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這個要求,歐陽雪也沒有理由說不,畢竟我不是警察人員,歐陽雪對我點了點頭,“這個要求不算過分,說話的同時,歐陽雪的手機響了。
喂,什麼?在哪裏?好好!我馬上到。
掛過電話,歐陽雪起身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外套,一邊往身上穿,一邊衝我說:剛接到報警,東郊木林又發現一具屍體,你跟我去看看。
我點了點頭,跟著歐陽雪驅車去了東郊木林,在車上我一直在想,歐陽雪說的又發現一具屍體,難到東郊木林經常會發現屍體嗎?
於是我對正在開車的歐陽雪問,東郊木林經常會出現屍體嗎?
也沒有經常出現,這是第二次,上一次是半個月前,當時在這裏一共發現了三具屍體,奇怪三具屍體的身份不明,我們對屍體做過DNA核對,所有數據庫內居然沒有一個符合,歐陽雪說道。
這麼離奇,難到這些人和大師兄一樣?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
歐陽雪晃了晃腦袋,繼續加速往東郊木林疾馳而去,等我們到了地方,我才真正的知道,這所謂的東郊木林是什麼地方,這裏就是一片荒林,相隔十裏都不曾有人家居住。
在我們之前已經有一批警察到了這裏,我和歐陽雪從車上下來下,一名約二十出頭的警察,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雪姐您來了,死者和上次一樣,看不出是怎麼死的,就連法醫也判斷不出來具體死亡時間。
誰報的案,把人叫來,說著歐陽雪從口袋裏掏出兩雙白手套,先是問我要不要,我搖了搖頭。
歐陽雪帶上白手套,便朝屍體走了過去,我在後麵也跟了過去。
到屍體麵前,眼前的屍體是個約三十歲的壯漢,正麵朝下趴在地上,光著腳。
歐陽雪在壯漢身上摸索了一會兒,抬頭看向那個報案的人,你是什麼時候發現這裏有具屍體的?
報案的應該是名獵戶,因為他手裏有一把打獵用弩和叉子,而且在他手裏還領著幾隻野雞。隻聽他對歐陽雪說道:半個小時前。
歐陽雪又問,你經常到這裏來打獵嗎?如果我沒記錯,上次報案的也是你,怎麼兩次都這麼巧?說著歐陽雪有些懷疑的眼神盯著獵戶。
獵戶連忙解釋,警察大人,我可是清白的,我雖然是個打獵的,但讓我殺人,我還沒有這個膽量,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兩次都讓我遇見,上一次死了三個,嚇的我好幾天沒敢再來打獵,今天剛來,又遇到了一個死人,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到這個林子來打獵了。
歐陽雪目視著獵戶,那你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人在這裏出現?
獵戶鄒起眉,回想了好一會兒,搖了搖頭,沒有,這裏一般也沒人來。
聽到獵戶說沒有,歐陽雪道,你先回去吧,記住和上次一樣,不許向任何人提起此事,如果這件事泄露出去,那你就是凶手。
獵戶舉手發誓,警察大人你放心,我絕對不說,說罷獵戶便快速離開了。
自從我和歐陽雪到這裏,我就發現另外的幾名警察在一直盯著我看,尤其是那名年輕的警察。
歐陽雪從屍體旁邊站起身,看了看我,道:你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其實不用歐陽雪說,我一直都在注釋著這具屍體,總感覺有些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來哪裏怪。
圍著屍體轉了兩圈,心說要是劉雨軒在就好了,她一定能看出點什麼。
想到這裏,我給劉雨軒發了個短信,並且把事情給她說了一邊,問她屍體死後居然沒有變成鬼魂,也看不出死法,是怎麼回事。
過了一會兒,劉雨軒的信息回了過來:有兩種可能,一、死者在死的時候被人動了手腳。二、死者很久以前就死了。
看過劉雨軒給我發來的短信,我又看了看屍體,忽然發現是那裏怪了,死者的衣服,死者穿的是中山裝,雖然說現在也有中山裝,但仔細觀察死者身上的中山裝並不是現在技術製造出來的,反而像是60年代到70年代時的。
我伸手摸了摸布料,觸感很棉,的確不是現在的布料,或麵料,但也不能排除是現在的產物。
於是我對歐陽雪說,之前那些屍體身上穿的一副和這個一樣嗎?歐陽雪有些不解的看著我,似乎想問我,讓你查死因呢,管穿什麼一副幹嘛。
不過沒過多久,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你不說我們還真把這個給忽略了,他們穿的一副基本都差不多。
我心說這就對了,死者並不是現在死的,而是很早以前就死了,怪不得歐陽雪會說DNA數據庫核實不到他們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