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裕謙一聽到大餐肚子就疼,可又不想壞了金發的興致,“能不吃火鍋嗎?”
“你想吃什麼都行。”
“除了火鍋其他都行,要不要叫上彪哥?我好久沒見到他了。”
金發又泛起了酸水,“謙謙,你好久沒叫我了。”
馮裕謙先是愣了愣,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臉窘迫。從前他叫金發金哥哥,一直被彪哥嘲笑,還特喜歡學他的調調。金發的小弟都叫他發哥,他不樂意這麼叫,可叫金哥哥實在叫不出口,因此幹脆什麼都不叫。
金發看到馮裕謙這樣子,一臉傷心,“謙謙,你嫌棄我了嗎?”
馮裕謙連忙搖頭,聲音低低的,“金,金哥,哥。”
馮裕謙正在變聲期,不似其他男生嗓子跟公鴨嗓似的,至少在金發心裏十分動聽。聽馮裕謙這麼叫喚,金發覺得自己的心像被無數隻螞蟻咬過一樣,全身酥麻。
正是夏日炎炎,馮裕謙在家裏都喜歡穿著個小‘褲’衩和大體恤。修長白皙的‘腿’,若隱若現的‘胸’前紅豆,看得金發直冒火。馮裕謙睡相很差,大半夜經常一條‘腿’就橫劈在金發身上,那光滑的觸感讓金發徹底失眠了。
金發‘混’跡各種場合,對一些事並不似馮裕謙這個學生仔一樣一無所知,他經常出入的一個地盤上就有這麼一家店,裏麵不僅有‘女’人在賣還有男人。隻不過那些男人都是‘花’枝招展的,還畫著大濃妝,走起路來比‘女’人扭得還厲害,讓金發覺得惡心。
金發現在已經快二十歲了,道上的兄弟這年紀早不知道破身多少次了,不少人也曾拉他去玩一把,也有不少小姐少爺想讓他罩著明裏暗裏的表示。他不是沒有衝動,正是火氣旺的時候,又出入那種場合,沒點念想是不可能的,又一次還和店裏的頭牌開了房。
可那‘女’人剛爬上‘床’用嘴為他解開扣子,叫他發哥的時候,他腦海裏蹦出一個清瘦的身影,眼睛亮亮的叫他金哥哥,頓時一個‘激’靈從‘床’上蹦了下來,溜了。
這事成了道上一個大笑話,彪哥聽到之後直笑得拍桌。
如果這時候他還不明白他對馮裕謙的感情,那就是真的白‘混’了。可馮裕謙這麼幹淨,他怎麼可以像對待那些瞧不上眼的少爺一樣對他。馮裕謙最討厭就是別人把他認作‘女’孩子,如果知道他對他存這樣的心思,就像孤兒院那個新院長一樣,肯定會覺得他惡心吧。
金發盯著天‘花’板,發誓明天一定要分‘床’睡,這簡直就是自我折磨,每天都這樣今後他那玩意肯定會不中用的。金發看馮裕謙睡得香甜,把他的‘腿’搬開,跑到衛生間裏去解決。
等他‘弄’完之後,從廁所裏出來,馮裕謙正若有所思的靠在‘門’口。上衣耷拉在身上,香肩外‘露’,小豆豆若隱若現。短‘褲’更短得令人發指,一雙大長‘腿’盡顯。金發覺得剛才廁所白上了,那玩意又有反應了。
金發吞吞唾沫,掛上招牌似的笑容,“謙謙,你怎麼起來了,是我吵到你了嗎?”
馮裕謙搖了搖頭,目光清澈,讓金發覺得他對馮裕謙有那樣的心思簡直就是褻瀆。
“你剛才在做什麼?”
金發不自在的傻笑,“哈哈,上個廁所啊,否則還能幹嗎。”
“你有‘女’人了嗎?”
“啊?”
馮裕謙冷靜得讓金發心底有些發怵,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上次你回來我聞到了。”
“啊?聞,聞到什麼?”
“香水味,‘女’人的香水味。你那天很累,是剛從哪個‘女’人‘床’上下來的吧。”
金發從來沒看到馮裕謙這麼咄咄‘逼’人,從前軟糯的小團子,不知不覺已經變成了一個翩翩少年。擁有自己獨立的意識,不再相信他的金發哥哥無所不能的童話。
金發以為他是嫌棄他去嫖,他們道上的人有幾個是能娶到良家‘女’的,最後和妓/‘女’在一起的並不少。“謙謙,你不懂……”
馮裕謙之前冷靜的表情徹底裂了,頓時跳了起來,聲音拔高,“你真的去了!我不好嗎,你為什麼要找別的‘女’人?為什麼願意自瀆也不願要我?還是你嫌棄我是男的?我明明長得比那些‘女’人好看多了。”
金發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非常感謝:
茶葉蛋扔了一個地雷
一卡扔了一個地雷
Mary扔了一個地雷
╭(╯3╰)╮
PS:本來想這章就完結,沒收不住,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