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美麗嘴巴張得大大的,眼睛也瞪得大大的,根本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怎麼會這樣子?他不會再來看瑪麗了?自己也就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
“瑪麗,我還有事,先走了。”郝美麗向老娘告別。
蘇雪還在老娘旁邊坐著,見郝美麗走了之後,這才說著:“你和那個美麗,最好少來往。”
蘇雪現在對老娘這麼關心,難道是蘇雪的良心終於出現了。
“都是鄰居,也沒必要做的那麼絕情,郝美麗也就是小心眼了些。”老娘也不知道該怎麼定義,反正朋友、鄰居這兩個詞語就能概括起來。
“哼,不是小心眼,是根本不相信你有這樣的好運。”蘇雪冷冰冰地說著。
什麼?好運!老娘怎麼沒被這好運兩個字噎死?
老娘瞪著蘇雪:“你沒看到我都殘廢了,還能說是好運?要是再厲害一些,老娘連小命都要搭上了,能說是好運?”不是老娘這麼強硬,而這樣的災難放在誰的身上,都不會感覺到是好運吧。
“在美麗看來就應該是好運。能和富二代有交情,怎麼也是一種福氣。”蘇雪這蛇妖話說的卻來越冷。
尼瑪!這能算是好運?誰說好運的,出門被車撞撞去,別在這裏眼纏。被撞死了,老娘可不負任何責任。
“真是腦殘得無可救藥!”老娘隻能歎了口氣。
蘇雪冷哼了聲:“你也沒好到別裏去?”
“你不要告訴我,我也巴著那位富二代不放手?”老娘真不知道那位借用老娘身體的人做了什麼?真的很腦殘嗎?
“你也就是被車撞了之後,居然自己爬起來,車裏麵那位帥哥出來時,你居然拉著人家不鬆手,直說要以身相許!”蘇雪在這裏慢條絲理地給老娘說著。
尼瑪!這讓經娘以後還怎麼見人?被人撞了,還要以身相許?老娘用手抓著頭發,使勁地亂抓,好狗血的事件,真的是老娘做的?就算想師無玄想到發瘋,也不會做出這麼讓老娘丟臉的事情呀!老娘恨死那個占用老娘身體的那個不知羞恥的莫名生物。
老娘不敢相信地再次看著蘇雪一臉正經的模樣,這不會是蘇雪瞎編出來嚇唬老娘的吧,老娘最大隻是拉著他,讓賠些錢而已,怎麼會說以身相許呢?
老娘渴望的眼光看著蘇雪時,這個死蛇妖居然說著:“你是那麼說來著,而且還讓帥哥把名字、電話、聯係方式都說出來,這是帥哥的手機也被你扣下來了。”蘇雪指著擺在桌子上麵最新款的iphone手機,拿到了老娘麵說,說著:“你看,這就是。”
最新款的水晶鑽石按鍵,表麵被18尅白金覆蓋,老娘就算拆一個下來賣,應該也能得多少錢嗎?這個手機給老娘他一點也不心疼?
“我們拿出去賣,你說能賣多少錢?”老娘現在在動這樣的歪腦袋,反正那麼富二代已經不會來了,這手機放在老娘這裏也太奢華了,不如賣給有需要的人。
蘇雪冷哼了聲說著:“人家是說不來看你的,可也沒說不要手機。”
“那富二代一定會來?”這麼燒包的手機,怎麼也會拿出去顯擺顯擺,不可能就平平常常地被壓在老娘這裏。
蘇雪再次笑了,而且很快樂:“這手機,是你直接從帥哥的口袋裏麵掏出來的,直接說你收藏了,是你們的定情信物。”
尼瑪,不要這麼歡樂的說老娘的悲催事情。打擊已經接二連三來了,不要這麼誇張好不好?老娘怎麼會用這麼古典的詞語,現在誰還說定情信物?就算結婚了也能離婚。更何況是個莫須有的定情信物。
“帥哥的表情怎麼樣?”不能怪老娘這麼問,老娘向個土匪一樣,直接掏了別人的東西,還拿得理直氣壯,怎麼聽,怎麼不像老娘呀。這個該死的侵占老娘身體的到底是個什麼生物?不要讓老娘一直背這個黑鍋。
蘇雪好像在想一件很為難的事情:“帥哥要把身份證、鑰匙、筆記本都願意和你換這個手機,可是你執意不肯換。”
“能不能說的詳細一些,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你的表情如此的嚴肅,搞笑,難道我還當街做了什麼不雅觀的事情?”天啊,要真是像老娘想的,老娘強上了一個男人,那麼,老娘是不是該去坐監獄了。
蘇雪見老娘執意要知道,也就開始告訴老娘:“你把帥哥的衣服全部扒開,然後取出了手機,就這拿到手機之後,還給帥哥一個貼麵吻,好像你要吻的是唇,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個子太低了,隻吻到人家的下巴。然後死纏著帥哥,要拉帥哥回來做你的壓寨夫君。不但是強拉,強拽,還且還對圍觀的人說,歡迎來喝你們的喜酒。”
尼瑪!這超出了老娘的想象力,老娘就這麼瘋狂的在做這些事情。真的讓老娘沒臉了,老娘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
“這就結束了吧。”老娘小心地問著蘇雪這個興災樂禍的死蛇妖。
蘇雪冷哼了兩聲:“要這麼結束,還算好的了。”
啊!老娘還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嗎?
“你當場把帥哥的衣服給扒下來,然後蒙在了你的頭上,直接拽著那位不情不願的帥哥,走進了雷登,直接和帥哥睡了一晚上。”蘇雪繼續說著,“旁邊的那些大爺大嬸還都起哄了,說沒看到這麼精彩的、獨行特立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