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一個人,又幫她找到很好的生活出路,讓我的心情特別好。
在這個事上,小酒集團和廣告公司的人等於也幫了忙,所以,當女操作員通知我說,隋聲讓我去送一下客人,我一點也沒遲疑就從係統中出來了。
我也想順便活動下腿腳。這次救金釧,我就落在了最後邊,總坐轎子,可能運動量確實小。
我早已體會到,強壯的人在虛擬世界裏也一樣強,虛弱的人也同樣弱。
在一樓稍等了會兒,小酒集團的孔總、品酒師等數人,還有廣告公司的三個人,由公關部的蒼井溢和成奮清陪著走下樓來。
蒼井溢看見我,笑笑說:“晨老師,你出來送客可真難得啊。”
“表示下謝意麼。這幾位幫助了一位落難丫頭,一舉解決了她的困境,我來送送太應該了。”
廣告創意人客氣地說:“也不能那麼說,你給物色的這個模特本身就挺優秀的,有助廣告的成功,我們也得感謝你呢。”
我們說著話,向大門外走去。出了門,我以為就該和客人握手說再見了,我也好回去了。但看看蒼井溢和成奮清,仍在說笑著陪客人向停車場的方向走,看來是要把客人送上車了,我便也跟著走。
到了那裏,發現隋聲已先到了,對客人說:“不好意思,我們公司兩個經理和‘紅白紗’集團的客人還有一點業務上的事要敲定,錢總讓我帶大家,先到酒店那裏喝喝茶,他們很快就會過來,現在的三台車,大家分頭坐吧。”
原來這是要去吃飯啊,這讓我有點上當的感覺。想滿足口腹之慾,我在裏麵早已滿足得夠夠了。在食堂吃點普通的小菜,實實惠惠,對腸胃和腦袋都好。
見我遲遲疑疑的樣子,蒼井溢笑著說:“晨老師啊,是不是在裏麵吃慣了紅樓宴,瞧不上外邊的菜了?其實,咱們今天也是到紅樓貴族大酒家的,也是紅樓菜。”
我一聽,心裏更想打退堂鼓,外邊這家打著紅樓旗號的酒店,做的菜怎麼能和裏麵正宗的相比呢?
不過已到了這裏,再說些不想去的話,那就掃人興了,對客人也不禮貌,所以我一麵按隋聲的安排朝孔總的車那邊走,一麵隨口問她:“咱們不是提倡虛擬宴請麼,這回怎麼又到外邊安排了?”
她笑笑說:“這些客人拿來的可是真金白銀啊——”她後麵的話不往下說了,我就接下去:“——所以咱們也不好用虛擬的酒菜來應付。”
她會心一笑。
其實,我還想到了一個可能的理由,那就是:到現實酒店招待客人,錢智商就不必用那個讓他有點頭疼和尷尬的駙馬身份了,尤其是他和蒼井溢同時出現,公主和駙馬,那規矩和禮節,也確實夠麻煩的,再要有客人,就更麻煩翻倍,跟他們解釋這頭銜可太費事了。
不過,自從知道了小蒼那段曆史後,我已不敢和她在這個話題上再開任何玩笑了。
隋聲和廣告人坐的那台車是臨時租來的,在前麵帶路,我坐的孔總這輛車,是第三輛,可剛調完頭還沒開出停車場,就發現前邊車都停下了,我們也跟著停下。
司機探出腦袋向前一看,倒抽一口冷氣,說:“謔,不得了,那車刮一下也賠不起。”
隨後他就報出了一個車名,我也沒太聽清,像是什麼“馬殺落蹄”,第一反應是想,馬給宰了還落下了蹄子,哪個腦殘的家夥,胡亂給汽車起了這麼個倒黴名字,接著才反應過來,這應該是外國車的名吧?寫到紙上,肯定不是我想的這四個漢字,一定是用特別褒義的“上等”漢字給表示的,就像美利堅、英吉利、意大利這些國名。
我看見隋聲下了車,跑到那輛擋了道的汽車旁,第二輛車上的蒼井溢也下了車,掏出了手機,不過很快又放下了,因為身高馬大的潘學已經急忙趕過來了,後邊還跟了個半跑半走的保安,他有點跟不上大個子潘學的步伐。
成奮清也從車上下來了,快步向擋道的汽車走過去。我一看,就剩我一個本公司的人了,也趕緊下了車,過去和大家站在一起。
潘學已經跟檔道車上的人交涉起來。
原來那是個年輕的女子,神態很高傲、冷豔,正如她那輛極酷的跑車。
雖然我在別的方麵還稱得上樣樣通樣樣鬆,但對超豪華的東西,就根本談不上樣樣通了,不過,也能感到這輛車的酷。
這女子二十來歲,打扮也夠酷的,用網上的話來說,那叫“亮瞎眼”啊,可惜我卻差不多是個“時尚盲”,完全說不出她穿的是什麼名牌,放在身旁的那個包值多少錢。不過,我覺得她的臉好像不是那麼自然,用句土話說有點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