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4章 我想變成大胸妹(1 / 2)

電池也不知道換了幾塊了,水和食物基本殆盡,一直在一片徘徊。原以為是一個岔路特別多的山洞,誰能想到這一片是喀斯特地貌,地下溶洞縱橫交錯,九曲十八彎的繞。從一個洞口出來,剛想興奮一下,你會發現出現在你麵前的是十幾個洞口等你選擇,選擇、繞回來、再選擇、再繞回,偶爾不用繞回來,麵對厚實的山體,你得TM的折回來。就這麼死循環一次次嚐試。沒有光明與黑暗的交替,時間的概念隻存在腕表指針的跳動聲,不知道又試了幾次,再回到這裏。師爺直接往地上一躺,嘴裏碎念道:“媽的,這都什麼鬼地方,看不到星宿,指北針不起作用,腿都走細了,仔細一看,他大爺的又回來了。這尼瑪太折麼人了,再強的心理素質也扛不住呀。怪不得他們要以身殉國,絕望了。”聽他說完,都把雙肩包往地上一扔,往濕漉漉的地上一躺,再也不願意起來了。瘋子還時不時把藍色的燈光往臉上一照,弄個鬼臉嚇我們一下。關了手電,無邊的黑暗像我們壓來,呼吸都沉重了,水滴一下一下的嘀嗒,伴著粗重的呼吸聲,在這空曠的山洞裏唱和......師爺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剛才,一共滴了521滴。”黑暗中也不知道此刻他是否糾結,瘋子答道:“咱們至少比川軍團幸運,等死的時候還能數數水滴,你想想他們,一群人得多無聊呀。那麼長時間多少話題也聊完,然後大眼瞪小眼,彼此看著對方,想說點啥張著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到了心理承受能力崩塌,隻能以死殉國了。咱們聊點啥,太安靜了容易瞎想。”“哎”,師爺在哪感歎了一聲說:“人家死了還留下個謎團給後人揣測,咱們呢,死了就是死了,再看咱們這任務毛都沒碰到,就先來個“壯誌未酬身先死”,太尼瑪窩囊了。我的動畫工作室,隻能讓他隨我長眠於此了。”說完還不忘打開手電對我們做一個死不瞑目的表情。迷一樣的項天都這時候了還一貫高冷,一言不發。瘋子問我:“你呢,跑到羅布泊半年能忘了她嘛,都這份上了說說吧。”向瘋子要了根煙,點煙的時候看打火機的火光都朦朧了。我說:“這輩子都忘不了,有時候想想,我都屬於那種癩蛤蟆,不管怎麼蹦躂你也夠不到天鵝,何況也沒有水晶鞋給她穿,也不可能變個王子。在夢裏想想她,吃著她喜歡的東西,去教堂幫她禱告,就夠了。”哽噎著說完,瘋子打開手電從包裏拿出東西遞給我,不用想,一定是草莓和海苔。瘋子拿手電照了下周圍,大家又陷入了沉默。忽然項天說:“看那邊。”順著燈光看去,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的奇觀,踱步跟前。看著被水和時間侵蝕的兩個人形,雙手相扣,雙目緊閉,差不到一公分就雙唇相交。不僅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嘖嘖稱奇,還歎息造物主的刻薄。就這不到一公分的距離,真要吻上恐怕也要上千年。看著它想著我,或許下輩子我能好好愛你叫夢夢的姑娘。看著眼前的奇觀,隨即向四周找尋,或許還有更驚奇的東西,看到師爺站那不動,我們都以為出什麼事了。趕緊往他那邊走去,燈光一照。肚子打起了響鼓,一個一米左右的五分熟得煎蛋就擺在我麵前。蛋清白的通透,蛋黃黃的鮮亮。忍不住想上前去咬一口,誰知被師爺搶先了,他都已經趴在煎蛋上,剛要啃,就被瘋子拉著衣領一把摔出去。嘴裏還說:“這太尼瑪像了,就是再像你孫子也不能真吃呀。”說完對著煎蛋咽了一口口水,高冷的項天此刻也是喉頭做著吞咽的動作。摔出去半天的師爺沒了動靜,心頭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趕忙叫了兩聲師爺,隻有回音沒有回聲,這下心裏更毛了。趕忙招呼他倆,找了起來,瘋子邊找邊罵:“師爺,孫子你要是再裝,等我找到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孫子還嚇爺爺是不,我看見你了,出來。”都快把這裏翻遍了,也沒找到師爺,按理說輕輕一扔能扔哪去,可就是找不到他。瘋子自責的說:“師爺,是我錯了,你別嚇我了行嗎?你趕緊出來,你不是想要我的**嘛,你出來我給你還不行嗎?”聽著瘋子說,我跟項天都拍著他的肩膀,不知道怎麼安慰。心想多少年生死與共的兄弟,就這麼消失在自己麵前,生死不知,後麵還怎麼麵對,越想心裏越難受。突然一個聲音說道:“癟犢子們,算你還有良心,這次就饒了你們,趕緊把吃的統統拿出來,要不老子晚上找你們去。”我們在驚愕中,拿出東西扔給他,看他蹲在地上吃。瘋子拿手電一照對我說:“鬼是沒有影子的對吧,他怎麼有影子,不對被他耍了。”還沒說完瘋子就向師爺跑去,直接一巴掌乎在頭,一邊打一邊說:“讓你裝鬼嚇老子,看我不打死你。”我和項天異口同聲的說:“把我們那份也算上。”師爺吃的正在興頭上,等反應過來,一邊吃一邊跑一邊說:“****你大爺,打人不打臉。‘哎呦”“尼瑪,草”不時的傳來。忽然又沒聲音,師爺又消失了,隻留下一臉驚愕的瘋子。這時師爺又出現了說:“瘋子,你要再惹老子,老子晚上爬你家窗戶。”說完還對著瘋子做了一個凶狠的鬼臉,瘋子氣喘籲籲的跑過來說:“他到底是人是鬼?”我回答說:“他肯定是人,隻不過是他後麵的山體有鬼。”師爺還想嚇唬瘋子,聽我這麼一說,對我說:“半年不見,眼裏見長呀,這都被你看出來了。”說著來到我們身邊,對瘋子說:“等出去老子在跟你算賬。”用肩膀頂了我一下說:“說說,怎麼看出來的。”還沒等我張嘴,項天就說:“第一次你的聲音從哪裏傳來,這裏我們都找遍了,雖然黑,但是藏個人我們不可能發現不了,第二次你又從哪裏消失,問題肯定就在山體裏了。”等他說完我對她點點頭。我問道:“師爺,哪裏什麼情況。”師爺打趣道:“沒什麼,視覺問題,兩個山體給我們的感覺是重合一起,可能因為黑,我們都沒注意到,瘋子剛才一甩,我在地上剛好看到了中間那個縫隙,我就進去看了看,上天留給我們的一線生機,來吧,鱉孫們。”我們剛要走,瘋子說:“等等,我去把那兩個奇觀拍下來,發給《寰球地理》我一定能拿獎。”說著要去,我跟師爺一人一邊一巴掌打在他頭上。瘋子說:“該死的,打我幹嘛,打傻怎麼辦。”我說:“不會打傻,隻會越打越聰明。你要把這兩個奇觀發出去,被人覬覦後的商業運作,過度開發,你隻會看到他從你眼前消失。它的歸屬在這裏,就讓它永遠在這裏沉寂吧。”說完就向哪裏走去,留下一臉茫然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