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公子你摸哪裏啊!到了這裏你還這麼害羞幹嗎?你看那裏---”女子纖指一點。安文軒看過去,靠,節操啊。隻見一個陰暗的角落裏,一對男女早就衣衫半褪,蠢蠢欲動。
“姐姐,我還沒有那麼開放,弟臉皮薄--”安文軒靦腆道,手裏的動作卻越來越大膽。
“臉皮薄就不會來這裏了,咯咯,今你可來的正是時候,這京都第一花魁登場獻藝,你那些男人還不趨之若鶩?倒是你,弟弟,難道不是為了這個來的?”女子驚訝地看著他。
“我哪裏知道什麼花魁啊,花魁都是那些賣藝不賣身的,能讓我摸上一把嗎?再了,花魁能有姐姐這麼大嗎?”
“你個壞蛋,往姐姐哪裏摸,哦~~”女子如同被抽走了身上所有的力氣,軟軟地靠在安文軒身上喘息。
“諸位遠道而來的貴客們久等了,現在我們就請艾菲姐出場一展琴技---”四下亂糟糟的聲音一下子就停下了,不多時,隻見台子上拉起了一層薄薄的帷幕。一個滿頭紅的性感女子抱著琴款款邁著蓮步,入座,琴響。
一曲悠揚中帶著陣陣剛毅的琴聲頓時傳遍了整座樓宇,眾人都聽的如癡如醉,更有甚者不知想起了什麼,竟然掩麵痛哭起來。
還真有意思,安文軒看著台上肆意撥撒著琴弦的女子,心裏卻是驚訝萬分,這摸到先門檻的武者,什麼時候變的那麼不值錢了?竟然連一個的花魁,都有如此高深的修為。
安文軒很隨意的拂了一下手臂,桌上的碗碟應聲而碎。‘啪’的一聲,眾人頓時醒悟,剛才那個掩麵痛哭的福中年人驚訝地看著手裏的帕子,還有掛在臉上的淚珠。
“哼!~~”帷幕後傳來一聲輕輕的嗬斥聲,接著就化為了掩蓋不住的咳嗽。
安文軒聳聳肩,學藝不精還敢出來賣弄,光靠剛才那一**曲,不知得盡了多少好處。
“鳳舞姐姐,剛才我好像又回到了時候和母親在一起的時光,還有父親給我買糖葫蘆呢---”韓霏兒如夢初醒一般,擦掉了口邊的流哈子。
“我有何嚐不是呢?”慕容鳳舞也回到了母親還在時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隻是在結尾處,是那個熟悉的可以依靠的人影。
“艾菲姐一去斷魂曲,不知賺進多少人的眼淚啊,我等京都才子自負琴棋書畫無一不絕,但是比起艾菲姐這一曲問心之曲,實在是慚愧啊!”一個貴公子模樣的青年站起來,佩服道。
“是啊是啊,此曲隻為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啊---”
“艾菲姐真神琴技高啊,改格倫定當登門拜訪---”
“這群臭男人,平時對什麼花魁都不屑一顧的,拚命討我們開心,現在一聞到腥味,就如同情的貓兒一樣--”安文軒看著身邊的女子那種淡淡的鄙夷,一咧嘴,你不知道吃不到的才更誘惑嗎?
“花魁哪有什麼好的,哪裏有姐姐開放啊,再了她圍了個帳子,都看不得容貌,不定是個滿臉麻子的,鼻孔能塞兩根蒜的醜女呢?”安文軒很清晰地感受到哪裏傳來的淡淡敵意,想必那邊也已經知道是自己破壞了她的好戲。
“姐你怎麼樣?有沒有事啊?”旁邊伺候著的丫鬟幾乎是帶著哭腔。
“沒事,隻是元素反噬而已,修養幾就能恢複,倒是這人竟有幾分本事,竟然能用這種辦法打斷我的吸靈琴音,自從我出師以來,就算是遇到的先高手,也隻能強破我的琴音,從沒有人能在音律的節點上破了我的琴音。”被尊為花魁的艾菲此時正用手擦去唇邊的血跡,咬牙看著台下還在對懷裏女子上下其手的安文軒。
“姐,要不要我請人趕他出去?”
“不要,此地各方勢力彙聚,我們不要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感謝大家對女子的厚愛,艾菲在此謝過各位了,今日有些乏了,望各位海涵”完就微微一禮,躬身下去了。
“,你是怎麼了?我是安德森啊,為何你要裝作不認識我,---”場中一白人男子突然暴起,朝著台子奔去。
“大膽!”眾人嗬斥道
“無理!竟敢唐突佳人,還不快將此人趕出去”剛才那個貴公子振臂一揮,即可有幾個武者上前拉住男子,那男子竟然還有不俗的武力,奈何人單勢孤,終究被製住扔出門外。
“靈連峰,你要不再白費心機了,也不會看上你的!你們給我放開!”那白人男子還在不停地掙紮著。
“安德森,就憑你一個快沒落的家族,怎麼有資格和少主我搶女人?識相的還不趕緊滾”世子模樣的男子看著台上婀娜多姿的身影,露出沉醉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