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上午定做的兩套狩獵女裝好了沒有啊,我現在來拿貨了”。葛布剛踏入店門便朝櫃台處喊道。櫃台掌櫃抬頭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招呼上來:“客官,你定的狩獵服已經完工了,我這就給您拿來,您稍等片刻”。說罷,便後櫃中取出兩套衣服遞給葛布。
葛布接過衣服,眉頭皺了皺,道:“我說掌櫃的,你是不是弄錯了,這貌似是兩套男裝吧。”掌櫃的疑惑的問道:“是男裝啊,不過您不是要定男裝的嗎?”
葛布聞言,側頭斜視著掌櫃,食指敲擊著桌麵:“我說的?我什麼時候說要定男裝了?掌櫃的莫要看我叔侄倆是外鄉人好欺負啊”。
掌櫃中年漢子,急切的解釋道:“不是啊,今個清晨確實是您要定男裝的啊”。葛布一拍桌子:“瞎說,老子給我女兒買衣服,怎麼會定男裝”。
掌櫃的一聽,目光微寒:“早上明明是給你身後的這個小孩測量尺寸,哪來的什麼女孩,我看兄弟是來意不善啊”。
葛布撇了撇嘴:“我說的是實話,怎麼?掌櫃的還想動粗,強買強賣嗎?”
掌櫃麵容不善,說道:“恐怕不是我想動粗吧”。
葛布回道:“哼,你劃條道道,老子接下了”。
掌櫃知道麵前這大漢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就不曉得這間店裏誰是老大。直接虛空一劃:“召喚·一星巧奪剪”。
“呦,直接抄家夥了,老子有理,也不怕你”,葛布同樣一劃:“召喚·一星追魂噬魄弓”。一張精美的弓悄然出現在其手中,弓長一米有餘,通體烏黑,頭尾各刻有一隻威風凜凜的雄獅頭像,握柄出繪有千種螺旋符文,弓弦似有兩個手指的寬度。
葛布左手握弓,右手引弦,原本空蕩蕩的弓弦處突然冒出一根純鋼打造的盾箭,直指掌櫃,箭間處反射的銀光發出絲絲寒氣。雖說不止一次的見到葛布的卡牌,但王冰依舊感到其獨特的磅礴之美。
掌櫃的看到葛布的卡牌,感受到被封鎖的氣機,苦笑道:“哎,看來這次撞到鐵板了,難怪人家那麼橫,感情人家是有依仗啊”。
葛布盯著掌櫃的說道:“怎麼?你現在還想和老子比劃比劃嗎?”
掌櫃撤去手中的巧奪剪,揮了揮手:“罷了罷了,我認栽了,衣服你拿走吧,錢我也不要了”。
哪知葛布突然開口罵道:“放屁,老子是那麼不講理的人嗎?”“廢話,你當然是”。掌櫃的在心裏編排著,但嘴上依舊問道:“哪您的意思是……”
葛布撤去手中的弓,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老子隻是告訴你老子不怕你,還有,老子要定的就是女裝,你他娘的給老子做成男裝,這是你的問題,別瞎把屎盆子亂扣老子的頭上”。
掌櫃的心中有氣,卻不敢表現出來,喏喏道:“對對對,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疏忽”。
葛布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對其說道:“你也別在心裏罵我,老子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我問你,早上我讓你做狩獵服時是怎麼和你說的?”
掌櫃的低頭想了想,說道:“您當時說‘做兩套狩獵服,尺寸就按這孩子的大小’”。
葛布又端起茶水,抿了一口,道:“想不到你記性還不錯,那我問你,我可說了定男裝?”
掌櫃的小聲嘀咕道:“那倒沒有,可是你說按這孩子的尺寸大小”。
葛布豎了豎耳朵:“你他娘的說話能不能大聲點,我又不會吃了你,我說按這孩子的尺寸是因為我女兒和這孩子差不多大小。”
“可是……”掌櫃還想辯解什麼,但一想到對方恐怖的卡牌,又都憋回去了,再說了,對方都編出了這麼合理的謊言,如果自己撕破臉皮揭穿他,指不定麵前這人又會弄出什麼幺蛾子,還是早點打發了好。
葛布像是沒聽見掌櫃的中斷的辯解,依舊自顧自的說道:“還有,臨走時我特意強調一聲是女裝,難道你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