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二人這是在幹什麼?為什麼要開這口棺?”
王淩來到跟前,見周馨雙手拿著棺蓋正欲搬起,而孔繁喜則在棺材正前方手持攝魂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棺材,對王淩道:“你夜裏可曾聽到什麼動靜?”
“正因為聽到了哭聲才起來的,剛到這兒便看見你們要開棺!”王淩點頭,孔繁喜又道:“這棺內叫聲如嬰兒啼哭,且又是在子時開口,我懷疑這棺內的屍體已經成了氣候,怕是成了屍嬰了!”
“屍嬰?”王淩沉吟道:“難怪那黑貓不去尋找胎盤,反倒蹲在這棺蓋上。”
正說著,周馨已經將棺蓋開了一半,趁著月色,王淩往棺內看了一眼,隻見裏麵存有大量的頭發,其餘卻什麼都看不到,周馨皺眉,想要完全打開,卻聽得砰的一聲,棺材受到一股衝力,將周馨震退,隨後棺蓋又合上。
王淩往棚外一看,本躺在床上休息的姚科大師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棚外,臉色鐵青道:“你們是從哪裏來的野小子?誰讓你們打開棺材的?”
孔繁喜上前道:“晚輩是孔慶東之子,因趕屍大會到了,所以家父派我來拿東西!”
“孔慶東的兒子?”姚科打量了孔繁喜,指著棺材道:“這東西便是孔慶東前月放在我這兒的,說是一件關係到祝由存亡的東西,到時你來時,便會明白什麼意思,不過我可要告誡你小子,最好不要隨便開棺,要不然後果可不是你能夠承擔的!”
周馨點頭稱是,姚科又轉頭看向王淩,道:“你是何人?也是祝由家的?”
“晚輩乃是南派弟子,前來彭城尋找劉雲陽師祖!”
“劉雲陽?你是劉三強的兒子?”
王淩點頭稱是,姚科冷笑一聲,轉身朝著木屋走去,“劉老頭不知道跑哪裏玩去了,你自己去找,不要來問我!還有,我這桃花鎮從不收留人,而且你們竟然將那屋內的女子帶到了這兒,若是在以前,我可就殺了個一幹二淨,討個清閑!趁我還未發怒,你們速速離去,可別逼我動手!”
姚科如此態度令王淩感到擔憂,姚科怕是已經知曉了魏藍嫣是九陰之體,所以剛才說了這頗有暗示的話語。
站在一旁的孔繁喜見王淩皺眉,便問道:“原來王賢弟前往彭城是找劉師伯的?不過難道劉師叔沒有跟你提起南派與祝由之間的關係?”
“這個倒未曾聽聞,我與師傅已分別五年之久,所以對於南派的事情也不甚了解。”王淩急忙回道,怕孔繁喜看出了什麼。
周馨將話接了過來,笑著說:“王賢弟或許不知,自古盜墓趕屍乃是一家,南派與我祝由一脈關係匪淺,因而每次舉辦趕屍大會都會邀請劉雲陽劉師伯前去坐鎮,今年我雖未聽聞家父提起去接劉師伯,但根據以往舉辦趕屍大會的慣例,都會派人去邀請劉師伯的。”
王淩道:“還有這等淵源?師傅隻是讓我在滿十六歲之前盜得一所帝墓後,便前往彭城桃花鎮向姚科大師詢問劉師祖的下落,其他卻是沒有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