呢。澤拗不過她,隻能牽著馬尾隨在她身後,欲哭無淚。堂堂太子成了小跟班。邊走邊在心裏想著:‘伊雪,伊雪,你倒成了我的克星了!‘當伊雪玩得正入迷時,突然被伊高大的不明物體撞退了好幾步,跌入了後麵澤的懷中。還在錯愕中便聽到一聲清脆又有力的嗬斥:“惡棍!你給本小姐站住!”定睛看時,出聲的是一個身穿青色羅裙的貌美女子,定睛看時,服色樣式固自不同,形顏亦是大異,一張瓜子臉麵露慍怒,烏黑的眼睛睜得大大地,雖不若伊雪那般明豔絕倫,但神色間多了一份俏皮,帶著些許大小姐的嬌橫,卻也嫵媚可喜。那具有異域風情的五官以及裝扮明顯不是明朝百姓且身份可畏。她身後那目光淩厲的男子,一米八幾的身高,古銅色的肌膚,一襲略微緊身的黑衣將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墨黑的的長發用黑色發帶貫起。棱角分明的臉龐;低垂著的長長的睫毛下,細長又顯稅利的雙眸,宛若黑夜中的鷹。輕身一躍便攔住了那惡棍的去路。那惡棍曉得自己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全身一個勁的哆嗦。被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聲求饒。那青衣女子目光冷傲的走到哪賊人麵前昂首喝道;“竟敢偷本小姐的東西!真是瞎了你的狗眼!”那賊人此時被嚇得隻差沒尿在褲子上了這女子,真彪悍!依雪在心裏想著。則似乎是感受到懷中伊人的興奮,即刻沉聲喝道:“不要惹事兒!”可伊雪全當耳旁風。直奔向那女子麵前柔聲安慰道;“姑娘莫要生氣。”那女子抬頭望向伊雪,仿佛一見如故。眼神從剛剛的輕蔑快速轉為了親切:“沫兒謝謝姐姐關心。”“沫兒?名字真好聽。我姓伊名雪。”毫不否認,伊雪很喜歡這性格直爽的沫兒。她看了看伊雪身後牽著馬的澤,說:“雪姐姐,你們是要遠行嗎?”伊雪笑道:“我們正趕往申月國。”聞言,沫兒更加激動了“我們也正要去申月,不如同道而行吧。”見伊雪微點著頭,便喚一聲;“寒徹,你回客客棧收拾行李,我們同雪姐姐一道。”寒徹有些警惕的瞥向澤,澤感到戾氣也把目光投向寒徹,兩人處於僵立狀態。雪似乎感受到了這兩人之間微妙的不合氣氛,用手肘輕撞了下澤的手臂,寒徹就已先冷冷的應了聲:“是。”便轉身退去了。這一路上彼此都心照不宣的告知了自己的身份。澤和寒徹早沒了之前的警惕,談論起了軍事。毫無疑問,澤有收獲了一位有勇有謀的軍師兼將軍的人才。夜色逐漸暗了下來,可此時除了明朝便是到了荒漠。連人煙都沒有那就更不用說客棧了。我們一行人隻能在荒漠留宿一晚,明日便可到申月國了。澤安排的大批人馬和精英都已埋伏在了申月國,還有大部分朝廷命官都已歸順於澤。隻要時辰一到,便可發動進攻,奪回江山指日可待!雖是荒漠,但晚上的氣候和白天卻相差很遠。風嗖嗖的吹來,雪單薄的身子瑟縮著打了個冷顫,絕色的臉龐被凍得通紅。“雪兒,穿上不要著涼了。”此刻的澤無比溫柔的幫她披著外衣。隻有林唯知道,他不是因為自己,隻是把她當成了伊雪的替身。“我不是她,你沒必要對我如此周到。”澤正為她披衣服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最後還是苦笑著幫伊雪披好了衣裳。坐在她身旁仰起頭望著滿天星空長長地歎了口氣。夢囈般嘚瑟喚著:“雪兒。”雪兒,你曾告訴我,人妖殊途。也曾告訴我,這不是愛。。對啊,這不是愛,隻是習慣了彼此擁有。而這些話,他隻有深深埋在心底。“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伊雪輕輕吟道。澤,你現在的心情是這樣的吧!你對她的思念隔了兩割世界,卻不斷。‘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澤在心裏不斷重複著,萬千言語惟剩一聲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