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武元慶的聲音,眾人回過頭來,看到站在武元慶身邊的月如姬姐,頓時眼睛一亮,都死死地睜著她,有幾個甚至連眼睛都直了,不由自主地連吞口水。已經被別人的眼光看慣了的月如姬並沒有太多的在意,反而發出一聲撩人的輕笑,用一根春蔥玉指一點泰斯塔。
“先生的功夫真的很好嗎?”
原本就看得連點出的手指都忘記收回的泰斯塔見到月如姬姐居然和他話,更是一時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裂開大嘴,用力拍自己的胸脯。
“老子……呃,不,在下的功夫可不是吹的!不象姐身邊的這個中看不中用的嫩貨,白臉一個!”
“那好!”月如姬輕輕一拍自己的雙掌,“我出一百兩金子,你和我請來的保鏢打一場,誰勝了金子就歸誰。”
望著月如姬的白嫩纖手,泰斯塔早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他精神一振,連忙道:“如姬姐,如果我勝了,我不要金子,讓我來作你的護衛吧!”
武元慶一聽心中暗罵,這子真是見色忘義,連自己這個主君都在,身為門客的他居然就要迫不及待地另投別門了。不過仔細想想,倒也真不好泰斯塔,誰叫月如姬這麼媚惑,這麼迷人呢?隻要能待在她身邊,不定有機會一親芳澤呢!
同時他也暗暗感到有些奇怪,月如姬這樣一個女人居然會喜歡看別人打鬥,見她興致勃勃的樣子,絕非是出自一時的好奇。得到月如姬姐的首肯,泰斯塔更是來勁了。
而其他幾個自認也是不輸於他的門客暗叫可惜,大好的機會白白給這個粗人拿去了,眼前這個年輕人看起來是新人一個,絕對是生嫩可吃,他們已經斷定泰斯塔會贏。
白發飛虎無奈地看了一眼站在邊上的月如姬,事已至此,他也隻有迎戰的份了。他真搞不懂這位美豔的大姐為什麼這麼喜歡看自己和別人交手。
這一路來,真正的事故倒很少發生,可在月如姬的挑撥下,他已經和不少的家夥動過手了,雖名氣是越來越大,可是這又有什麼意思呢?
泰斯塔站在院子的一角,拔出了腰間的長劍,血紅色的利劍在眾人的麵前透出不詳的味道,空氣都似乎為之一凝。可能是因為在美女的麵前,泰斯塔好像變得有禮貌了。
他將手中的血紅長劍舉起直於自己的麵前,劍尖與自己的眉心平,然後沉聲喝道:“我,泰斯塔,願以手中的血鷹劍討教!”
有鑒於此,白發飛虎也是神情一肅,亮出了雙掌,喝道:“我,白飛虎,請!”
武元慶和其他的人都是一愣,居然要用雙拳來敵泰斯塔的血鷹劍,難道這個家夥失心瘋了嗎?泰斯塔更是惱怒,白飛虎竟然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裏,魔劍師的稱號可不是白白得來的!
一聲虎吼,血鷹劍在空中幻出一道可怖的血幕,有如是一個可怕的魔鬼張開了血盆大口,要將眼前的一切盡數吞噬。
不愧是久負盛名的魔劍師,不管泰斯塔的人品怎麼樣,這一劍卻是盡現其深厚的劍術造詣,而且很明顯的,泰斯塔的這一劍加了“血霧迷魂”的魔法,也可以是他這血鷹劍本身的奇妙,使得“血霧迷魂”發揮出十二分的功效來。
就連站在一邊旁觀的人看到都感到一陣莫名的暈眩,眼前的血幕似乎是在無限擴大成漫的樣子,可以想象到身在局中的人會有什麼樣的感覺了。
武元慶的手下眾人頓時發出了震的喝彩聲,甚至有幾個已經得出了泰斯塔將一劍畢功,而月如姬這邊的幾個侍女,則不忍心看到白飛虎血濺當場,紛紛驚呼著閉上雙眼。
白飛虎在泰斯塔出手的瞬間,的確是感到一怔,這家夥竟然有這樣的身手,看來這一次來大夏王都倒是不虛此行。
麵對這樣的強敵,白飛虎的精神大振,雙眼中的瞳孔一縮,口中長嘯一聲,雙掌交叉連環閃電般揮出。這時候人們才看出他手上所帶的那副手套到底有什麼樣的奧秘?
那幾道奇異的銀色花紋隨著白飛虎的雙掌拍出,先是出現看似無章的銀線,很快的,這些銀線在空中串連起來,組成了閃光的文字,迸發出無形的魔力。
“銀之手套!”
武元慶在心中暗暗低呼一聲,真沒有想到白飛虎會擁有如此強大的符器,怪不得月如姬這次來大夏王都隻帶了這些個護衛,也能順利抵達。
血幕與閃光的文字在空中接觸到了一起,就好像是冰與火相融一般,發出嗤嗤的響聲,兩者都在慢慢消融。
泰斯塔也沒有料到,白飛虎會用上這樣的招式,來化解自己的攻擊,他知道自己今是遇到好對手了,不想再用一些魔法攻擊來消耗自己的精神和體力,麵對這樣的強敵,他的那些魔法攻擊是難以奏效的。
泰斯塔將鬥氣急轉,化虛為實,在重重血幕還沒有消散之際,一道血線直奔白飛虎的麵門,他已經將全身功力注於劍尖,對白飛虎行雷霆一擊。
麵對泰斯塔的驚人氣勢,白飛虎也不得不後退一步,掌出人斜閃,用上了接引的柔勁,他要取一點巧,因為對方手中的血鷹劍在先上的攻擊性就要比他的銀之手套強上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