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本來就應該請我的。”哈斯卡一句話把教練的熱情憋屁了。
哈斯卡在下午的課程中練習了一下克裏斯教授的一級格鬥係魔法血氣凝聚和二級的血氣附魔。血氣凝聚就不用多說了,血氣附魔就是將自己的血氣附著在自己的作戰工具上,可以增加攻擊速度和對武器的支配度。
下課時間一點點的逼近,哈斯卡繼續苦練著魔法,烈犬老師卻心血來潮來看他了。
“嘿,哈斯卡,今天訓練如何?”烈犬對哈斯卡一陣問候,哈斯卡卻沒怎麼搭理他。
“哈斯卡,今天是祝福節哦,把心願寫到受祝福的人的胸口,他就會得到祝福。”烈犬接著說道。
“幹我屁事,沒看見我在練習魔法嗎?”哈斯卡不耐煩地說。
“這可是你兄弟26給你的祝福哦。”
“26?不能直接說嗎?”
“直接說了有用嗎?那隻是心意,我這是魔法,可以增強你的運氣的!”烈犬假正經地說。
“增強運氣的魔法?”哈斯卡疑惑道。
“對啊,我對26用了他今天中午連勝八場決鬥呢!”
“既然是26給我的祝福,那我就接受好了。”烈犬見他答應了,便開始用手指在他胸前畫了幾下,完畢後打了一個響指,哈斯卡卻感覺胸口被烈焰燙了一下,叫了一聲。
“這是魔法的正常反應,不要激動!嗬嗬。”
“你是故意整我的吧!”哈斯卡不爽地說……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哈斯卡下午拉著加侖把健身房教練的錢包宰了一頓,心情舒暢地和加侖一起回到寢室,沒想到加侖的寢室隻和自己隔了3間房。
和加侖趣談一番後,時間已經跳轉到了10點35分。加侖告辭回寢歇息,哈斯卡摸了摸胸口,自言自語道:“26,謝謝你的祝福啦,你還好嗎?”
哈斯卡一直做令人頭痛的華莉絲的作業直到寢室熄火,他正要躺倒床上去睡覺,卻聽到一陣敲門聲。“誰呀!”哈斯卡問道。
“是我啦,加侖,哈斯卡我有點事情跟你說。”門外傳來詭異的聲音。
“哦,來了!”哈斯卡打開門,眼前竟然是麵貌陰沉慘白的威斯特,他沒有說話,直接對哈斯卡一下直刺,手上的5根鋒利的指甲刺來,哈斯卡條件反射地躲閃,卻還是讓威斯特把臉劃破了一點皮。
“靠,威斯特,你奶奶的這麼晚找我單挑?”哈斯卡莫名其妙地問道。不過威斯特沒有回答他,繼續用鋒利的指甲張牙舞爪,把牆壁劃得抓痕累累。威斯特的出招陰毒果決,殺氣十足,不像決鬥者,倒像個沒有感情的殺手。
牆壁地板與威斯特的利爪摩擦發出銳利的聲響,卻沒有人被驚醒。哈斯卡終於找到了威斯特疾速攻擊的一個小空擋,對他的背部踹了一腳,把他踢出4米外。哈斯卡也意識到了事有蹊蹺,如今的威斯特如鬼魅一般,完全不像他本人。哈斯卡敲了一下四周的房門,卻感覺有一層結界。
“我在整個寢室門窗都布下了結界,你別想叫醒任何人!”威斯特用女人的口吻說話了。
“你自宮了!威斯特,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啊!”哈斯卡竟然說出這句話。
“自宮?我根本不是你認識的家夥!”威斯特的頭上慢慢伸出一個披著散亂白發,麵色慘白,滿臉猙獰之色的紅眼女亡靈。
“你是誰!”哈斯卡插著腰毫不畏懼地說。
“即將占據你身體的亡靈!德諾比麗!”說完她便發出讓人恐懼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