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怎麼有這麼多通道!”走在前麵的竹竿驚呼道。
追上他的腳步停在他身邊,眼前蜂巢般的洞穴出現在我們麵前,向前挪了一步,終於看清了洞穴的整個麵貌,在一塊巨大的黑岩壁上被人為鑿出了幾百個一人高的小洞,有的在岩壁底有些則高達幾十米,看上去有些眼花繚亂。後麵的白頭佬走到我麵前盯著眼前的一幕。
“我們走哪一條啊?”我問道。
“先不要輕舉妄動,我總覺的這些洞口是刻意留給我們的,小子你先向四周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出路。”他說道。
我應了聲,拖上現在旁邊的眼鏡晃著手電走向周邊看了下。除了光滑的岩石,幾乎看不到有出口的跡象,灰頭喪氣打算返回,身邊的眼鏡一驚一乍的抓住我的手:“怎麼了?”
“白骨!”眼鏡黑著臉說道。
晃了下手電,一堆零碎的人骨四散在地上,地上還有些衣服的碎片,踢了幾腳瞧著好像是現在人的,轉身甩開黏在身上的眼鏡:“瞧你那出息樣,不就是白骨嗎,進來過殉葬坑時也沒見你這熊樣。”
眼鏡經我這麼數落有點不好意思,撓著頭說道:“這不是沒注意嘛。”
又四處轉了兩圈,實在是沒什麼線索,便叫上眼鏡回到白頭佬那邊:“教授,沒什莫出口,不過到發現了不少白骨。”
他好像早就知道了結果一樣,對我的話一點也不感興趣,來回轉了兩圈說道:“沒別的辦法了,走吧”
我有點不同意他這種破瓶子破摔的態度,但也沒什莫辦法隻好跟上他的腳步。
洞中比我們想像中的還要小,頭頂上還不是有幾處突出來的尖狀岩石,為了不中招我們隻好低著頭走,洞穴雖說狹小,但並不算長轉過幾個彎後,前麵的氣流順暢了起來,抹了把滿頭的汗珠就聽見走在前麵竹竿的喊聲:“我們到頭了!”出口和進口差不多大,幾乎也是一人多高。
依次鑽出洞口,四周的環境令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踱著步我緩聲說道:“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好像來過這裏。”
“我們又回來了,你看這堆白骨剛才我們就見過。”眼鏡指著地上的一堆散骨一聲驚呼。
疑惑的屈下身映入眼中的白骨的確是剛才就見過的,不過我們好像是從那邊的洞口進去的,猛地站起身,一道不好的預感劃過腦海,難道說這滿牆的洞口都是通著的。
“再試幾次!”白頭佬有些不甘心。三十分鍾後,當我們氣喘呼呼又會到原地時,滿頭黑線的的白頭佬攤坐在地上自語道:“我們出不去了,這是留給我們的一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