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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便掛了電話。葉宜森轉身看見陳銘灝飛奔過來,午後未遲暮的陽光正刺眼,奔跑著的少年有著一頭黑得很幹淨的碎發,修臉的兩側鬢毛漂亮的飛動著,一雙明亮的眸子稚氣未褪,仍帶著屬於孩童的純真,微微綻唇笑,虎牙清晰可見,攝魂。右耳竟有一隻豔紅色方塊狀耳釘,奪目又尊貴。他是他見過最難用語言來表達的男子,有天真稚氣人畜無害的一麵,有嫵媚嬌異慵懶無良的一麵,有認真專注執著安靜的一麵,有煞氣四溢冷血無情的一麵……僅僅兩天的認識就已經顛覆了世界觀,在未來更深層次的認識後,將又會是怎樣的一個少年啊!連葉宜森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笑得暖暖幸福。
陳銘灝站在葉宜森麵前,勾起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嘴角,舌頭帶過唇瓣。
“這麼酸還說沒吃醋。”陳銘灝捧起葉宜森的臉,鼻尖對鼻尖。
葉宜森疑惑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還真是有點酸…!陳銘灝淺笑,再次吻了下去,用自己靈巧的舌尖撬開對方的貝齒,他的舌頭進入對方口腔遊走了一會兒便退了出來,色氣滿滿的舔著嘴唇,滿意地看著葉宜森的臉皺在一起。
“你…”葉宜森正在琢磨該用什麼措辭來問陳銘灝隻不過是春心萌動了想來個舌吻了,但剛剛那個自己的舌頭才剛剛碰到侵入者的舌頭,還沒有嚐到那舌頭什麼味道呢,就感覺侵入者的舌頭推進一粒異物,然後迅速撤離的吻是怎麼回事?呸不對重點不在這裏!問題是那個異物是什麼?為什麼這麼酸!!!
“姐姐從香港帶回來的進口檸檬糖,比大陸純得多,太酸我不喜歡,你需要,我給你吃。”笑得狡黠。
你大爺!敢情是你覺得難吃吃剩的糖啊!
“我又沒懷孕!我怎麼會需要!”葉宜森臉色僵硬的吐掉糖。
陳銘灝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媳婦兒想懷孕啊~”然後又一幅‘苦惱’的樣子,“可是媳婦兒還太小了,我不忍心下手啊~可是媳婦兒又那麼想,幹還是不幹呢?”
葉宜森還是‘→_→’,一臉嫌棄,這精神分裂的蛇精病患者誰啊?我不認識他!
“還是先騙走再迷暈然後好好品嚐吧~一定很美味。”陳銘灝壞笑著牽著葉宜森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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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銘灝向葉宜森跑過去之後,曹子睿從副駕駛座打開車門走了出來,半感歎道:“隻不過才在一起一天罷了,倒像是在一起了很久了一樣。”
“是啊。你說葉宜森為什麼這麼幸運啊?”溫夕雅突然覺得眼角有點酸,“他憑什麼得到我想得到的。”
“溫熙培在的話,葉宜森大約會半殘。”曹子睿苦笑,似乎想到了什麼,“我追陳銘灝的時候如果溫熙培不在的話,他就一定會屬於我了吧。”
初次打交道是在高一新生的開學典禮,那時的陳銘灝如驕傲的天鵝般自信大氣地站在舞台一側,極淡的粉色是他襯衫的顏色,胸前淡紫色的領帶平整服帖地貼在他的胸前,袖扣是換過的,低調又奢華的粉鑽袖扣也驕傲的跟隨著主人的動作將大家的目光吸引過去,曹子睿剛開始是被那對袖扣吸引了。後來,那袖扣的主人作為學生代表上台發表講話,台下一片驚呼,他這才注意到,台上的人有著一張比自己好看的臉,氣質如蘭,陳銘灝開口講話,他的聲音竟然是娃娃音!不是那種娘氣的娃娃音,而是男生沒有變聲前那種最優最幹淨的聲音!曹子睿也是那種驕傲自負的人,交過無數女朋友卻沒認真談過一次,要知道所有的女朋友都不是他追的,長得還不錯的就屬於來者不拒,他覺得像他這樣頂尖優秀的人也是要一個同樣優秀同樣頂尖的人才配得上的,無論哪點都必須不輸於人!他的的確確被陳銘灝驚豔到了,學生代表是本校第一考進來的那個人,他曹子睿僅差一分,足夠優秀;一姿一態桀驁不馴,天生的王者氣場欲罷不能,足夠頂尖。頎長的身姿**十足,媚眼如絲,聲音蠱惑人心。陳銘灝往曹子睿身上隻瞥了一眼,但曹子睿感受到了!陳銘灝講話完畢,九十度鞠躬的訓練有素,贏得新生一陣掌聲,持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