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轉頭看到是他，“嗬嗬”笑了兩聲：“大少爺等著吃的東西，能不好嗎？”
許源把禮物擺小何麵前，開門見山問他：“你是不是看我特不順眼？”
“真有眼力啊？虧得你還樂意給我準備新年禮物。”
“沒關係，”許源低頭看著涼菜，每道菜的賣相都不錯，他有點猶豫不知道該嚐哪道菜，“反正我看你也不爽，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小何正要打開包裝，被許源的話嚇了一跳，差點沒把盒子給摔了。
許源樂：“膽子真小，最多也就是一條蛇，嚇嚇你，還不至於給你裝個炸彈。”
“得了，”小何把盒子放一邊，“我還是等菜做完了再開，不然把我的心血給毀了。”
許源打開冰箱拿了罐啤酒開了，邊喝邊問：“我聽江辰說你有女朋友，你們多久結婚？”
小何揮刀砍著排骨：“有，等我攢夠錢買了房子就領證。”
“還差多少？”
小何瞥了他一眼：“千萬別說你借給我，我受不起。”
“想太多了你，我就問問。”
小何想了一會：“首付還差個兩三萬吧，她想買套大的，估計等五月份就差不多了。”
許源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你沒事就攛掇著江辰讓他和我散了，我還以為你對我有意思。”
小何差點一刀砍在自己手上，連忙把刀扔了：“你……臉皮可真夠厚的啊。”
“不厚能追到江辰麼，”許源有些得瑟，“不過我今天專程就是過來告訴你，你怎麼攛掇都沒用，我打算跟江辰天長地久了。”
小何歎了口氣：“那可真夠他受得了。”
許源揚了揚下巴：“那是福氣，你懂不懂？”
“我這輩子都懂不起了，趕緊去陪江辰吧，我見著你就頭疼。”
年夜飯開始的時候四個人圍著坐了一桌子坐在沙發兩邊，電視裏麵放著新聞聯播，主持人穿著大紅的唐裝喜氣洋洋的彙報全國各地的幸福生活。
許源拿起酒杯和大家幹了一杯，咂了咂嘴，轉頭看著江辰，覺得自己雖然跟家裏鬧翻這麼多年了，但還是特幸福。
“新年快樂。”許源趁著江辰沒注意的時候湊過去在他嘴邊吻了一下。
“哎，我真，我得長針眼了我。”小何把酒一口悶了，躲到一邊拿手機給他女朋友打電話。
向安也樂，一邊吃著菜一邊盯著電視，心裏卻想著樓上的人，眼角眉梢流露的全是笑意。
十二點的鍾聲敲響，許源已經喝的暈乎乎的，靠在江辰身上跟他們走出去放炮。
城裏麵四處都是鞭炮的聲音，江辰一隻手按著許源的耳朵，讓他靠在自己肩上。
許源甩了甩腦袋，沒把那隻手甩掉。
“別亂動，你醉成這樣我怕一會鞭炮聲直接給你震暈過去。”
許源小聲嘀咕了幾句，不動了，安安靜靜的靠在江辰懷裏。
放完鞭炮，向安上樓休息了，小何也躲進自己偶爾休息的小房間跟他女朋友煲電話粥。
外麵就剩了江辰和許源。
“怎麼不下雪啊？”許源小聲問著。
“你不是最怕冷嗎？”江辰站在街燈下摟著許源。
許源嘿嘿笑著：“浪漫。”
“那明年帶你去個會下雪的地方。”
“好。”
江辰笑，低頭吻住了許源，四周還零星的響起了幾聲口哨聲。
“我愛你。”江辰貼著許源的嘴小聲道。
許源渾身沒勁，雙手摟著江辰的腰站好：“恩，我也愛你，都要到海枯石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