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兮的推脫,讓來人麵露難色,“端王妃,我家王爺其實也料到您不會輕易手下這令牌,所以王爺讓我代他傳一句話。”
“什麼話?”芸兮默默的有些不想聽到這話,直覺告訴她禹王定要說出什麼惡心人的話了,可麵上卻要裝作渴望的樣子。
“禹王殿下說,他願意,一切都是他願意的。”
“這話是什麼意思?”芸兮諾諾的問,又像是自言自語。芸兮心裏不知道呸了禹王這王八蛋多少遍,麵上卻裝作有些羞意。
那人見芸兮陷入沉思中,便不再多話,有些事點到為止便是。
“回去稟報禹王殿下,這情芸兮記下了。”芸兮打了個馬虎眼,不知這情隻得是哪種情,加之她低垂的頭,忍俊不禁的笑意,來人已經全然誤會了。
“奴才,這就告退了。”
惱月進來的時候,見自家小姐憋笑別的雙頰通紅,“小姐想笑就笑,憋著不好。”
“走了沒?”
“我看著他出門的。”
“禹王這狗崽子,真不是個東西。”
“小姐,可我看你很開心呢?”
“我可是認真的,這狗崽子似乎準備咬人了。”
“要咬咱們?”惱月有些緊張。
芸兮瞥了眼惱月,漫不經心的把玩起手裏的令牌,幽幽道:“看樣子是的。”
惱月見芸兮手裏的東西,有些吃驚,“小姐你怎麼把這玩意拿出來,不是說見不得人嗎?”
“這是禹王給的假令牌。”芸兮眸光凜然,冷笑道:“惱月,你回房將千亀令拿著。我一入獄,你就去找景波茶苑的老板,讓他轉告倪君,來牢中與我一見。”
惱月麵色犯難,“小姐,你要入獄了,你身子還沒好呢?咱快跑吧!”
芸兮瞪了惱月一眼,眼神有幾分凶狠,啞然道:“照我說的做,要不然你喜歡的許多人,腦袋可都要不保了。”
“不是說要出京的嗎?都派羞雲去求相爺了?”惱月有些疑惑,怎麼說變就變。
“計劃趕不上變化。”芸兮想到自己老奸巨猾的爹爹頭疼的緊,幸好她現在知道了一些內幕。
“可是,小姐你的身體……”
“沒有可是!”芸兮凶到。
惱月撅著嘴,隻得忍著。小姐決定的事,她是改不了的,可是她真的擔心小姐的身體受不住啊!
芸兮沉默半晌,沉著臉,眸色頗冷,“等羞雲回來,你和她準備好行李,半夜還是要搞出些動靜的。”
惱月抓抓頭,小姐要做什麼,她還真搞不懂。一會兒做,一會兒不做,真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