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該做的事情吧”
聽到命令的仆人們回到各自的工作中,流淌著鮮血的破碎地麵,如同拆遷樣子模樣的戰鬥場所,隻是經過短短的戰鬥就成了這幅樣子.
“看來有不得了的人光臨這裏,鈴米加爾.米普特.希爾梅加殿下,我是在十角的特別行動隊的隊長,宗次久十郎,現在前來拜訪”體型一般,弓著腰,狡猾的眼睛打量著鈴米加爾,近乎扭曲的麵容用恭維的態度說道:“米歇爾.米普特.希爾梅加閣下還好嗎?”
“嗬?想不到有知道希爾梅加地位的人存在,你們的學士也很光嘛,父親大人非常的好,謝謝你的操心.”
鈴米加爾走向了那些不速之客,在磷光之中可以清楚的看到文格在內的7個人,文格在接受緊急的治療,雖然生命沒什麼大礙,卻成了一個放血機器.
居然還有人知道那已經禁忌的希爾梅加,得小心提防才行.
“不過希爾梅加這地位早就不在了,不要認為這樣就可以戲弄貴族的存在,如果你讓我感到恥辱,那我會用你的血來祭奠我的名字.”
“別這樣說,希爾梅加殿下,能見到王女的一麵,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聽說你要找首領?抱歉,首領現在正好沒空……不過,那些放空槍空有奇名的家夥可不像你一樣,逃亡?天呐,我剛才說了什麼奇怪的事情,我是想說待遇.”宗次久十郎嘿嘿的笑個不停.
“我聽說過有對兄弟曾經在徒有其名的家夥當手下,卻因為背叛主人而因此變成異類,這和你說的事情不是挺有關嗎?”鈴米加爾風趣的說著,就算她心中仇恨之火正在燃燒,但她依然做出不為所動的樣子,保持著高雅的笑容,並用冷笑話來給予有力還擊.
“你這家夥.”
“那麼快就忘記我的名字了,人老了記憶真不可靠呢,吾用希爾梅加的地位,為處理與諸位有關事情”鈴米加爾麵對著帶著殺意隨時都有可能襲來的不速之客,從容不迫的說道:“隊長先生,你手下那條`狗`弄傷了我的朋友,賭上貴族的尊嚴,我要求賠償,當然,談判並不是建立在雙方同等的基礎下.”
我不能讓森末所受到的傷痛得不到償還,讓我重要之人受到的傷害要加倍的還給他們,盡管有可能暴露家族的行蹤,不,這事情早就在預計的列表中,我果然還是不太成熟,沒法肩上複興家族的重任,以後我該如何服眾?
鈴米加爾握緊了手,潔淨的天空的星光清晰的灑在地上.
“別開玩笑了,你把執行重要任務的人弄成這樣殘廢,還妄想著從我們這裏得到好處,不管你是希爾梅加還是什麼都給我去死吧!”
“宗次佐男,不要衝動.”
少女一動不動的看著禿頭男人衝到麵前掐住自己的頸部把她舉起來,相反的,沒有男人預期的痛苦出現在少女的容顏上,高貴的笑容變得有些詭異的樣子,她看向了宗次佐男,目光短暫的交接,那是平民無法抵擋的王族光輝,如看著什麼猥瑣之物如劍的鋒芒般的眼神.
宗次佐男的內心動搖了,出於自卑感他沒法直視鈴米加爾的眼睛,手慢慢的鬆動,少女終於緩過氣來,依舊保持自己的高貴脫俗不慌不忙的說道.
“放……開……我”
條件性的反射使男人想要遵循少女的命令,男人的尊嚴讓他始終不肯鬆開雙手,卻因為本能的害怕雙手發抖.
肯定有個地方出錯了,宗次佐男看著曾經是手肘切得十分柔滑的肉塊,不可思議看著鈴米加爾,自己的身體擅自在本人沒驅使的情況下倒在地上,他的腿部從大腿的位置整齊切開.
著並不空曠的場所,安靜並沒半點雜音隻有宗次佐男粗暴的喘息聲,剛才那幕發生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呆在原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