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凡拿電話的手一緊，捏的青筋都凸起“鄒主管，我雖然年幼，但還不蠢，我不至於會去簽帶有“有義務出麵甲方的主辦活動”“本合同最終解釋權歸甲方所有”的合同，更別提這合同的時間有十年，五年後，那些錢有什麼用，雖然說我的目的不是錢，但是我不能被人當成傻子。”
鄒強掐滅了手中的煙頭，用一種戲虐的語氣道：
“慕凡啊，你知不知道，有好幾個跟你一樣的小新人都不願意簽這份合同，可就在剛才，也就是十幾分鍾簽，我都讓他們簽了。”鄒強又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
慕凡輕笑“嗬哦~？可能我是例外呢？”
“不不，小慕凡，相信我，你不會是例外的，你記得兩年半前，你跟吳傑的事情吧，真不知道我如果此時發一條向吳傑道歉的係統通知會怎麼樣？這樣一來我甚至可以拿這個作為籌碼，然後讓吳傑去簽你的那份合同，我可是知道，吳傑最近過的不怎麼樣，跟個過街老鼠一樣，如果我幫他正名的話...”鄒強語氣陰冷，威脅顯而易見。
慕凡眉頭一皺“鄒主管，你我都知道那個事兒，都不是真的，你如果真的那樣做了，那豈不是欺騙大家？”
鄒強冷哼“真假重要嗎？重要的是我現在是牛牛音樂的官方發言人，隻要我敲敲鍵盤事情就是真的了，而你要看我的臉色，不是嗎？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
慕凡眉頭一挑“額...鄒主管，您千萬別抬舉我，其實我這人智商隻有五十，合同我是不簽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隻是麻煩你做事三思而後行，千萬不要喪失了自己作為人的基本道德啊。”
電話那邊的鄒強已經是完全陷入黑暗狀態了。
“嗯~不錯，慕凡你有骨氣，可是現在的飯碗，可不是有骨氣就能吃的，也好，你就做一個讓我殺一儆百吧，唉，可惜，你本來有前途的，這條路是你自找的，至於我的道德，道德是什麼？能換錢嗎？真是，小屁孩...其實我早就看你不爽了？憑什麼你十四歲就可以..”
“嘟...嘟...嘟...”
鄒強眉頭快擰在一起了，慕凡竟然掛了他的電話，於是他聯係了另外一個人，那個人叫吳傑。
慕凡打開了自己的電腦，然後將手機USB線插上，一份長達五分鍾的錄音。
沒錯，他把這段話都給錄下來了，選擇加密上傳後，他十分開心的在鍵盤上敲了一條信息。
“各位，我的合約到期了，以後不會再牛牛網發表音樂，但是這個合約還有半年，總不能讓大家幹等半年吧，我又錄製了一份，這份絕對爆炸，第一次嚐試這個領域，我要在離去之時，將牛牛音樂網炸個裏三層外三層都十分勁爆，不過我看了黃曆，最近的日子，黃曆都不夠黃啊...”
很快，下麵就有了留言。
“又有新歌，什麼黃曆不黃曆，好像聽，聽追夢大大這麼說，會是搖滾嗎？”
“我靠，搖滾啊，小憂傷的追夢大大的搖滾聽起來是什麼樣子的，期待ING。”
“該死，為什麼你是牛牛網簽約，要是小公司，我現在大概就能讓我表哥黑進去，然後我現在應該帶著耳機聽這首大家聽不到的歌。”
“樓上你是不是要說，你表哥黑客收徒，兩百一個？”
“坐等吧，其實我個人很好奇追夢大大長啥樣。”
“黃曆不夠黃？你需要，那樣就夠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