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北半球,北美洲,阿拉斯加白色的山峰,絢麗的極光,耀眼的繁星,仿佛在演繹著一段童話,又好像是在講述著一段淒美的愛情故事,又好像是魔鬼向人間展示他的魔力。這片充滿神奇的土地,有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清寒白鷺,赤水薄霧,殘雪映寒冬臘月。

三尺又三,四人同泰,倒灌似天狗食日。

茫茫天際,遙望無邊,殊途觀地鬥天星。

龍樓寶殿,望洋興歎,成敗論天下英雄。

第一章咒語周一到周五,每天7點起床,7點半食堂吃早飯,8點準時上課,一直到下午5點結束一天的課程。一周之內隻有周六和周日不是這樣的。我叫成一林,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從小父母雙亡,我二十年來一直靠我大舅媽撫養。這樣的大學生活已經持續了2年,生活還算可以,沒有什麼波瀾起伏,平平淡淡。

學校坐落於北方的一個城市,城市很美,空氣濕潤。我有3個室友,張銘是東北人,性格爽朗,平時在寢室他的話最多,也很幽默。劉濤是北京爺們,他喜歡新事物,有什麼最新的潮流他都會帶回寢室。孫小海是四川人,他說來北方上學的原因是因為他的女朋友,高中畢業在網上認識的,他女朋友也是東北人,也在這個學校。但是小海不會說四川話,這是我對他唯一不解的地方,也一直沒有問,我覺得這樣對他不尊重,何況我也不願知道的太多。

我們四個親如兄弟,我們的關係屬於一方有難八方支援那種的。寢室每天都充滿著歡樂。

6月的北方炎熱幹燥,但是一周三到四次的降雨對這個城市簡直就是恩賜。這一天沒有課,我和張銘還有劉濤在寢室睡大覺,小海去找女朋友了,起了個大早。

早上10點多,我睜開惺忪的睡眼,覺總是睡不夠,可能這是屬於我們這一年齡段的通病吧。張銘用幹瘦的胳膊撐起羸弱的身軀,說:“今天沒課啊,真好”。我應和一聲。外麵居然在下雨,但是總感覺今天的雨和平常不太一樣,說不出哪裏不對,就是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寢室彌漫著一股男人睡了一宿,身上分泌的荷爾蒙味道。張銘打開窗戶,空氣頓時不一樣。

就在這時,小海開門進來了,劉濤嘲笑他:“怎麼樣小子,起那麼早去找對象,被雨澆了吧!”小海一臉的疑惑:“雨?外麵下雨了嗎?”張銘以為小海在開玩笑,鄙視他說他無聊。但我看見小海的褲腳沒有濕,鞋子也是幹幹淨淨的,不對啊,這麼大的雨就算小海坐車回來,打傘,鞋子不可能不沾上泥土,而且一點水的痕跡都沒有。張銘讓小海從窗戶往外看,窗戶外麵大雨依舊下個不停,小海被嚇到了,說外麵陽光可充足了,根本沒有下雨,可是寢室這是······難道說我們4個現在還沒有醒,還在做夢?還是我們一起穿越了?

他們3還在爭執,就在這時,我發現外麵雖然下著大雨,但是樹木卻紋絲不動,正常下雨的時候樹葉被雨水打到,應該是往下飄動,但是現在的樹葉卻放佛被定格了一般,劉濤把手伸出窗外,我突然把他叫住,說:劉濤你別動!聽到我的話劉濤手一哆嗦,他們兩個也被我一喊,嚇一跳,都看著我。

張銘這時候到沒心沒肺的說:“一林,怎麼了,小濤看看是不是真的下雨呢。”我說:“不對,有問題!”我迅速關上窗戶,把窗簾拉上,我們寢室在2樓,拉上窗簾寢室瞬間暗了下來,寢室的氣氛變的更加壓抑,誰都沒有說話,就連平時大大咧咧的張銘也知道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一臉嚴肅的看著我。今天開窗戶的時候我就感覺哪裏不太對,現在終於知道了,我們寢室好像被別人施了咒語。這隻是我初步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