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啦,說到歲數,人家棍王都入隊這麼長時間了,咱們好像還從未正式做自我介紹呢。”力士強忍笑意,拿起酒壺狂飲一大口,然後頗為深沉地感慨道,“我叫蔡桐安,今年51歲啦,目前在黑天鵝健身會所擔任私人教練。”
等到搭檔講完,執政官便輕描淡寫地搭腔說:“我是夏寅,在市檢察院上班。”
葉唯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裏的廓爾喀彎刀,沒做任何表態——她當然無需多此一舉,因為她早就跟婁雍劍“攤過牌了”。
接下來輪到裝甲發言,隻見他撇撇嘴,然後挺直腰杆說道:“我叫韓昭磊,如你們所見,是個職業軍人。”
“司徒勳,跟老韓一個部隊的。”裝甲話音剛落,死光就順勢接過話柄,繼而衝婁雍劍微微頷首致歉,“前段日子得罪啦,小兄弟。”
“言重,言重嘍。”婁雍劍聽後急忙搖頭表示客氣,前些天他雖然差點被死光控製的衛星大炮給活活轟死,心中也頗有微詞,但是人家既然願意放下身價,主動賠禮道歉,自己就應當敞開胸襟一笑而過。
“嘿,輪到我了。”主腦將一塊黑巧克力填入口中,然後邊嚼邊說,“小弟我叫錢驍斌,過完年就是十九歲啦,目前正讀高三,最愛甜食和電子遊戲,所以今後再要行賄的話,隻需記住這一點就行。”
此番表態頓時讓婁雍劍麵紅耳赤,不禁回想起當初自己拿著兩盒進口巧克力就想收買人家的糗事,當真有些無地自容。還好這些陳芝麻爛穀子沒有普遍傳開,否則自己當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教授自然知道學生心裏在想些什麼,於是笑道:“我就不用介紹了吧。禮尚往來,棍王你是不是也該公布一下真實姓名呀?”
婁雍劍聽後不免感到一陣激動,因為這意味著自己作為菜鳥已經得到了“前輩”們的廣泛認可。於是興奮之餘,他頗有些磕磕絆絆地回答說:“我、我是婁雍劍……2014年出生,目前就讀於天烽大學法學院,如果不出意外,將於今年夏天畢業。”
“嗯,現在各位都已清楚了彼此的真實身份,以後更應相互照拂,咱們終究是一家人,隻有同心協力才能共度難關。”接下來教授頗有深意地下達了一條命令,“天色已經不早了,你們抓緊時間休息,今晚我來值班。淩晨三點大家準時起床,爭取在拂曉前殺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教授,還是讓我來吧。”念在恩師畢竟已過耳順之年,婁雍劍擔心對方會吃不消,所以希望替他分擔這部分壓力。
教授本欲拒絕,可是對上年輕人那倔強的眼神,心裏頓時就跟明鏡似的——這小子的驢脾氣一旦發作,就算八匹馬都拉不回來。於是他點點頭,對學生細細囑咐了一番,然後脫下外套鋪在地上,倒頭便睡。
婁雍劍則向其他隊友打過招呼,然後抄起手電筒和武器,朝洞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