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8月,一支科考隊在西藏北部某地發現一處大型未知文明遺址,在該處發現一種不死凶獸和歎為觀止的史前文明,一名幸存者冒死從該遺址帶回來了一本皮書,三天後全身碳化而死。
根據科學家研究皮書發現,在一萬年左右的西藏高原活躍著一支未知文明,他們不僅擁有十分先進的文明,同時還擁有不死之身,而那時的藏地全被茂密的森林所覆蓋,生活著無數傳說中的生物……
同年10月,一支科考隊前往藏北考察,讓人驚訝的是,該遺址居然憑空消失了。
1998年,一支國家科考隊在後藏,發現了一處同樣的遺址,進入遺址後,隻有三人逃離出來,其後,一人在重護之下的軍區醫院失蹤……
人類有百萬年的曆史,但有文字記載的人類文化曆史隻有6千多年,但不時在世界各地出現過能追溯到幾萬年前,幾百萬年前的史前文明遺址,那又是什麼?
科學家說人類文明的傳承除了文字以外,還有就是自身的基因,在顯微鏡下看到的基因是一種呈規則幾何立體圖案,仿佛是某種秘碼一樣,沒有人知道它們在什麼時候就存在於人類的體內。
假如,基因遺傳能傳播某種曾經的記憶,那我們有時做的夢和突然知道的事情會不會是真的呢?
我一直記得在八歲的那年就開始做一個夢。
夢裏的群山和家鄉山上全是樹木不一樣,在那裏,巍巍的群山上根本沒有草與樹木,光禿禿的一片,十分蒼涼,而那裏的天空卻藍得出奇,讓人看到那種藍心曠神怡,隻是陽光照在大地上耀得讓人的雙眼感到不適。
那是一條快要幹涸的河床,河中隻有一條如細繩一般渾濁水流,那些鵝卵石在陽光下有些隱隱發燙,河中不時散落著一碰即碎的枯枝還有動物的白骨。
一些穿著奇怪衣服的人群沿著這條快要失去生命的河床向著下流走著,這些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行動緩慢,雙眼無神,走著走著就有一些人掉隊,倒在地上,前麵的人沒有去管落在後麵的他們,那些倒在地上的人伸出一隻幹枯的手向前方伸著,幹涸發白的嘴唇的卻再也發不出一個音符,仿佛能看見生命在他們的身上漸漸流逝,在那一眼望不到的河床邊上,倒斃著許多屍體……
夢的畫麵一轉,在一個依山而建的高巍宮殿裏,宮牆上塗著暗紅色的漆體,一隊裝著皮甲的士兵揮舞著刀劍,砍向一群披頭散發的青麵人,這些青麵人目光帶著一種嗜血與無窮的貪婪,他們身上的衣袍上麵沾滿許多汙穢,還有發黑的血跡,口水從他們發黑的嘴唇中流露了出來,那又長又尖的指甲足足有三四厘米。
讓人感到一陣陣異樣與惡心的是,一些青麵人的下肢被砍斷後,露出森森白骨和感染後的膿液,但是他們仿佛毫無知覺一樣繼續向前,在那貪婪的眼神中仿佛前方的那些士兵是一道道美味一般。
士兵們鋒利刀劍砍在青麵人的身上一點用處也沒有,反而那些青麵人一旦近了活人的身邊便張口就咬,士兵的鮮血直流,身體不停地顫動。
一名穿著白裝的女子,她的頭發上係著許多紅色綠色的小珠,她用一把刀在牆上刻著文字和圖案,我敢說這些文字從沒見過,但又有一種隱隱的熟悉之感,它們不是我所見過的古代漢字,而她身上的衣服更不是我見過的古代漢裝,最後她好像身力不支了,當她刻完最後一個文字的時,她轉過頭,那是一張絕美而安靜的麵孔,好像終於完成一項使命一樣平和,她笑了一下說道:
“格布仁波切,然安沉給,塔木阿給然沉,裏那脫希然……”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知道隻是一個夢而已,卻有一種痛徹心扉的感覺,我看到她在微笑,眼裏帶著晶瑩的淚花,在夢中聽不懂她所說的話的意義,卻能感覺一股濃濃的不舍與留戀,我想伸手去扶起她,無論用多大力量,卻不能移動半步,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仿佛延連到宇宙的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