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來的絲線輕易的纏住了幾個人的脖子,那透明的幾乎看不見的線,比刀鋒還要鋒利無數倍,輕易的就在幾個人的脖子上勒出了一道極細的,細到幾乎看不見的血痕,血從每個人的脖子上沁出,每個在這可以這個一刻,除了疼痛之外,更多的卻是恐懼。
絡腮胡子的矮胖子、長相斯文的中年人、猥瑣男子、還有樹上模樣的小夥子……極細的線勒住了他們的脖子,每個人都不敢說話,半句,不一個字都不敢說,因為他們很清楚,隻要說出一個字,他們的腦袋就會立馬搬家。
“你們很怕死嗎?”那個不和諧的聲音,明明是個男子的聲音卻比女人還要嫵媚嗲氣,不僅如此,就連他的長相也比一般的女子要俊美的多,讓人看著都覺得惡心,可是現在的這幾個家夥誰也不敢覺得惡心,嚇得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大……大,大,大人……,我,我,我們其實,不怕死,真的……,請,請饒恕我們吧,我們再也,不,不敢了。”絡腮胡子的矮胖子,捂著脖子,嘴裏含著半隻雞腿,渾身顫抖,求饒。
“不敢了,大,人,我們真的,不,不敢了!”長相斯文的中年人也跟著說道。
“真的嗎?我應該相信你們嗎?”那個聲音道。
以為有了轉還的餘起,其他人都紛紛,求饒的求饒,磕頭的磕頭,“真的,絕對是真的,我們都不怕死,都不怕死!”
“好,那你們就證明給我看!”那個嗲聲嗲氣的男人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
“怎麼,證明?”顫抖著,書生模樣的男子問道。
“簡單,就這樣!”嗲聲嗲氣的男人說完,手指發力,也不見他如何用力,就見纏繞在書生脖子上的那條幾乎看不見的線,猛然猛然收縮,噗,鮮血飛濺,一顆人頭滾落到了地上,脖腔中的血,飛濺起來三米多高,噴的屋頂上都是。
“嗬嗬……”一陣刺耳的輕笑,嗲聲嗲氣的男人伸手指抹了抹濺在臉上的鮮血,然後伸出舌頭來舔了舔,“好久沒有嚐到這麼新鮮的人血了!”。
其他幾個人嚇得臉都綠了,那長相猥瑣的男子,嚇得屎尿橫流,一股悶騷惡臭瞬間在這不大的酒樓中彌漫開來,“啊……,殺人了,殺人了。”酒樓上原本滿座的賓客,頓時亂作了一團,不一會就差不多跑光了。
“還有誰不怕死嗎?”仿佛都周圍的一切全不在意,嗲聲嗲氣的男子隻是看著眼前酒桌上的被纏住的幾個人,舔著唇角的血輕笑著。
“怕,我怕死,求,求大人別殺我,別殺我!”說話的是那長相猥瑣的男子,褲襠裏又是屎又是尿的也顧不得,一個勁的求饒。
“嗬嗬!怕死啊?”嗲聲嗲氣的男子微微皺眉,伸手掩鼻,也不知道是被臭味兒熏的,還是心中不爽,“怕死就更沒用了。”,手指發力一勾,連慘叫都沒來得及,又是一顆頭顱滾落下來,血漿噴灑……
此刻整個酒樓之上,出來眼前的幾人,以及雅間的追電燁火,就隻有葉劍楠一個人還坐在原地,默默地喝著酒,對身旁發生的這一切都置若罔聞,甚至血漿噴灑在了他的衣服上,還有桌上的酒菜裏,他也不在乎。
而那嗲聲嗲氣的男人,仿佛也不介意他在這裏坐著,繼續對另外的三人(矮胖子,斯文的中年人,另外一個是個施展沒有說話的老者)道:“你們呢?是怕,還是不怕呢?”
滿臉絡腮胡子的矮胖子恐懼地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戰戰兢兢地,強行把喉嚨裏的雞肉吞了下去,顫抖著,臉色死灰,那原本就渾濁的眼睛,此刻變成了空洞的灰色,臉色的情緒恐懼變化,一時間糾結難平,不知道說什麼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