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醫院(1 / 2)

醫院,又是醫院,還是深夜的醫院。我打心底對醫院發怵可還得硬著頭皮往上湊。按理說醫院、墓地、太平間本是世間最公平的地方,不管你富可敵國、權傾天下、本本分分還是有驚世容顏,你難保自己無病無災,沒有飛來橫禍。可是醫院又區別與兩者,產科迎接的新生命能讓你興奮不已,手術室推出的白布遮麵的病人還能讓你痛哭流涕。而墓地、太平間雖然讓人感到冰冷沉重,墓碑、屍體是你來過世上最好的證明。你要閱盡世間百態去醫院吧;你要靜心思考人生去墓地吧。你膽子夠的話太平間你也可以嚐試。如果沒有那次一個人半夜在墓地喝酒,我也不會遇上老張,不會知道有073組,也不會走上這條路,或許我會有不一樣的人生吧。可能這就是天意吧。這麼想著煙也抽完了,穿過大廳來到樓梯口,順著這逼仄的空間一步一步往上爬,昏暗的燈光、慘白的牆壁、腳步聲、呼吸聲在這窄小曲折的空間回蕩,多走一步都能壓抑到窒息。一陣福爾馬林的味道襲來,我到了。剛要推門,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驚醒了夜色,走廊裏的聲控燈瞬間亮了,隻感覺心跳加速後背發麻,要推門的手就愣在半空,下意識的就摸出一根煙準備點上緩緩神,一個聲音突然說:“這是醫院不能抽煙。”聽到這冷不丁就感覺自己身體抖了一下。這聲音又說道:“怎麼,害怕了,這是醫院很正常每天都會發生的."我尷尬的微微一笑說:“你不怕嗎?”邊說邊觀察著她,胸卡上顯示這是一個疊字名字姑娘。“我習慣了,這樣的事幾乎每天都有慢慢就不怕了,大半夜你來醫院幹嘛?”她還調皮的笑著說。我心想這事要是讓老張知道非得讓我回爐再造不行,沒接話隻是對她笑笑推門而入。隻聽見背後銀鈴般的笑聲在走廊回蕩。突然笑聲戛然而止隻感覺一陣疾風迎麵而來,順勢往後一下腰,雙手一抓就將三支射向病床上的暗器抓住,抬手打向開關,病房瞬間黑了下來,接著我躺在病床上。隻聽窸窣的腳步聲直奔床邊而來,燈光再次亮了起來,看著他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沒等他緩過神來。我一記窩心腳將他踢翻在地,接著房門被推開,一個笑起來滿臉褶子還特別愛笑的人走了進來。他就是我說的老張,也是我的頂頭上司。看著地上的人說:“伊賀加藤,我等你很久了。”說完踩著地上的人拉起兩條胳膊直接拉脫臼,拿出頭套直接套上。我問道:“他好歹也是伊賀家族的神忍怎麼一腳就給踢成這樣了,你不是應該躺在床上嗎?那床上的又是誰?”老張笑著說:“他閉著氣息進來被你踢的短暫暈厥了,誰在床上你自己猜吧,哈哈。”聽他說完我趕緊拉開被子,看到床上的一幕,直接怒火中燒。抱起“果汁”惡狠狠瞪著老張說:“如果它少一根汗毛,我不會放過你,就算是關進地下一輩子,我也一定會退出073。”老張說:“知道它是你半條命,我不也是沒辦法嘛,所有人都在抓伊賀忍者我隻能拿它對付一下,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走吧他們都在等我們呢。”他拖著伊賀加藤,我抱著“果汁”向著太平間走去。邊走老張邊跟我解釋說這家醫院的太平間建在頂層,院方解釋說這裏離天堂更近一點,病人走的也更踏實些。坐著電梯直奔頂層,老張推開太平間的門一股陰森之氣讓人不寒而栗,我把果汁放在外麵,隨著老張走了進去。迎麵看到三張表情迥異但卻異常親切的臉,一個笑容滿麵,一個冷若冰霜,一個總是一副特別糾結的表情,看到我們走來,滿臉笑容者來到我跟前,抬手就給我一耳光,收起了他標誌性的笑容指著我說:“王翊,你TM就是一混蛋,一聲不響一個人就跑去羅布泊作死,你要想死哥幾個陪你。要不是老張騙你你是不是不打算回來了。”他說完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我。