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頭栽進肖揚脖間,肖揚腿間一涼,褲子連帶內褲被吳庸一起扒了下來。自己東西被吳庸抓著,肖揚忍不住舒服呻/吟了一聲。吳庸覺得自己要爆了,抓著肖揚手往自己那塞。肖揚也沒拒絕,還把他褲子也給扒了,兩個人就這麼互相幫忙。嘴和另一隻手也沒偷懶,互相點燃著對方。
屋裏傳出低而急促喘息聲,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陸續低吼了一聲,屋裏終於安靜了下來。
“媽,回來一定狠狠辦你。”吳庸久久才冒了一句,嘴裏是不滿。這麼做簡直是飲鴆止渴,心裏渴望越來越厲害了。
肖揚高/潮過後全身軟綿綿,也覺得心裏空蕩蕩,雖說身體上都達到了高/潮,可心裏總覺得有些空虛。似乎沒有達到水j□j融,互相屬於彼此境界,這點程度遠不夠興。
肖揚撇撇嘴,“還不知道誰辦誰呢。”
吳庸翻過身來壓住他,“剛你可比我還,你上麵能滿足我嗎?別幹完自己呼呼大睡,我還沒進入狀態。”
肖揚耳根都紅了,真是一槍沒憋住,地位沒保住啊。“我剛是讓你,啊——你下來,髒死了,我要去洗洗。”
肖揚原本還想貧幾句,可兩人赤身**糾纏一起,身上還帶著不明白色液體,他明顯感覺到吳庸那地方又起反應了,趕緊製止道。他們明天還得進山,今晚要來幾次明天準得鬧笑話。
吳庸雖然不舍,可也知道明天重要性,訕訕從他身上下來。下來時候還不忘他胸口咬了一口,“我們一塊洗吧。”
“滾,一會被人看見怎麼辦。”這房子就這麼點不好,沒有衛生間,太不方便了。
“誰看見啊,薑媽媽他們不上來,景行現早陪著辰辰睡了,景行睡了梁昊權也窩臥室裏。再說了,看見又怎麼了。我們又不是裸/奔。”
肖揚現力氣又回來了,兩人這麼坦誠相對,又正處於熱烈時期,心裏也開始癢癢,便是點頭同意了。兩個人圍著浴巾匆忙忙溜進於是,變洗邊互助了一把,洗刷幹淨這才回房相擁而睡。
兩人一大早就起床收拾離開,竟是沒人發現這對狗男男奸/情。
肖揚和吳庸兩個占地大個子不家,瞬間覺得家裏冷清了不少。明明平時白天他們也不經常,可景行心裏就是覺得好像被掏空了一角。尤其看著兩個人空蕩蕩房間,心裏莫名惆悵。
“他們又不是不回來了,你有必要這樣嗎?”梁昊權都看不過眼了,忍不住說道。
“可我一想起他們以後會離開,心裏就難受。我總算知道當初我離開家出去讀大學時候我媽他們咋哭得這麼厲害了,這滋味真難受。以後辰辰得臨近找一個,他也離開了我可怎麼辦啊。”景行開始想象辰辰離開自己情形,心裏覺得空蕩蕩了,莫名心慌。
梁昊權歎了口氣,“每個人都有自己生活,很難綁一起。”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自打有了辰辰之後特容易多愁善感。我不會有產後憂鬱症吧?”
梁昊權哭笑不得,雖然心底很高興景行沒有再他麵前裝瘋賣傻故意避開不談辰辰來曆,這說明對他開始有了一點點信任,可依然不希望他這麼胡思亂想下去。“你寂寞了這麼多年,現享受大家一起熱鬧很正常。你放心,不管怎麼樣我都會你身邊,不會離開你。你要是想他們了,我們就開車去看他們。”
景行深深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卻也沒那麼抵觸,要去反駁什麼。梁昊權心中暗喜,現至少有了一絲絲進步。
“小梁,小行,你們過來抱抱辰辰,我得趕緊去鄉裏。”薑媽媽火急火燎從門外闖了進來,辰辰坐腰凳上不明所以嗬嗬笑著。還以為奶奶陪他玩呢,故意跑得這麼。
景行接過辰辰,“媽,怎麼了?咋這麼著急啊?”
薑媽媽拍著大腿又氣又急,“還不是三妹。肚子大了又舍不得關掉超市,這不計生站懷疑她有身孕,讓她去做結紮。她嚇了一跳,連夜趕回娘家,也不等等高山。結果好了,差點把孩子給顛沒了。高山現已經把她送到縣裏醫院了,我得過去瞧瞧,三個丫頭還家裏沒人照應呢。”
“媽,您悠著點,家裏不是還有六妹嗎,不急這一時半會。我一會也跟你一塊去吧,把三個丫頭一起接回來。”
薑媽媽連忙攔住了,“不用了,你自個事還一堆呢。我有順風車,別人正外邊等我呢。隻是我這今晚可能回不來,辰辰得你自個照顧一晚上。”
“媽你放心吧,我都做熟了,一個人就能照顧好。你不用急著回來,把那邊事處理再說。對了,媽你等一下。”景行把辰辰交給梁昊權,趕緊往樓上奔,下來時候拿了一張存著。
“媽,這錢你拿著。您別推,這是之前你給我,一直沒用。現這情況估計得不少錢,計生那得打點,醫院也要不少,手裏有錢咱也不怕出點啥事沒法子周轉。”
薑媽媽原本想推掉,可一聽這話也不扭捏直接收了起來。現已經驚動了計生,這要不拿點錢鋪路,這孩子就沒了。再怎麼說也是她孫子,她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沒了。
“那成,我拿著了。今後這筆賬都記高山頭上,為了生孩子我們家都貼了多少錢了,真是造孽啊。好好事,非要弄成這。”薑媽媽邊罵邊奔出門,一路上罵罵咧咧。
景行無奈搖頭,薑高山這家關於孩子事真是夠折騰,希望這胎能保住,否則又不知道鬧出啥事了。
“要不要我給陳向東打個招呼?”
景行搖頭,“算了,這種小事就不要他為難了。他這鄉長也挺難做,這計生任務完不成,他仕途都會受影響。我們也就是罰點錢事,別讓他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