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這樣坐在那裏,坐了好久,好久。
時間就那樣一直流失著,慢慢的太陽到了他們的頭頂。
這時,前輩緩慢的回過頭來說:“走吧,今天你就放自己一個假,跟我回去。”
緞痕應道:“好啊。”
說完他們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回到前輩那茅屋去了。
回到後,前輩就張羅著做飯,說:“你先在那裏坐著吧,我去做點飯,等下午了,你就趕快加入門派,今天晚上我就教你‘風神大法’。”
緞痕回道:“你老人家坐下,我來做飯吧!這麼些天我一直忙著練武,一直都是你老人家來招待我,我是無以回報,今天就讓我來做飯吧!”
前輩淡淡的說道:“那也好,我自己坐在這裏,好好想想以前的事情。”
前輩還在繼續想他的大師兄,想想自己還有什麼事情可以去做,但是他想不到任何事情,因為他們都是無依無靠才加入風火門的,現在肯定是沒什麼親人。
想著想著,飯便做好了,他們這裏就隻有魚加野菜,緞痕把飯弄了出來,說道:“前輩先吃一點吧!”
前輩應道:“你吃吧,我現在不想吃。”
緞痕沒有辦法,隻好自己草草的吃了一點就算了。
前輩看他吃完了,就說:“好就在這裏,你加入我門門派吧!但是我是發過誓的,不再收徒了。”
緞痕一聽這有點迷糊,問道:“那該怎麼辦啊?”
前輩接著說道:“你就拜為大師兄為師吧!這樣你也算我師侄,我來教你武功也是理所當然的。”
緞痕知道,這是前輩對他大師兄的一種慰藉。於是就欣然答應了,前輩心中總算有了一點欣慰,說著就讓緞痕滴血為誓了。
緞痕知道要在地上寫個‘忠’字,於是就用那把匕首朝手臂上猛的劃了一刀,頓時血瘋狂的從刀口湧出,他趁勢就寫了一個‘忠’字在地上,鮮紅的忠字,這時隻見前輩用力運功,頓時四周狂風吹起,在前輩手下出現了一道紫光,手下的忠字,慢慢的消失了,但是卻出現在了前輩的手上,然後前輩將紫氣團繞的手放在緞痕手臂上,頓時緞痕隻覺得子手臂猶如灼燒一般,令他十分難受。
過了一會他那紫氣慢慢的消失了,四周也恢複了平靜,但是在緞痕手上卻多出來了一個鮮紅的‘忠’。
前輩說道:“加入風門的弟子左手手臂上都有這個‘忠’字。”
前輩接著說道:“現在我就告訴你一些風火門的事情,風火門原本是一個門派,但是後來被有些幫眾強行拆分為了‘風門’和‘火門’。我們當屬‘風門’,風門和火門以前是和平共處但是後來到了我們這一代,火門總想把我們並到他們門下,當然師傅是絕對不能答應的,從此火門一直糾纏,暗地裏暗殺我們風門的弟子,後來師傅實在看不過去,就找混魔討個說法但是師傅去了之後,就沒有再回來過,再後來風門就發生了那個慘案。”
緞痕靜靜的聽著。
前輩說完後說:“你的情況不是很穩定,體內的兩股力量,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意外。我還是早一點教你算了,那些以前的事情,以後有時間時候在慢慢的告訴你吧!”
緞痕說道:“好啊!”
前輩起身走了出去,緞痕緊隨其後,前輩說:“我先練一遍,你看清楚了。”
話畢,隻見他舞動手掌,天地隨之轉了起來,四周風起雲湧,天空的雲慢慢的被他凝聚在了一起,向大地發出陣陣巨響,猶如閃電,猶如響雷,之後狂沙四起,天地一片混沌,這時隻見前輩化為一團紫氣,在天地之間飄蕩,所到之處,樹木盡毀,四周狂炸,之後前輩慢慢的收回真氣,紫氣也慢慢消失,天空有恢複了平靜,雲消,風散。
這時前輩問道:“怎麼樣,你看清楚了嗎?”
緞痕在一旁,驚呆了,他從來也沒有見過如此的武功,好一陣沒有緩過來神。
聽前輩一問,緞痕更是吃驚,因為他什麼也沒有看出來,何談看清楚哪?隻好答道:“前輩武功,太深奧了晚輩沒有看清楚。”
前輩笑道:“哈哈,這是很正常的,這是風門的一大絕技,是數十代先輩積累下來的武功,當然深奧了,你要領會至少也要多些時日。”
緞痕一聽這話,心中不免擔心起來,自己原本以為自己是練武奇才,但是現在他發現自己根本什麼都不是,看來自己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