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尚清姑娘,那小姑娘又美麗又柔弱,單純可愛得是誰見了都會喜歡,是那種會讓誰見了都想保護的女孩子,所以他不想讓美麗對他們做得太過分,不想美麗做出對尚清造成傷害的事,所以美麗要說一個醜陋男人給尚清的事他不知道猶自可,他既然已經知道了,就要想辦法阻止一下了,無論能不能阻止到美麗他都要試一試的。
此時的皋大,頗有左右為難的感覺,一邊是他的妻子,一邊是他喜愛的少女,她們兩個他都不想有事,而偏偏又是他最不能責罵的妻子要造出傷害他早喜愛的人的事,讓他太難義正辭嚴的去遣責她了,美麗縱使有一千個不是,一萬個不是,那也是他的妻子,他不想太多責怪她,而且,以美麗的品性,說輕了,對她是一點作用沒有,說重了又怕她受不了,所以他覺得很為難;可尚清姑娘又是那麼無辜、那麼柔弱,他也不想尚清姑娘受到傷害,真的是: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難煞了他這個中間人了
放柔聲音委婉的對美麗說:“美麗,我始終覺得我們這樣做不太好,他們兄妹在我們這裏是暫時替代六子做替工的,不是我們這裏的人,六子回來後他們就要走了,臨急臨忙的要為他們說親,他們可能不會接受,況且我們跟他們既不沾親,又不帶故,嫁娶這樣的大事哪能由得著我們為他們安排?你這樣為他們安排親事,他們會聽你的嗎?你又不是不知道,婚姻大事,靠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他說得苦口婆心,希望美麗多少能聽進他的話一點。
可他的這番心思注定是要白費了:“哼,皋大,你怎麼老拿這些破玩意來說?父母之命?他們的父母早死了,要是他們父母未死,我還不敢動這念頭呢!再說,再說,要是他們父母未死,他們也不會出現在這裏,就算我想動這念頭也動不成了,既然他們父母已死,他們又出現在這裏了,碰巧媒婆還說有人看上他,要給他說親,這麼多的巧合又都讓我碰上,那就是上天給我的機會了,我自然不會放過。”他說的話美麗根本沒有聽入耳。
他有點急:“可是,美麗,你想想看啊!這可是婚姻大事,把他說給蔡琳小姐做上門女婿,要是蔡琳小姐和俊軒兄弟兩個都願意那就好說,可隻要是他們之中的隨便哪一個不願意,這事都不會成事,一旦不成事,無論是蔡琳小姐不願意還是俊軒那小夥不願意,以蔡琳小姐那被慣壞的性子,肯定都不會給你好果子,那不要你難堪了嗎?你怎樣下台啊?為了你好,我認為,這事還需慢慢商量。”他把利害說出來,想讓美麗知難而退。
可是美麗一點也沒有領會到他的意思,強詞奪理的說:“你隻說了為了我好,可你知不知我也是為了他們好?特別是為了那小子好!我也是一番好意,為了他早日結束那種四處流浪的日子,為了他早日過上安定富足的日子,他應該感謝我的安排!那蔡小姐你似乎不必擔心,人是她先看上的,是她先叫張媒婆來問我,她不會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