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子健人老心不老,雖已過五十,卻也算得上老當益壯,修煉得又是專職養生的五禽戲法門,所以雖已五十有餘,但是看上去卻隻有三十來歲的模樣,也算得上色中極品,前些日子,要不是因為與小宮女私會,被人揭發,也不會隨同李元吉發配來到金鐵城,隻過此僚運氣不錯,能夠跟隨李元吉,在權勢滔天的夜梟王的謀略下,他這當朝正四品禦用太醫就這麼順順當當地跟了李元吉,專職幫李元吉收拾殘局,不得讓那些個與李元吉行過房的下賤女子懷下龍種。
“嘭!”
平日裏無人問津的太醫院大門突然被人用腳給踢了個粉身碎骨,馮子健正值幻想到最美妙的時刻,被人生生打斷了,這怒火可一般的大,隻見他伸長了他那脖頸,猶如一隻憤怒地公雞一般,雙手叉腰地朝著大門走去,邊走嘴也沒閑著。
“是哪個殺千刀的!敢拆了你家爺爺的大門,我頂你個肺,老子非.......哎喲喂!您看這是哪陣風把您給盼來了,世子殿下那腳力非凡啊,我就知道,能夠踢出如此霸氣的一腳的肯定是咱們的爺來了,來人,你.你.你,一群王八羔子還傻愣在那裏幹嘛,還不過來給世子殿下請安,世子爺吉祥!”
說完,馮子健麻溜地跪倒在地,死命地磕頭,看那架勢,劉蘇沒喊停,他是沒想過要停下來的,當馮子健發現自己所罵之人正是自己最大的老板李元吉之時,三魂七魄嚇得亂顫,好在久居深宮,溜須拍馬之道十分熟練地他,恬不知恥地拍起猶如潮水泛濫般的馬屁,試圖保住他這條小命。
末了,那些個太醫院的侍衛這才反應了過來,連忙連滾帶爬地跪了下來。
“夠了,你立馬給我救好這個人,否則你們在場所有人都得為他陪葬!”
劉蘇對於這群阿諛奉承之徒沒什麼好感,現在事情緊急,他也沒有興趣找馮子健的麻煩,他要的是敬遲少年的小命,敬遲少年死了,他鐵定宰了這裏所有人給他添命。
“是,是,是,奴才立馬去做,你們這群王八蛋還不把這位小少爺給抬進太醫殿啊!快!快!動作麻利點!快給這少年查查血型,做好換血準備!”
這時,馮子健才發現世子手中還抱著一個正在不斷血崩的少年,心知這次能不能保住性命,關鍵就在這個少年的身上了,所以他哪裏敢含糊,動作飛快地從劉蘇手中接過敬遲少年,也不管濺了一身鮮血的袍子,他此刻所想的是趕緊救好這個少年,保住老命好去嫖花姑娘壓驚去。
少年剛進大殿,太醫馮子健立刻正脈下針,運轉一股白色元力,運起一套空心骨針於敬遲少年的風池,天靈等重要穴位之上,霎時間,股股淤血從骨針中射出,敬遲少年的臉色非但沒有好轉,反而變得越發蒼白!
而劉蘇卻沒有阻止,他雖不太懂醫道,但是研究過丹藥學的他,好歹了解一些醫學常識,知道崩血症需要換去全身血液,這才有救治的可能,所以見馮子健清空了敬遲少年體內大量壞死的淤血時,隻是不斷運氣吊命,並沒有幹涉。
當馮子健正準備給這少年換血之時,卻發現他旁邊的血袋盛放盤中空空如野,什麼都沒有,這一驚嚇可不得了,這要是耽誤了少年的救治,那他可就全完了!
怒極反笑的馮子健大叫道:“該死的家夥,血呢!還不快點把血找來!”
立於一旁的年輕助手顫巍巍地走上前來,跪倒在地,苦哈哈地說道:“大人,不是小的不想找血來,而是這少年的血液特別怪,我們的庫存中竟然沒有能夠與他的血型匹配的血液,凶獸血液都不行!大人啊!這可如何是好!”
“你這個該死的奴才,想氣死我啊,咱們世子府裏麵各種血型的血液都有大量庫存,怎麼可能沒有!你這個王八羔子,趕緊......額...這是怎麼回事!”
還沒等他繼續罵這助手,卻是見他詭異的停下了動作,傻傻地望著敬遲少年,眼中盡是狐疑,不信神色,盯了好一會兒,馮子健這才大驚道:“回世子殿下的話,這少年的身體好似有什麼奇異寶貝保命一般,他的血崩症正在不斷泯滅!這!好強的生命力啊!竟然正在以急速製造新鮮血液,這!這!根本不需要換血,隻要保證元力充足,不要一盞茶的時間,他的命就可以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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