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說自然是扯謊,其實雙方當然就是純金錢交易。而且前麵那些回,我都是當著雙方的麵給鳳姐銀票,誰都沒半點尷尬,神態相當自如。
他會心一笑,說:“那當然了。給錢給得明晃晃,就顯得很俗啊。要不,怎麼會有把錢裝在茶葉盒、月餅筐裏送的事呢?就是給小姐錢,你也得把錢壓在她什麼東西下,當然,得讓她注意到你的動作,別誤會你沒給錢就走人,這比直接給她手上塞錢顯得更尊重她。”
我在心裏又一次罵王八蛋,但臉上卻裝出很驚喜的神色,笑著說:“可不是嘛,這才是紳士的作派啊。局長太懂人情世故了!給我兩分鍾時間,我馬上回來。”
我匆匆走到有鳳來儀,一看餐桌上已擺放好數種酒和一些涼盤類的菜,鳳姐正端坐在桌前,看得出比平時還是下了工夫打扮,妝容很精心,更顯得風騷透骨,美豔非常。這也難怪,對她來說,這是兩個月一次的盛事,一次幾百兩銀子,她自然也知道慎重對待這樣的機會,就像演員要對得起高票房,唱歌的要對得起高票價。
我把那張銀票遞過去,這是張五百兩的,可以說,從開始的三百多兩,這錢數每次都在穩步增加,這一回要是按實際換算,應該是五百零幾兩,不過銀票不好開這樣的小數,就湊整成五百兩了,那幾兩銀子當然也不好再用碎銀補,這回鳳姐算略吃一點小虧了。
她接過去,同往常一樣,眼睛又是一亮,看來她也對穩步的增收感到滿意。將銀票收起後,她笑著問:“怎麼不見那位客官?往常你都是帶過來當麵給啊?”
我回答說:“正要跟你**奶說這個事呢。這回這個客官,卻又有所不同。此人乃是我們和諧國內一個很壞很壞的貪官,仗著搜刮來的幾個錢,做了個不過府尹級的官,卻是十分好色。但我們邦內,很講究敬重婦道人家,若有調戲良家婦女這等事,定是嚴懲不貸,此人便常來此地尋找機會。這一回,他不知怎麼也聽說了**奶年輕美貌,就拚命拍銀子,爭到了這個與你共進午餐的機會,我們守著自己定的規矩,也無可奈何,不能不讓他來。所以,我先關照**奶一聲,等會兒午餐,此人若是規規矩矩便罷,若是他色膽包天,口中出言不尊重,風言風語的,**奶可直接退席便了,晨某就在樓裏守候,隨時可把他接走,不讓他調戲**奶的惡念得逞。”
鳳姐聽了,反而笑起來,問道:“這位客官,哦,貴邦的官員,卻與大人關係如何?”
“不瞞你,此人是晨某最討厭之人,吃喝嫖賭,諸毒俱全。隻是他在朝內有些背景,也奈何不了他,隻能盡量不理會這種人罷了。”
“既如此,那就無所謂了。晨大人,放心好了,敢來欺負我的色男人,這邊的我見識過了,大人那邊的,我倒想見識一下呢。大人隻管把心放肚裏,在這樓裏好好喝酒吃飯。還要人關照,那我鳳姐豈不成了沒出閣的小姑娘?哈哈。他要真有那個賊心賊膽,我讓他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不愧是鳳姐啊,說話都這麼有非凡的氣勢,可比我的氣魄大多了。
我忙說:“既然**奶不懼怕那種男人,我就放心了。我這就把他領來,請**奶親自品品他是何等人吧。他要真惹了**奶,隨你怎麼整治,我們是絕不會偏向他的,還會感謝**奶幫我們教訓這種壞官員。”
她笑起來:“有你晨大人這句話,我當然就更沒什麼顧忌了。他要是惹著我,我就不管他是不是大人邦裏來的,不客氣了。”
我附和著說:“是啊,那就是他自找的了。不過,這一次畢竟他拍下了一大筆銀子,最好今天莫要讓他太難堪。”
鳳姐笑著說:“這是自然的,今後的日子長著呢,今天我會打發他高高興興的。”
我一看,前期必要的預防工作已經完事,應該不會出什麼亂子了,便返回去把鄭福柏請到了有鳳來儀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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