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剛走進莊園,薑高武就迎麵跑過來了,一臉興奮,還沒開口就被景行打斷。
“有什麼話一會到辦公室說。”
莊園一大早就人來人往,薑高武一說起話來大嗓門就壓不住,景行不想人皆知。
薑高武剛跨進辦公室門,就忍不住劈裏啪啦開口:“哥,那個小日本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知道圖咱啥來,大晚上不睡覺拿著個小電筒偷偷摸摸莊園裏到處亂竄。要不是你交代別驚動他,我早把他摁到派出所了。”
景行對此並不意外,隻是想不通他們壽河村這窮地方有什麼值得去尋找?這裏沒有出過金礦,也沒有什麼大型企業或者古遺址,一直以來都是窮哈哈不曾繁榮鼎盛過,有什麼值得這麼個人千裏迢迢過來四處打探?而且看他動靜,似乎並不想其他人知道,不知道找是什麼稀罕玩意。
“他找出什麼了沒有?”
“這倒是沒有,隻是這夜貓子到處竄一直到早上四點多,現還屋裏呼呼大睡呢。哥,你說他找什麼呢?”薑高武一臉好奇,每個人心中都有個淘金夢,看到渡邊健這個樣子,薑高武也心裏癢癢起來。
景行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所以讓你們盯著。不管他找什麼,隻要是我們天朝地界裏就是我們,決不允許他帶走。”
薑高武摩拳擦掌,“行咧,我現二十四小時找人盯著他。嘿嘿,說實話,我們這群退伍兵對盯梢這事特感興趣。尤其那小軍,他以前是偵察兵,自打退伍就沒機會幹這事了,現正和他意。”
“這段時間人多,盯梢渡邊健同時,園區裏安全工作也不能放鬆。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等這事過了我請你們吃大餐發紅包。”
薑高武眼睛一亮,“哥,我代表我們警衛隊表示紅包咱可以不要,不過那洞裏酒能不能給我們來一點?”
去年釀各種酒現大多都可以喝了,隻是這酒是陳香,去年果實又特別好,釀造出酒也非常地道,所以薑貴特小氣隻拿了一小部分,說是第一年味道還不夠,尤其是山葡萄酒,就從手指縫裏流出了一些。
而且這酒一拿出來,大家才嚐了一小口,就被正巧趕過來陳向東全都搶光了。說這酒地道,正好拿去送禮。既淳樸不怕犯錯誤還有特有質感,大手一揮就拿走了大半。陳向東雖然隻是個小鄉長,可架不住他背景雄厚,景行也想通過他打開上層市場,所以他要多少給多少。
薑高武就開壇時候嚐了幾口,好家夥可是饞壞了。可偏偏他是薑家人,按照他們村習俗,有啥好東西都先緊著別人,後才想著自家人,好家夥後愣是沒喝上幾口。好容易從薑高誌那訛了一點,全都被隊員給搶走了。說來也奇怪,薑貴擅長釀酒,薑高誌從小酒廠長大,偏偏對酒一點都不好,平時極少沾酒。
景行笑道:“那不成問題。你們也別讓渡邊健做太過,這好歹是我們地盤,哪能容他想幹嘛幹嘛。對了,如果他發現什麼地方特別,多加關注,記得馬上上報並且可能阻止他。”
薑高武一聽立馬明白了,“哥,你這真是賊精。”
景行攤手,“誰叫我們國家有時候外交不給力,要是遇到個軟腳蝦,那小日本真挖出個什麼東西出來,認定是自己,恐怕就讓他這麼帶走了。咱們必須先下手為強,不能給他一點機會。”
薑高武拍拍胸膛,“您就瞧好吧,其他事咱不敢說,這事絕對會辦得妥妥當當。”
咚咚咚——
景行抬頭,看到左小佐一臉糾結敲門。
“行哥,你現有空嗎?”
景行看了看表,還有二十分鍾就要回家吃飯,手頭上要緊事已經處理清楚,其他下午可以再繼續,“什麼事?”
左小佐從門外挪了進來,杵那欲言又止。
“我時間不多,如果你沒要緊事,很抱歉我不能陪你磨嘰。”
左小佐有些急了,支吾半天終於開口,“我想和你確認一些事。”
景行挑眉抬眼望他卻不說話。
開口說了第一句,下麵話也就順了,“傳言梁總是同性戀是真?”
梁昊權雖然出櫃,可並沒有正式場合公開過,畢竟這種事天朝這氛圍裏並不算是件好事,也沒有必要對大家大大咧咧公開自己性向。梁昊權從前跟情人一起時候都很低調,很少被人抓拍到,因此坊間隻有些傳言,並沒有直接證據證明。
“你想說什麼?”
左小佐咬咬牙,鼓起勇氣說道:“那當初梁總對我那麼關照,其實是因為看上我?”
“否則呢?”
左小佐窘迫撓撓頭,“我還以為是因為學姐關係。”
景行笑了。
左小佐當初搭上梁昊權這條線,想到要采訪梁昊權都是因為他這位學姐關係。左小佐學姐男朋友是梁昊權生意場上一個朋友,說是朋友不過是點頭之交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