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算你命大了~不過,我的麻煩就大咯!”
“小張老師,怎麼樣了?!”這時候校醫和校長等人過來了,我擦把汗,剛剛的畫符把我的精氣神都耗光了。喘了口氣,我答道:“鎖骨斷了,內出血,不過應該死不了。”
“什麼?!”校醫大吃一驚,“校長,快,送醫院,情況緊急!!”他急忙查看傷口,奇怪地問:“咦,不流血了?奇怪,這樣的傷口,血怎麼止的?”隨手弄了一下,把我畫了符的布條扔在一邊,重新用棉花紗布按壓傷口。
“先送醫院吧!”錢校長苦澀地說,“小張老師,通知他的家長。”
醫院裏,肖醫生悄悄地對我們說:“我們這裏沒辦法,隻能穩定傷勢,要到市裏麵去做手術。不過,你們真好運,這小子的身體異於常人,一般人這種傷勢,沒有任何急救措施根本等不到送醫院。”我回應他一個苦澀的笑容,錢校長更是笑得比哭還難看。
家長出來了,自然對我一頓劈裏啪啦埋怨,還是錢校長過來解圍。
等在市醫院裏麵忙完手續,晚上我疲倦地回到學校辦公室,看見洪玉婷和顏小青等在低聲說著什麼。看見我回來,紛紛過來問情況,我告訴他們沒事了,她們才散開。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洪老師,我遲一點賠你一條新裙子吧。”
“啐。誰要你賠啦!”洪玉婷白了我一眼,出去了。我突然心裏一樂,這小妞,臉皮這麼薄?我衝她後麵大喊:“我可啥也沒看到啊!”回應我的是更加快的腳步!
生活中總是悲喜交加的,我想著,難道今次因禍得福,能重新開展一段戀情?
不過我很快就知道了,什麼叫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肥婆奶奶的,這禍是接二連三的行。
第二天下雨,電腦顯示器在一個閃電過後無端端黑了,然後在我去飯堂打飯的時候,一棵大王椰子樹的枝幹被風吹下來,砸向我前麵的一個學生——如果它砸我我還真沒事,畢竟跟鍾發叔練了那麼久的七星步,我一閃而過——但在我前麵砸學生,尤其又是女生,提醒她已經來不及了,在周圍人的驚呼聲中,我隻好快速上前把這女生推開,用肩膀狠狠地挨了這一記。
砰!
他奶奶的,痛死了!幸虧這幾天有思想準備,總是小心翼翼的,不然這無端端的一根樹枝從高處砸下來,還真不是說笑的。這樣說來,劉師傅的告誡真的挺靈啊。
晚上肚子疼得要命,嘔吐不止,而飯堂的王阿姨緊張得到處找人——因為晚上做菜的時候不小心混進了半個發了芽的馬鈴薯——而很顯然,這半個馬鈴薯全******讓我吃了!!!
還沒完!咬牙到了西華鎮衛生院,肖醫生給我開了催吐藥,吐完之後,我肚子還是絞痛不已,我對醫生說:“給我一個止痛藥吧。”等護士拿藥過來,我迷糊之下,接過藥全部吃了。肖醫生嚇得魂飛天外:“我的少爺啊,那是阿托品啊,那是三天的量啊!”我楞了“我擦,你給我開那麼多分量幹什麼?”
“哎呦,那是你隔壁床喝了農藥的病人吃的!你就一顆的量,你倒好,全給我吞了,你以為是炒豆子呢!”
我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再沒有醫學常識我也知道喝了農藥洗胃的東西肯定不是啥補品。
洗胃,催吐,洗胃,催吐,吐,吐,吐!!!
我有那麼一瞬間,懷疑自己是懷孕了~~
躺在病床上,靜靜地想了一下,教室、飯堂、醫院,都在我宿舍的北麵,不行了,避禍走南方,先搬到鍾發叔的屋子裏避一避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