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把戰碑送了出去!
那名陌生武者名叫莊懷生,也非等閑之輩。雖然秋山君的舉動出乎他意料之外,但他也不是傻子。
“戰碑送他,不如送給我!”在田秋山出手之後,他便也瞬間出手向著田秋山的戰碑搶去。
贏遂自然不願意:“莊懷生,那是別人送給我的,你憑什麼搶!”同樣一伸掌,向著戰碑抓去。
“嘭——嘭——嘭——”
倆人瞬間交手三招,卻是一時難分勝負,而戰碑卻依舊在田秋山麵前放著,誰也搶不走。
田秋山麵上不顯,但心中卻笑開了花,心道:你們快點打個你死我活才好,最後的戰碑就都是我的了!
一轉眼,卻發現秦川正笑吟吟得看著他,似乎已經看穿了他的算計,田秋山的心裏一陣不爽。
贏遂和莊懷生的交手,似乎越來越見真章,雙方都打出真火來。
你一拳,我一腿,雙方身影交錯,打得不可開交,拳風掌勁所涉及到的區域,瞬間便有無數劈空的爆裂聲!
武者到了武師之後,體內真氣變成內氣,力道又有了大幅度的增加。一般先天武者,即使加以功法加強,拳勁也不可能強過倆萬斤去。但對於武師來說,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若是一個普通人被倆人的餘勁擦點邊,恐怕也逃不過粉身碎骨的下場。
“贏遂,你非要跟我作對不成!”
“莊懷生,是你不知好歹,非要跟我爭,給我去死!”
倆人越鬥越凶,出招也越來越快,而一直冷眼旁觀的田秋山,眼角的笑意越來越濃。
秦川一直凝神得看著場間的局勢,眉間微皺,心道,莫非這倆人便如此愚蠢,識不破田秋山的“二桃殺三士”之計麼?
倆人的身形相互交纏著,但在不知不覺之中悄悄靠近了田秋山,在某一時刻,倆人忽然默契得齊齊收手,而後換了目標!
“田秋山,你去死——”
“轟——”
秋山君未及反應,便被倆人一拳一掌擊在身上,遠遠飛了出去。
砰——
田秋山的身體重重落在地上,口鼻間無數鮮血狂噴而出,看起來頗為淒慘。
他的雙眼充滿了不甘::“你們怎麼會......怎麼會暗算我?”
已經住手的莊懷生冷笑一聲:“田秋山,你莫非以為我們都是傻子,隨你戲弄不成?”
另一旁的贏遂同樣譏笑道:“既然你想算計我們,那麼我們便隻好先讓你出局了!哈哈——”
田秋山又急又氣,再也忍受不住身上傷痛,昏死了過去。
強力對手去掉一個,莊懷生和贏遂卻是同時跳開了丈餘遠。
“贏兄,剛才你我當真是心有靈犀了,隻是可惜了,這三個戰碑的主人,最終究竟隻能有一人而已。”
“莊兄不必客氣,就讓你們兄弟真正的戰上一局,憑實力決定一切。隻是開戰之前,我們要不要先把這個變數除去?”
贏遂指了指一旁的秦川。秦川眉頭一皺,心道若他倆人同時出手,恐怕自己隻能嚐試下,看看那招“天樞法印”能否敵住倆人了。
莊懷生輕蔑得看了秦川一眼:“就憑他?無論你我倆人誰勝誰敗,你以為他能夠從你我的手中搶到戰碑?笑話——”
贏遂點了點頭,他本來也是極其驕傲的人:“既然如此,那就讓你我倆人一決勝負吧!”
“好!”
伴隨著一個好字,倆人已經再次出手。
隻是這一次的出手,卻跟前番的交手不可同日而語。
贏遂雙臂一振,臂間竟然有無盡紅光閃耀,其中竟然浮現出了倆隻麒麟的圖案。
四足鹿角,神駿非凡,跟傳說中的麒麟一模一樣!
秦川心中一動:“莫非這便是傳說中的麒麟臂?”
大秦皇朝位於大陸中部偏西之地,其皇室贏氏一向以麒麟血脈著稱,皇室子弟修行的功法,也是一種叫做“血麒麟”的功法,威力極其強大。
沒想到,他今天在這裏竟然看到了!
贏遂臂間麒麟在顯現之後,仰天長嘯,而稍後,在他的雙臂之前,驀然射出了倆道似乎不可抵擋的紅光,摧枯拉朽一般,向著莊懷生飛去。
......
莊懷生同樣不甘示弱,他本來手無寸鐵,但在此時,他的手間卻忽然多了許多武器。
不,更準確的說,是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