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剛才都是幻覺?
我突然感覺到了周圍的寒冷,和身上的刺痛,我的胳膊和腿已經凍僵了,他們四個人****的上身已經發紫。
葉姐拿來大衣給我披上,我下意識想要躲開,但是好在硬生生忍住了,還回以笑臉。現在還不好暴露。
百川到海墨邊上開了一槍,子彈也打在他耳邊,馬上驚醒了他。同樣的不明所以。
葉姐指著小團手裏的牌子,說這裏依然存在規則,也有提示,看到地上燒沒了的海墨的蠟燭他們就知道我們著了道了,隻是不知道我們為什麼自己把衣服都脫了,他們要是晚來點我們都得凍死。
海墨還在醒神的功夫,我把我們經曆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大家也都醒過來了。夏來一醒過來就冷的往我懷裏鑽,被我一腳踢開。
葉姐說,她和小團在看到林中驚鳥的時候就覺得事情不好,不能等海墨他們回來接了,逃跑的路上遇到了百川,然後緊跟著我們後麵進入了光帶裏麵,發現了這裏的異樣,本來他們找了個大樓進去了,但是百川不知道什麼情況就要帶她們走,路過這門前就發現了我們裸著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竿子聽到這趕緊問葉姐是進的哪棟樓,葉姐說就是隨便闖進來的一間寫字樓。我們幾個聽完冷汗卻下來了。
夏來:“我們進的,是我大學宿舍。”
文葉:“我猜到了,不可能這麼巧,隻有一棟樓,咱們進哪個都一樣出不去。”
海墨:“什麼意思?”他抱起了小團。
文葉:“你自己去看。”她指了指門外。
我們走出去,向大門口望去,門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向下的樓梯。
文葉說他們進來後走了一圈才發現出去不了,怎麼走都隻有樓梯,每層窗外的景色都不一樣,而且不能走窗,被封住了。
我回到夏來的宿舍,走到窗前,窗外還是那一番定格的冬日景象,遠遠的能看到學校圖書館的大樓,大樓上原本的瓷磚已經落得沒剩幾片了,樓角泛著陳舊的黃色,好像廢棄的舊工廠大樓。
我伸手過去想要開窗,可手伸到了窗戶的把手,卻怎麼也鼓不起勇氣去開。他們幾個看著我好笑,夏來說所謂的封住不是指物理上的封鎖。
我感覺到這好像是一種人內心的封印,我明明非常想去試一試,但是每次要去推都感覺自己不受控製,又嚐試了幾次,還是不行。
百川靜靜的看著我,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朝我點點頭。
我拿起手邊的雜物想要去砸窗子,也下不去手。那感覺很怪,就是完全沒有想動手的意願,我嚐試了各種心裏暗示和反暗示的途徑都沒有成功,也就死心了。
出了宿舍,竿子他們在仔細的尋找著線索,海墨說既然按照葉姐的推理所有的樓都是障眼法,無論進到哪裏都是一樣的話就一定有方法可以出去。
竿子問葉姐走了多少層,葉姐搖搖頭:“沒數過,反正很多。”
“二十八層。”一旁跟小黑玩的小團笑著仰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