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快過來,這有個頭骨!”我托著頭骨招呼著眼鏡過來。
“媽的,你給我看這玩意幹什莫,剛才就被他拌了腳,很晦氣的。”他向後退著說啥也不過來。
“少廢話,快過來,這個頭骨有些異樣!”我有點惱。
“什麼異樣?”他勉強湊過頭,一臉不情願地問道。
看了他一眼,我將頭骨放到火把下指著其後腦的一處不小裂紋說道:“你看這條裂紋,像不像是被鈍器敲擊造成的?”
“說不準,還有可能是腦部撞擊在岩石上的結果,你也知道這裏的岩石棱角是很是鋒利。”眼鏡一改原態,麵色正經地說道。
“完全沒這種可能,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他死時必定是從高處墜落而後腦著地正好摔在鋒利的岩石上,但你也知道這裏就這莫大,這種可能幾率為零,你可別說他是摔倒撞死的。”對於他這點我是反對的。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說。”眼鏡笑著說道。
“別鬧,說正事!”我臉上掛上一層霜。
他見我來正經的了,立馬收起嬉笑的表情:“你說的也許是對的,可是我們隻見到具頭骨,身體的其他部分呢?如果其他部分也是零碎的就說明我的推斷是對的。就算不是在這摔死的,也可能是他在高處摔下來還沒死帶著傷到這才歇菜的呢?”
細細看著手中的頭骨,如果真像是眼鏡說的那樣,他是被頭部撞擊而死,那麼不遠處必定會有懸差不小的高崖,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可就麻煩了,說起來,對於高空作業這種高刺激的遊戲我的小心髒還真是受不了,兩次就夠了難道還要再來次?想到這裏我心中不寒而栗,甩著頭一把將手中的頭骨隨便扔在地上。
見我的舉動眼鏡似乎有些不滿:“然哥,雖說這隻是具骸骨,可怎麼也得尊重下嘛?”
“怎麼,還要我燒點紙磕倆頭?”我心中本來就鬱悶沒給他好臉色看。撂下話就向前走去。
“衝我發什麼火啊?哪裏招你惹你了?”他有些摸不著頭,嘟囔著追了上來。
“不是衝你發,我是為我們的處境擔憂!”
“怎麼了?”
“我倒想他是被人謀殺的,這樣就說明了這是條盜洞或者說建造陵墓的為了逃命秘密開鑿的,但如果是你說的那樣我們就麻煩了”我轉過身衝著眼鏡說道。
深思了會,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臉上頓時掛上一絲微笑,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就算是我說的對也不用太擔心,你想想,從傷口的位置來說他是傷到了最脆弱的部位,但他似乎並沒有直接死掉,這說明了什麼,我想就算他是從懸崖上跌落下來的摔得也並不算重,這樣想來懸崖並不算高。但隻有一個頭骨在這,這就說不準了,可能是被人謀殺後割下了頭顱扔在這裏,另一種可能就是他掉下懸崖的一瞬間就死了,而同伴為了帶他出去但洞口太小整個身體很難運出隻好割下他的頭顱帶著,不知道遇到了什麼危險就將頭顱撂在了這裏,但這隻是我的推測我也說不準。”
“你說的合情合理,但缺少證據。”我笑著說道。
“你不也一樣。”眼鏡有些不服
思量了一會我忽發奇想盯著眼前的眼鏡說道:“我們打個賭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