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子你放心,是我的,我肯定不會讓,不是我的我也不會強求,這次的機會錯過也好,於我來說確實沒什麼損失。”厲盛維別有深意地說道。
左輝眼眸一亮,湊近他悄聲問道:“你得到什麼消息了?”
厲盛維擺擺手,“這些事兒我不摻和,你最好也別知道。”
厲盛維從進入部隊開始就沒有靠過家裏,都是踏踏實實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他很討厭你爭我奪的那一套,現在他連說都懶得說,左輝用膝蓋骨都能想得到,肯定又是這些齷齪事。
他讚同地點點頭,“要你這麼說,暫時低調還是對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這邊兄弟兩個隱晦地談論前途事業上的事兒,廚房裏,徐朝陽也幫著那春曉幹起活來。
徐朝陽大少爺一個,哪裏在廚房幹過活,那春曉攆他走他死活也不走,沒辦法,那春曉就把櫥櫃裏的盤碟碗筷全都拿出來讓他刷。
他怕把碗碟摔了,厲盛維一氣之下再把他扔出去,刷的小心翼翼的,等他把全部碗碟都刷好,那春曉的飯也做的差不多了。
他一邊揉著酸疼不已的腰,一邊不忘誇那春曉,“春曉妹妹,你也太能幹了,我以後一定要找一個像你這樣的媳婦,賢妻良母型的。”
本是不經意的一句話,到讓他想起Vivian來了,真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把自己埋了。
氣氛頓時冷了下來,幸好這時候左輝過來了,直呼要餓死了,這才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大年初一的聚餐,自然是少不了酒,自從上次他們來家裏吃飯差一點把料酒都喝了之後,那春曉就在家裏備了不少的酒,他們三個大男人喝管夠。
席間,徐朝陽也勸那春曉喝一點,那春曉就去看厲盛維,得了厲盛維的同意這才喝了幾杯。
一直喝到晚上十點多鍾,三個大男人都喝多了,東倒西歪地躺在厲盛維的床上,那春曉獨自收拾好殘局也回房間準備睡了。
她剛躺下,房間的門便被輕輕敲響。
“盛維哥,你不是睡了嗎?”開門見到厲盛維單手支著門框站在外麵,那春曉還是有些驚訝。
厲盛維繞過她,晃晃悠悠走進來,含含糊糊道:“誰願意和男人睡一張床!”
那春曉撇撇嘴,部隊野外訓練的時候,大家擠在一頂帳篷裏,住大通鋪,也沒見他抱怨過。
厲盛維好似後腦勺長了眼睛,霍然轉頭,正把那春曉的表情看在眼裏。
他朝她招招手,“過來!”
“快坐下,別摔倒了。”她悄聲說道。
“厲盛維,你幹嘛來春曉妹妹的房間,不回自己房間睡覺?你是不是想做壞事?”一道含糊不清的男聲突然從門口傳來,緊接著,便是“轟”的一聲,他和那春曉同時回頭去看,就見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徐朝陽四仰八叉地摔倒在地上。
不用說,剛才說厲盛維要做壞事的就是徐朝陽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