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聽增壽這麼說,都嫌惡地離增壽遠了些。
增雲也奇怪:“弟弟,那你沒事兒吧?”
增壽絲毫沒有注意到別人對他的嫌惡,仍然將增雲當做救命的人:“我沒事兒,郎中給我把脈了。”
大家聽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增雲就更奇怪了:“怎麼傳染給你姨娘了,你就安然無恙呢?”
增壽邊抹著眼淚邊道:“郎中說是接觸感染,我沒有接觸到就沒傳染上。”
增雲很是猶疑了一會兒,去吧恐怕冒著危險,不去吧,這個孩子這是將自己當做能就他父母性命的人了。
郭嬸子在旁邊就勸道:“小娘子,你可不能去啊!奴婢聽說縣裏頭已經有很多人得了一種髒病了,沒法治,隻能等死。”
髒病?難道和州府一樣的花柳病?
增雲就回過頭來問增壽:“弟弟,是哪位郎中給三叔、姨娘看的病啊?”
增壽道:“來了好幾個郎中呢,其中還有聖醫堂的那個老郎中呢!”
增雲就帶了山藥和佩蘭去聖醫堂會那個老郎中,希望能從這位老郎中的嘴裏了解到三叔的實際病情。
找到老郎中,老郎中並不在聖醫堂內,出診了。
另外有郎中查了馮輝祥的脈案,上麵記載著,花柳病,重症,無治。
果然是梅毒?增雲這個時候又恨又無力,怪三叔自己不自愛,經常流連那種場所,自己得了髒病還傳染給了姨娘,幸虧增壽無事,否則這孩子……
增雲仔細詢問郎中目前花柳病的治療方法,郎中道:“病症輕的,我們給開些湯藥,能控製住,但不能根除,重的根本無法治療了,回天乏術,隻能等死了。”
隻能這樣了嗎?增壽在一旁聽了泣不成聲,增雲聽著很是煩躁。
回到府裏,增雲決定先去三叔家去看看,郭嬸子佩蘭玉蘭她們攔沒攔住。
增雲隨著增壽來到三叔家,這是第二次來了,上次這裏一屍兩命,現在又要死人了嗎?
自從上次事件以後,三叔基本不再過來了,偶爾在外麵遇到姨娘,姨娘很是熱情地上前打招呼,而三叔則似乎有些慚愧加內疚地躲到一邊去。
走進正房裏間,隱隱有股子惡臭傳來,增雲用帕子捂住口鼻,向屋裏看去。
隻見馮輝祥和姨娘坐在屋子裏,麵色萎靡,馮輝祥的嘴角潰爛。看著樣子還沒有出現大麵積的玫瑰疹,還沒有達到二期。
二人見增雲來了,忙向後躲了躲,增雲問道:“你們現在感覺如何?其他地方也長如嘴角那樣的疹子了嗎?”
兩人很是難堪,支支吾吾道:“就是下麵長了,再有就是嘴角。”
增雲又問了一些症狀,確認還沒有到二期,就叮囑二人切記保持通風,兩人用的衣物被褥什麼的要和增壽的分開,又叮囑增壽這些天在別的房間睡覺,無事別到這屋子裏來,答應每天派人送飯來,讓增壽端給兩人,放在門口。
回府後,增雲望著窗外那霧靄靄的天空,自己也許能做些什麼。
***
編輯:“你的女主怎麼是萬能的呀?這事兒她也要管呀?”
我:“不是的呀!誰讓那個小男孩兒眼巴巴的瞧著她呢!女主狠不下心來嘛!”
嗬嗬!請各位不要忘了投票哦!
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記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