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看他們走遠,忽然喊道:“等等!”
幾人聽到,不知發生什麼事情,都停下腳步,回轉頭來看著那個姑娘。
那姑娘道:“你們走的這條路太遠,走下山要到半夜了,這有條小路,可以直接到下麵的公路。”
幾人循著姑娘指的地方看去,卻發現有條小路,隻是山路雖多,但是死路也多,不熟路的,還真不敢亂走。
許科長道:“那真是謝謝了。”
程雪巫說道:“按這條路走下去,估計還得做公交車到工地,不知等咱們下去了還有沒有班車坐?”
畢雲說道:“就是順馬路走回去,也比在這山林裏走著好!”
正當二人說話,卻不知那姑娘臉色已變,說道:“哪是什麼遊人?原來是那工地的!”
許科長不知原因,隻得欠笑道:“是山下工地的,出來玩,也算是旅遊了。”
隻聽那姑娘道:“虧的我還跟你們指路。”再看時,那姑娘卻沒了蹤影。
程雪巫一驚,道:“呀,她居然就是咱們要找的妖怪!”
許科長也是一驚,隻因開始在這深山發現孤身女子時,許科長也曾疑她是這山中之怪,但看她時,身上卻全無戾氣,況且自己帶的玄蛇木偶也全無反應,這才放了心。原來不管是人也好,妖也罷,隻要好好修行,一心向善,脫了凡胎,都是那正果神仙。但是其中也有那難耐修行寂寞要去尋捷徑的,也有因一己之私幹了傷天害理的,不管何種原因,隻要是傷了生靈性命的,身上皆帶戾氣。許科長隻道是那怪殺了那三人,身上必有戾氣,故此才對那姑娘放了心。
不說那姑娘化風走了,卻說這幾人倒是慌了。
大成道:“既然那姑娘是這山裏的妖怪,怕是這路也走不得,還是按原路返回吧?”
畢雲道:“雖然看不見她,我總感覺她就在咱們身邊還沒走,要是她突然出來抓咱們,那可怎麼辦?”
程雪巫道:“許科,快拿個注意,咱們走哪條路,這地方是不能待了。”
許科長看看四周,說道:“原路返回,大成雪巫,看好畢雲,你們前麵走,我後麵跟著。”說著幾人便按原路退了回來。
走著走著,畢雲喊道:“許科,你看!”說著畢雲指指路邊。
原來路邊那條分路,卻是之前那姑娘指給那幾人的。不曾想幾人又走了回來。
程雪巫道:“乖乖的,鬼打牆!”
許科長笑道:“這點手段也敢使出來?”說著,口中念念有詞,手指前麵,道:“開!”遂說道:“好了,可以走了!”
話不落音,隻聽樹上有人“咯咯”在笑,看時,卻是之前那姑娘。隻聽那姑娘道:“原來還是個練家子,有的玩了。”
許科長隻道是她殺了劉剛他們,也不跟她客氣,厲聲道:“我本憐你修行不易,不想傷你性命,你卻做這傷天害理之事!”
那姑娘不解,道:“我何時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
許科長道:“我且問你,工地那三人,是不是你害的?”
原來今天早上那三人確是這姑娘所為,隻因這姑娘在附近玩時,不想被他們三人放炮時驚到了,本來姑娘因他們來丘山開發就心中有恨,現在又被這一驚,才使了法術,關了他們的天靈燈。但那姑娘本意隻是嚇他們一嚇,並不想害他們性命,聽許科長這樣問時,隻回道:“是又怎地?就他們三個我還嫌不夠呢!”,哎,隻因這姑娘山中修行,遠離塵世,不知那人言分寸,說她害了三人,她也隻道是自己捉弄了人,便這麼承認了。
現在既然已經承認,許科長也不再多說,口中念動真言,隻見幾人手中的玄蛇木偶都化作人身去攻那姑娘,那姑娘不及防,倉促間掉下樹來,跟那四個木偶人打了起來。姑娘心細,知道四個木偶人是那個念咒語催動的,一邊打著,卻一邊想著辦法來抓許科長。
正在打鬥中,那姑娘賣個破綻,一把衝許科長抓來。
大成離許科長近,看的真切,厲聲喊道:“許科小心!”說著便撲了過去,擋在許科前麵。
要是常人,這一擋定被那姑娘虜了過去。也合該這姑娘倒黴,隻見那姑娘剛要下手抓大成,隻見大成身內一道白光閃出,那姑娘收手不及,一個趔趄閃到到許科旁邊,腳下不穩,向後退了幾步。
許科長看好時機,一掌打出,正中那姑娘胸前,隻見那姑娘被打出數步,倒在地上,不見了。
許科長緊跟幾步,卻尋不見蹤影,心想:“她挨我一掌,竟然能從容遁走,想來修行不在我之下。”原來許科長打出那一掌,確是用了狠力的,前者因她傷了劉剛幾人性命,現在又要傷大成,一時情急,要說普通妖怪挨這一掌,定能打出原形,現下這怪卻從容走了,許科長心下擔心幾人安危,待確定那怪走了後,也不再去追那怪了,帶著幾人按原路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