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瑞抓住了時機成功殺退德克雷,而與同來的六位同樣的抓住了時機,進一步擴大了戰果,德克雷一方十七位聖階墮落騎士中兩人殞命,三人被活捉,餘下十二位一看情況不妙,相繼逃離。
奧蘭多七世一直注意著邊緣戰場的變化,在德克雷敗逃的第一時間內,發動了圍剿命令,一萬五千人的隊伍衝向了戰團,以半合圍的方式清剿德克雷的屬下。
騎在嘯月狼身上的奧蘭多七世笑著跟身邊陪伴的風婆婆說道:“看來,全托了你老人家的福,我們才能順利的擺脫這場危機啊!”
“殿下......”風婆婆笑著剛想回話,猛然間一腳又急又狠的踹在了奧蘭多七世的身上,將他從嘯月狼的身上踢飛了出去。
一瞬間,一把黑氣裹挾的長矛貼著奧蘭多七世的麵頰劃歸,矛杆部位被風婆婆手中的一根絲帶死死的帶著偏離了少許。要不是風婆婆出腳出手夠快,奧蘭多七世的一條小命就要交待在當場。就在風婆婆動手和對方糾纏的瞬間,襲擊者的背後,一柄同樣冒著黑氣的長劍沒入到他的後脊背中。
襲擊者咬緊牙關,沒有發出慘嚎的聲音,他表情痛苦的扭曲著,慢慢的回頭看去,看著那柄長色黑劍的主人張了張嘴,一口血噴吐出來的他,艱難的伸出左手,抓在了對方的肩膀上:“蘇,蘇,蘇哈........”
剛才離去的蘇哈詭異的出現在了奧蘭多七世呆立的範圍內,他的手攪動了一下帶著濃鬱黑氣的長劍,目光中落下一滴眼淚的他緩緩閉上了眼睛:“去吧,我曾經的兄弟。”黑氣翻滾,長劍緩緩拔出的瞬間,襲擊者的身體以肉眼能見的速度消融,化為黑氣消散在這片天地中。“啊,啊,啊!”蘇哈揮動著帶著黑氣的長劍狂嚎著,瘋癲狀的他高聲呼喝著:“是我,是我,是我害了你們啊!”“是我,是我,都是我的錯啊!”便呼號便揮舞著長劍,向著遠方行去。
奧蘭多七世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好懸小命就丟在這裏了,真是好懸啊!看著發生的一幕,看著瘋狂狀態下的蘇哈,看著他遠離的癲狂身影,奧蘭多七世的臉色晦暗莫名的變換著,隻有他自己清楚自己在想什麼,一個又一個自責的問題從心底深處冒了出來。
“命運的安排不是那個可以隨意的安排或者掌控的,你沒有必要自責。”一個聲音淡然的說著,說這話的人明顯察覺到了奧蘭多七世心中的想法。
桑德蘭,奧蘭多七世閉著眼睛也知道說話的是誰啦,這麼快就追來了,唉。
“你不用感覺惋惜,那幾位發話了,允許你自由行動。”桑德蘭很平靜的說道。
奧蘭多七世神色一驚,不敢置信的確認道:“真的嗎?”
桑德蘭點點頭,看著高興的過分的奧蘭多七世,及時的潑了一盤冷水:“不過,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了,這種自由是有條件,你必須在我們的監管下行動,否則立刻回轉領主府。”
奧蘭多七世絲毫沒有在意的點點頭:“行啊,在你的監管下行動,我知道了。”
“錯,是我們?”桑德蘭及時的糾正奧蘭多七世話語的毛病。
奧蘭多七世左右看了一眼,不解的問道:“不就你一個人嗎?還有誰?”
桑德蘭搖了搖頭說道:“我不過是打前站的,至於後麵還有誰要來,我就不清楚了。”
奧蘭多七世高興的情緒明顯的低落了不少,和桑德蘭,風婆婆閑聊著,向著落下帷幕的墮落騎士戰場走去。
當看到另一隊墮落騎士領頭的三人時,奧蘭多七世大吃一驚,看著走向自己麵前,行著騎士屈膝禮的三人。希爾金,剛果,飛利浦,居然是他們。他怔怔的出神,有些悲傷而痛苦的說道:“對不起,是我錯誤的決定,導致了你們今天的結局。真的,對不起。”
“殿下,你不要難過,是我們當初的錯誤導致了現在的結局,和殿下沒有關係。”希爾金的拳頭橫在胸前帶著懺悔的聲調回應道。
“殿下,是我們錯了。”“殿下,是我們錯了。”剛果和飛利浦異口同聲的說道。
“不,是我的錯。如果,我不是做出如此魯莽的決定,一切都是可以改變的。是我的錯啊!”說著奧蘭多七世流著眼淚攙扶起三人,悲切的叫道:“是我,是我的錯啊!”四人瞬間抱在一起,痛哭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