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找就是三天,但沒有任何收獲,我和八字胡都懷疑百雀真人是不是將桃木盒帶回茅山了?就在我們瞎猜的時候屋外有車子的鳴笛聲,一共響了三下‘是老於,老於來了!’我心裏興奮的喊道。我衝到門口看見老於的集卡穩穩的停在屋外,老於戴著墨鏡下了車,我高興的跑去擁抱了一下久別的兄弟。八字胡也站在外麵,我急忙向老於引薦道:“老於這位是茅山派的烏雀道長。”老於拱手道:“久違了,久違了道長。”“哪裏,哪裏請屋裏坐”八字胡回敬道然後抬手把老於引進屋。我也回屋給老於和道長倒水,老於和八字胡客氣了一會後就聊到我的事,當聽到八字胡將我身上的降頭給解掉的時候,老於高興的手舞足蹈。他對八字胡說道:“感謝道長搭救我的兄弟,在此請受我一拜。”說著老於就給八字胡鞠了一躬,八字胡連忙扶起老於,臉上樂的都開了花。老於讓我上車拿東西,從車裏搬下2個箱子,打開一看什麼烤羊啊,燒雞啊,最重要的還有一箱二鍋頭!那天中午我們三人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別看八字胡是道士,這哥們一開始裝的不會喝,到後來搶著跟我們喝,好生快活!喝完我們三人又唱又跳將人生中的各種煩惱都拋在腦後,瀟灑喝一回。迷迷糊糊三人躺在屋裏睡著了,我憋的難受就起來到屋外的牆根撒尿,這一尿不要緊牆根冒煙了!我喝大了也沒注意,自己還傻嗬嗬的說:“老子一來就滅火,誰他X的在牆根放火不要命了!”說完一陣風吹過,我身子本來就搖搖晃晃站不穩,風再一吹我直接就摔倒在地上。緩了好半天,才一隻手撐著地一隻手扒著牆。不知道是我喝了酒後手勁太大還是這牆磚不行,我是硬生生一隻手抽了半塊磚下來。這樣我雙手摟著半塊磚回屋睡了。第二天清早,我們三人都睡到自然醒,洗漱妥當後開始吃早飯。我們邊吃邊商議下一步該咋走,說著說著八字胡驚呼一聲!“原來在這裏!”我和老於順著八字胡眼看的方向看去,隻見到地上有半塊磚但磚裏還夾著一個小方盒子,“桃木盒子!”我也跟著驚呼了起來。那時老於看我們的眼神就像見到了神經病一樣。我和八字胡跑過去拿起土磚小心的將桃木盒從磚中取出。八字胡將桃木盒放在手心中觀察然後,開始念咒,咒語完畢八字胡用手揭開盒蓋,盒內放著一個桃核形狀大小的血色玉石。確認屍王魔心在桃木盒內後八字胡趕緊將盒子蓋好,然後開始念咒寫符(藍色符紙)寫好後將符紙貼圍在盒子周圍小心地放進自己的道袍中。
用過午飯,八字胡召集我和老於議事,八字胡希望自己能盡快趕回茅山,以防嶽秋明他們回來再爭奪屍王魔心。另外我身上也沒有降頭了,留在這荒漠也沒必要還是早點回家最好。老於也想趕快離開,這樣我們三人稍微收拾了些東西就跟著老於上了車。這一路上老於的黃段子就沒停過,八字胡就講些妖魔鬼怪的事,我講了一兩個冷笑話就不再開口了(其實是我不太會聊天一開口就冷場)開了一天一夜老於累的不行了就將車停在路邊,車鑰匙一拔自己躺在駕駛座後的小床上睡覺,我就坐到駕駛員的位子休息,八字胡就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老於睡前囑咐我們不要亂下車,下車必須從副駕駛的門出才行。八字胡道長也累了和老於一起打呼嚕睡著了,我被吵得睡不著就透過擋風玻璃數星星。在我數到第十五個時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條短信。短信的內容是團員都到齊了就差你了!‘什麼就差我了,我又沒報團誰發的短息?’我心想,再一看發短息的號碼是000000,密名號。我無趣的將手機放回口袋,小眼一眯準備睡覺,突然我好像想到了什麼,我猛然張開眼‘從上海到荒漠至少有十幾天了,就算是神機諾基亞也不可能待機這麼長的時間。’我心裏慌亂的想著,我又掏出手機胡亂的滑摸著屏幕,黑屏沒有反應我又狠狠地來回按著啟動鍵,還是黑屏沒反應。就在我心慌意亂之時,有人在外麵敲車窗。我抬頭看向車窗,有一隻枯槁的手在緩緩的敲著駕駛座旁的窗子,噠,噠,噠…我渾身冷汗出個不停滿腦子都在想象那枯槁手的主人長得什麼樣子,無數個恐怖的模樣在我腦子裏不停地閃現。‘我怕什麼,旁邊就是八字胡道長!’想到這我心裏豁然開朗。我轉頭看向坐在副駕駛位的八字胡,“道長?道長!道長你去那了,你出來呀道長,道長你別嚇我。”我都快哭了,副駕駛位子上空空的沒有人。這時我渾身顫抖個不停,那個枯槁的手還在慢慢的敲著窗戶,突然副駕駛那的車窗又有一隻幹枯的手在敲著車窗。我隻好雙手捂著臉不去看它們,過了段時間車窗外沒了動靜。我稍微感到慶幸了些,就不在捂著眼睛但在我抬頭的時候,我看到擋風玻璃前有一雙幹枯的腳在來回擦著玻璃,那灰色的皺巴巴的腳皮在玻璃上左右移動。看的我直幹嘔,接著車窗上那隻幹枯的手也貼在玻璃上使勁的左右擦拭,直到皮檫破玻璃上全是汙色的血跡。我已經崩潰了呆呆的坐在駕駛座上看著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擋風玻璃和車窗都淌滿了烏黑腥臭的血,我已看不清車外的世界,突然一個雨刷啟動了擋風玻璃瞬間幹淨了不少。但我沒開雨刷啊!接下來車窗也幹淨了好多,我死死的盯著車窗看,終於讓我看到了,是舌頭!對是舌頭我沒看錯。這舌頭舔過地方還冒著熱氣,然後這舌頭耷拉在擋風玻璃上不動了。然後車內的溫度開始下降,我冷的直打哆嗦,我雙手交叉抱著自己的肩膀取暖。車窗上很快也起了白色的霜凍,我呼吸時都能看見自己呼出的水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