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我們的任務是?”
這時,一個女性軍官走到大家麵前,她看上去軍銜並不高“大家好,我叫劉繇,你們的新長官身體不適,我是你們的政委,大家要知道,如果馬奇若防線失守,怪獸將一馬平川的攻下整個法國,然後跨國英吉利海峽,稱霸整個歐洲,要打贏這場仗,基礎很重要,所以,我們要從最基礎的做起,現在,先去後麵幫著一起卸貨”
“這裏真有趣,才剛來,政委都給我們配好了,哈哈”司機發出爽朗的笑聲,藝術家可不這麼覺得,他相信指派來的兩個指揮官是不管事的那種。
深夜馬奇若防線
這裏的夥食還算不錯,麵包管夠,肉隻有一些難吃的鹹肉,不過現在也沒人計較了,王琴走進了休息室,坐在雪雲麵前,雪雲還算第一次近距離看到自己的新指揮官,早上她並沒有出現,有傳言說她水土不服在拉肚子。
雖然鹹肉很難吃,但雪雲已經大半年沒吃過肉了,她剛拿起一塊鹹肉,剛準備塞進嘴裏嚼,王琴似乎有話要說,但是沒說出口,等她吃完了半盤鹹肉,王琴小聲低語“小心哦,我就是吃了這個才拉肚子的。”
雪雲半餉說不出話來,她環顧四周,看不見政委的蹤跡,於是問道“我們的政委呢?”
“哪來的政委?”王琴一臉茫然。
“劉繇啊,怎麼,她不是……”
“她又拿我尋開心了吧!我隻是到這裏來負責後勤的,好了,不管她了”
這時,光頭坐到王琴身邊,禮貌的說“你好啊,聽說,你是我們的長官。”
“沒錯,我是來度假的,不是來打仗的,所以,少給我惹出點事情來。”
雪雲這次知道為什麼下麵整整一個月他們沒有任何戰鬥任務,除非是戰事吃緊,否則可能連一隻外星生物都看不見,這時,警報突然響了起來,澤貝斯特人開始進攻了,雪雲看到那些全副武裝的士兵朝著城牆上跑去,他們各個臉色驚恐,仿佛馬上就要死了一樣,炮兵顯得比步兵更加擔憂,他們坐在火炮駕駛艙裏,雙手不停的發抖,這些火炮能在短短幾秒裏製造出連蚊子都無法通過的火網,戰鬥機也起飛了,在空中盤旋。
“是不是誤報啊,難道澤貝斯特沒有任何火力準備就衝上來了?”光頭抓著頭問道,王琴一邊大口的啃著麵包,一邊回答道“你個鄉巴佬,想不想去城牆上見見世麵?”光頭不停的搖頭,雪雲突然開口說“我想去看看。”
“好的,吃完飯你們幾個繼續去後麵卸貨,修武器,我帶她去看看,如果她沒有回來,千萬不要說是我帶她擅離職守的,就說她自己跑路了,明白了嗎?”
其他人點了點頭。
上500米多米高的防怪獸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途中還能目睹各種各樣的武器,雪雲小時候聽說過有種武器叫做導彈,不過幾年前就絕版了,使用哪種武器和自殺沒有任何區別,現在的戰術似乎倒退了好多年。
“城牆那麼高,他們怵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以前沒見過澤貝斯特人,我真的是來度假的,我有一個月的休假,閑著也是閑著,就來這裏混個閑差”王琴隨口撒了謊,度假是真的,至於澤貝斯特人,她何止見過。
外麵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到,怎麼可能呢?明明是有巨型探照燈的,雪雲這才意識到,那些無視火網衝到城牆底下的,那黑黑的一片的,就是傳說中的撕裂者,一種澤貝斯特的生物兵器,炮彈的彈片根本不可能殺傷他們,自動步槍的子彈也構不成任何威脅,他們很快用疊羅漢的方式登上了500米高的城牆,現在城牆的設計師估計想著以後要把城牆再增高個幾百米才行。
城牆上的士兵很快遭到了屠殺,王琴因為剛來戰場,她都不知道之前這裏的人是怎麼擋住怪獸攻擊的,隻見一隻撕裂者把一個士兵輕鬆的撕扯成兩半,扔下了城牆,另外一個士兵嚇的自己跳下了城牆。
“開什麼國際玩笑。”王琴本來以為戰鬥起碼持續個幾個小時,可是從預警到怪獸登上城牆,連一個小時都沒有到,城牆的徹底淪陷隻是一個時間問題,雪雲嚇的哆哆嗦嗦的打開了一個火炮控製室的艙門,裏麵的士兵已經被咬的麵目全非,殺死他的撕裂者在朝她微笑,嘴上還在吊著碎肉。
雪雲嚇的把門關上了,一個慌不擇路的士兵跑到她身邊,二話不說打開了艙門躲了進去,雪雲很快聽見裏麵傳來了一陣陣慘叫聲,縫隙裏還在慢慢的往外麵滲血。
一隻受了重傷的撕裂者突然落在雪雲麵前,雪雲從地上摸出一把自動步槍,不知道是沒子彈還是自己不會用,硬是沒開出一槍。
她扔下槍,撿起了一根斷掉的鋼筋,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居然跳到了這隻有近一米高的撕裂者背上,然後用鋼筋刺入撕裂者的眼睛。
這家夥居然沒有感到一絲疼痛,它隻是失去了視覺到處亂撞,雪雲將鋼筋刺的更加深,希望能傷到它的腦子,在這是,雪雲不知道這種生物的腦子是不是也是在頭裏。撕裂者想把雪雲甩下來,可是雪雲可不想落在地上被撕的稀巴爛,她拚命用力,很快,鋼筋完全刺入撕裂者的眼眶裏,撕裂者搖晃了兩下,倒在地上,可能死了。
雪雲從撕裂者的背上落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撿回了一條命,澤貝斯特的軍隊不知道為什麼開始撤退了,用了不到10分鍾的時間,它們消失的無影無蹤,隻在城牆上留下了少的可憐的屍體,有人統計總共20隻,其中一隻還是雪雲殺的。
“真有你的,看上去像個新兵蛋子,卻有著老兵油子的做派。”
對於王琴的誇獎,雪雲並不是很高興,她在廢墟裏打拚了三年,時刻以軍人的要求來訓練自己的,要求自己,在她心中,自己早就是一個軍人了,隻是,沒碰過槍。她現在隻能淡淡的回一句“廢墟裏生存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鮮血,烙印,雪雲晚上失眠了,她腦海裏一直出現澤貝斯特的襲擊,還要北極熊雇傭兵團給她烙印的場景,按照北極熊雇傭兵團的說法,烙印是紐帶,烙印讓整個兵團團結起來,可是雪雲並不這麼想,隻有瘋子會那麼想。
光頭突然把雪雲喊了起來,雪雲剛準備開口,光頭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嘿,你知道嗎,怪獸明天要發起總攻了,按照我的經驗,我們一個都活不了。”
“那怎麼辦?”獨眼龍問道
“還能怎麼辦,聽大哥的咯。”小老鼠最信任光頭哥。
“藝術家,你去喊上其他人,我們偷偷溜出去,去問問那個‘馬路殺手’,會不會開這裏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