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弘隻有一次機會,他隻能選擇一次,要麼免除父親的牢獄之災,但父親卻依然要在軍營中服軍役。要麼,免除兵役,但卻難逃牢獄之災。二者都是極其嚴重的事情,若是處理不當一定會釀下大禍的。
“父親為何會打傷兩名軍差,以父親的性格不可能會做出打傷軍差這等嚴重的事情啊。”鄭弘心中又疑惑起來,當初父親被官差帶走的時候都是那麼心平氣和,在軍營之中又怎麼會動手跟軍差搏鬥呢,再者說了,軍差什麼實力,鄭凡什麼實力,甭說兩個軍差了,就算是一個軍差都夠鄭凡喝一壺的了。
“貓膩,貓膩!一定有貓膩!”鄭弘心中斷定,看著宮壽以及雷武,父親打傷軍差這種事情一定跟他們兩人脫不了關係。
“我要知道我父親打傷軍差的前因後果,我了解我父親,他不是那種隨便動手的人,更何況,我父親的實力根本就不值一提,怎麼可能打得贏兩名軍差,陸總教習,其中一定有問題,我必須了解清楚,不能再讓我父親無辜蒙冤!”鄭弘強硬的說道,堅決要知道前因後果。
陸強也點了點頭,現在這件事情已經進展到雷家與鄭弘之間的矛盾,他不能坐視不理任由事情超不好的方向發展。“沒錯,雷執事,你口口聲聲稱鄭弘父親打傷了你們兩名軍差,能否他們為何動手?軍差傷勢又如何?”
聽著陸強的話,雷武用餘光撇著陸強,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裏,一個外院的總教習,他雷武可根本不會在意的,但是現在關係到能否狠狠的報複鄭弘,而且鄭弘與陸強一再追問,若是自己遮掩不說,反而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哼,為何動手?還不是你那農戶父親,仗著自己實力有所提升,跟軍差切磋的時候下了重手,另外一名軍差上前攔截都被他錯傷了。軍營內切磋可以,都是以點到為止,可是你父親竟然下重手,這樣的事情不能容忍,現在那兩名軍差已經在軍醫處養傷,你們若是想見等下便引你們去見!”雷武說著,目光玩味的看著鄭弘,一種挑釁的味道十足。
聽了雷武的話,鄭弘微微皺眉。父親實力有所提升?到達了怎樣的程度?不過,關於軍營內兵與軍差互相切磋武藝,這是非常常見的事情。
真正的高手隻有在不斷切磋之中,不斷的打鬥中成長的,就算是武道院也會允許弟子切磋,隻是這種切磋必須經過內院教習同意,然後私下在校場,或者小型比武台上比試,點到為止,若是下手過重便會遭受到非常嚴重的懲罰。
明顯在切磋的過程中,軍差一定對父親做了什麼,不然父親的性格如此溫和,不可能會對軍差下重手的!
“有些問題,軍差實力如何,至少也是淬體中期吧,我父親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人,怎麼可能將兩名淬體中期的人擊得住進了軍醫處呢?”鄭弘挑眉疑問道,這件事情一直讓人懷疑,鄭弘的父親將兩名淬體中期的軍差擊敗,這可是讓鄭弘吃驚的事情。
“哈哈,這又如何,你能將宮家的宮影擊敗,又將我兒子雷動擊敗,你父親就不能實力強勁一點,實力有所提升麼?雷武笑著說道,邪魅的笑容在嘴角勾起。又繼續說道:“你父親經曆了數月高強度訓練,如今實力也已經到達了淬體中期,在這軍營之中也算是身手不錯的人了。”
聽到父親的實力竟然到達了淬體中期,鄭弘心中有一絲竊喜,到了他父親那個年紀,若是不能終日修煉,過不了多久便廢了。而父親整天在田裏耕地,更是沒有時間修煉了,這次進入軍營可等於把這十幾年缺是的訓練全都補回來了。
但竊喜之後,擔憂也隨即席卷而來,因為父親實力提升了,麻煩也就出現了。
“就算其中有問題,事情已經過去,而且那兩個軍差也一定收了雷武的好處,一口咬定是我父親故意下重手的,真相根本無法查清,鬧到最後,依然是那兩個選項。”鄭弘緊咬著牙關,鬧到最後,他仍然需要做出兩個選擇,牢獄之災與兵役,他隻能免除一個。
想著,鄭弘把頭轉過去,看向陸強,眼神中有些無助與迷茫。“就不能兩個一同免除麼?”鄭弘問道。
那陸強還未搭話,便聽到鄭弘對麵,傳來一陣冷笑。“哼,你想得倒美,真以為你這一等資質的內院武者非常了不起麼?告訴你,內院之中不缺乏天才,你隻不過眾多天才當中的其中之一罷了。好像兩個一同免除,真以為你是天下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