冷若冰霜衝我點點頭,糾結帝再也沒有糾結取而代之則是一臉的肯定。老張忽然說:“一會再敘舊,先把正事處理了,那幾個人呢?”老張說完,打我的人伸手拉開一個裝屍體的冷櫃說:“在這呢,嘴巴很嚴實什麼也問不出來,你來吧。”老張看著我說你來吧,我看了一眼地上疼的一臉汗水的伊賀加藤說:“我師傅告訴我,忍者有嚴格的等級製度,隻能執行從不過問,問他們沒用的,就算他們肯說他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還是問伊賀加藤吧。”說完我又對老張耳語一番,老張又拖著伊賀往裏走,我們也尾隨而行。走進一間狹小的屋裏,找了個椅子把伊賀綁在上麵,拿了個鬧鍾放在他邊上,然後拿刀背在他手腕劃了一下。關了燈對伊賀說:“伊賀先生,我知道你不會說,我隻能選擇殺了你,但是想起你們先輩在中國犯下的罪行我不能讓你痛快的死,我也折磨你一下就當你替他們贖罪了,剛才已經割開了你的腕動脈,成年人的血液大概在4500--5000ML左右流光這些大約要4小時。你左腳邊有一個鬧鍾每隔30分鍾會響一次,我們就在邊上看著你,讓你也體驗一下被虐殺的感覺,好好享受這個過程吧,哈哈。”說完給他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狹小的屋內隻剩下鬧鍾的滴答聲和血液一滴一滴砸在地上的聲音。忽然鬧鍾響了,我又說:“伊賀先生,現在是不是感覺有點冷呀,不過沒關係在流一會你就會感覺身體發燙了,這是個過程你要好好享受。”時間又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突然伊賀加藤說:“王先生,我身體開始......發熱了,你們想....知道什麼...我說,請...你..們..救...我。”我說:“為什麼來中國,為什麼要找老張,你怎麼知道老張的,還有沒有幫手?”伊賀艱難的回答道:“當年島國要在中國建立大東亞共榮圈的時候...”我說:“說人話,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多試驗幾種殺人方法。”黑暗中看到伊賀的頭點跟搗蒜一樣,還邊點邊說:“在島國侵略中國的時候,中國政府的一支軍隊曾經神秘失蹤,據說是為了藏匿一批稀世珍寶,我們被人雇傭找到老張並易容成老張潛入你們地下檔案室,然後找到藏匿地點取出寶藏偷運到日本。這次隻有我們5個人,你們救救我吧,拜托。”還沒等伊賀說完我就笑,然後打開燈並扯下他的頭套,他說:“八嘎,我竟然沒事,我是忍者為什麼我會感覺不到,為什麼我會感覺跟真的流血一樣。”我笑著說:“小鬼子,我看過你的資料,你為爭奪家族繼承權能有更大的把握才冒險來中國的吧,所以你怕死,你雙手脫臼的疼痛早已讓你感覺不到手腕到底有沒有被劃傷。還有你一直蒙著頭套根本感覺不到外麵的變化,鬧鍾時間早就被我動過,空調一會製冷一會製熱給你營造身體流血過多造成的現象。加上我不停的給你暗示令你深信不疑,最關鍵是那不停滴在你身上和地上的水,讓你從聽覺、感覺模擬最真實的想象隨後你的心裏防線也就沒了。我不殺你,你最後也會被自己嚇死。”我剛說完伊賀就叫囂說:“你為什麼不殺了我,你放開我,我不甘心,我要殺了你。你們明明已經中計了,為什麼我還是失敗了。”我隻是看著他聳聳肩,糾結帝一臉糾結的說:“我來回答你吧,你是正常渠道進入中國的,雖然我們很想殺你,考慮到為了不引起國際糾紛和與周邊國家的政治交往,隻能不殺你。但你也別想活著離開,全世界對付間諜的方式都是絞刑。你隻知道36計中有調虎離山,中國有句俗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不知道的是黃雀後有鷹,在鷹後麵還有獵人。玩兵法中國人是你們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