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某處不知名之地,一座孤峰高聳入雲直插天際,孤峰陡峭嶙峋,宛若絕峰無可攀爬。
在絕峰的頂端,一座古老樸素的小道觀默然屹立在頂峰,像一位仙風道骨的絕世隱士,散發出一股仙氣的飄然,與世隔絕的淡然。
道觀中,三清道尊雕塑萬古不變的靜立,在三清道尊的供桌上,一柄封在木製劍鞘的利劍靜靜的躺在支架上。
一位氣質出塵宛如謫仙般的白發中年道士手持拂塵盤坐在蒲團上默誦著經文,這時候躺在支架上的木鞘劍突然震顫起來,一陣陣悲鳴聲響起。
閉目盤坐的白發道士雙眸猛的睜開,兩道利芒射出,直視麵前不停震顫的木鞘劍,嘴裏低聲道:“龍承劍已沉寂多年,為何突然有如此反應?”
白發道士正沉思中,支架上的木鞘劍募得騰空而起,要破空而去,白發道士醒悟過來手中的拂塵輕輕一揮,纏住不停震顫掙紮的木鞘劍。
看著被拂塵裹住卻不斷掙紮的木鞘劍,白發道士心中閃過諸多念頭:“因為”
募得,白發道士身體一顫,像是想起什麼不可置信之事一般,顫聲道:“難道……難道說傳承……傳承又出現了?”
黎明時分,早起打掃馬路的清潔工一聲驚叫劃破了這座城市的寧靜。
很快,警笛聲鳴響,警燈閃爍紅藍的光芒,一輛輛警車呼嘯的朝著老城區湧去。
耒耕市就像是一片平靜的湖泊被投入一塊巨石,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耒耕市是一個小城市,從城東走到城西都不用一個小時,任何消息都能極快的傳遞,僅僅幾個小時,很多人都知道老城區發生了一場極其惡劣的殺人案件,殺手凶殘暴虐,大膽囂張。手法殘忍,挖眼剖心,是一個**的殺人狂。
一個小城市出現了一個凶殘的殺人狂,這讓的很多人心驚膽戰,不知道殺人狂會不會再次出現,會不會出現在自己麵前,整個城市的人都人人自危,陷入恐慌中。
老城區,大量警車停放著,穿著警察製服的警察忙著拉起警戒線,忙著收集線索,瞞著驅趕圍觀的市民,這種惡劣的殺人案件,知道的越少越好,否則會影響當政者的政績。
雖說現在整個耒耕市市民都知道這件惡劣的殺人事件,但是阻止凶案現場的照片視頻流傳出去,就能將一件惡性殺人案變成一件普通的命案,或是變成一場意外事故造成的命案,這樣一來就能把影響降到最低。
警戒線拉的很遠,那些圍觀的市民根本不能看到真實的情景,隻能憑自己的猜測來揣測案發經過。於是一個凶殘殘暴病態以殺人為樂的殺人狂形象從市民口中傳出。
警戒圈中,一些穿著警察製服的身影正圍著那具屍體有條不紊的忙碌著。一個麵露威嚴的中年人正在詢問這調查結果。
“找到了什麼有用的線索沒?”
一個裏麵穿著警察服裝,外麵罩著一件白色大褂的法醫沒有微皺,說道:“趙局長,按照屍體的僵硬程度,屍斑,可以推測死者是在夜晚十點至十二點之間遇害的。在屍體上有著三處傷口,右手手臂缺少一塊皮肉,根據傷口及在屍體附近找到的皮肉,經過對比鑒定可以斷定,是被人用牙齒撕咬下來的!”
“用牙齒撕咬下來的?”那趙局長眼皮跳了跳,“看來凶手性格極其凶殘。”
那法醫點點頭道:“還有一處傷口是死者左眼被刺瞎,眼珠破裂,多餘的線索還沒有找到。最讓我不能理解的是死者身上的致命傷口,我當了十年法醫了,還沒遇到過這樣的傷口。”
“什麼傷口?”趙局長心中也湧現一股好奇,有什麼傷口會讓一個當了十年法醫的人感到奇怪。
“趙局長還是你自己過去看看吧!”法醫帶著趙局長來到死者屍體旁,指著其胸口處的傷口,“胸口處的傷口是死者的致命傷口,整個胸口心髒處被貫穿,心髒破碎而死。這傷口根本不是普通人所能造成的。”
“據我所知,要是一個特種兵拿一根竹竿能一擊貫穿一個人,會不會是某個部隊出來的人行凶的?”
法醫苦笑著搖搖頭道:“不是。特種兵能一擊擊穿人體,是因為對人體構造熟悉避開胸口肋骨貫穿皮肉才形成貫穿傷害。而這死者的傷口根本就是胸口前後肋骨都被粉碎貫穿,這樣一擊所需要的力量根本就不是普通特種兵能擁有的。更讓我奇怪的地方就是,這傷口不像是借用凶器造成的,根據傷口大小,傷痕,我得出一個難以置信的結論,這傷口是凶手徒手一拳造成的!”
“一拳?!”趙局長眼中充滿震驚,有點難以置信。
“對!”法醫表情凝重的點點頭,“你看死者的表情極為驚恐扭曲,似乎是臨死前看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東西。我覺得這次的殺人案不是一件普通的殺人案件,趙局長還是上報給上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