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屋頂上的一絲輕微響聲,納蘭左喬耳朵立即豎了起來,同時伸手握住放在身側床邊的長劍。
可是隨即,屋頂上微微響動了一下後,竟又悄無聲息了。納蘭左喬先前聽到動靜,已經做好戒備,哪知卻又一點動靜沒有了。不過,納蘭左喬並不敢掉以輕心,仍側耳聽著外麵的動靜。
隻是,接下來再沒有任何動靜,納蘭左喬終於逐漸放鬆下來,在下半夜的時候禁不住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門外有人輕輕敲門:“公子、姑爺,時候不早了,馬上要趕路,該起床了。”
納蘭左喬這才從睡夢中驚醒,她忙轉身看看葉重樓,幸好葉重樓也正揉著惺忪睡眼,伸著懶腰,納蘭左喬這才放心下來。
納蘭左喬剛鬆口氣,卻被葉重樓一把摟住,大手倏地從她的褻衣口伸進去,摸上那挺翹的嫩峰。
納蘭左喬被摸得一個嚶嚀,忙按住葉重樓的手,低聲道:“別鬧了,快起床了!”
葉重樓這才鬆開使壞的大手,起來正準備穿衣服,哪知納蘭左喬竟先一步拿起葉重樓的衣服,嫣然一笑,溫柔道:“相公,讓我幫你穿衣吧。”
葉重樓心中一動,看著納蘭左喬那張羞裏透紅、笑魘如花的嬌嫩臉龐,一絲感動竟莫名湧上心頭。
納蘭左喬像個小媳婦一般幫葉重樓穿好衣服,又幫他束好腰帶。葉重樓忍不住在納蘭左喬的小嘴上又親了一下,道:“娘子,你真是太周到了!”
一句“娘子”讓納蘭左喬忍不住再次嗔視了葉重樓一眼,萬般風情流轉,讓葉重樓恨不得再次抱起這個俏娘子來一番柔情密愛。
納蘭左喬顯然看出葉重樓的心事,忙退後兩步,趕緊穿上自己的公子服,向葉重樓道:“該出去了!”
當葉重樓與納蘭左喬穿戴整齊走出房間後,才從四大高手那得知,昨夜客棧裏發生了血案。原來客棧的後院裏竟多了兩具屍體,這讓納蘭左喬立即想到昨夜聽到的屋頂上的那一絲動靜。
納蘭左喬細問之下,才知道昨晚四大高手也發現了動靜,但當他們出去查看時,卻發現兩具屍體從屋頂跌落後院,同時有幾條窈窕身影消失於黑暗中。
今早,客棧後院的兩具屍體給這座寧靜的小城帶來了一絲恐慌,官差們正在查探現場。葉重樓一行十四人同樣遭到了官差的盤查,隻是見眾人來頭不小,便隻簡單詢問兩句,便放行了。
眾人並不想因此事擾身而耽誤行程,於是結賬出了客棧,又在街上的一家豆漿包子鋪用了早餐。早餐期間,燕如璣有些怪怪地打量著葉重樓和納蘭左喬,看得葉重樓和納蘭左喬渾身不自在,特別是納蘭左喬,忍不住臉上又有些發燙發熱。
葉重樓忍不住打了個哈哈,小聲調笑道:“燕總兵,你不是看上子喬公子了吧?這麼直勾勾地盯著人家看,子喬公子都被瞧得不好意思了。”
燕如璣被葉重樓這般一說,臉上也不由微微一紅,然後轉移話題輕聲問道:“看來,七裏鋪的人還在追殺你啊。隻是,那些幫助你滅了七裏鋪的又是些什麼人?”
葉重樓對燕如璣能夠看破真相並不感到意外,他剛要說話,卻見納蘭逑、上官馳吉向這邊看來,不由又住了嘴,向燕如璣擠了擠眼,將碗裏的豆漿一口喝完,道:“我們準備上路吧。”
一行人再次上路,一連三天的路程,路上並未再遇到類似的事件,七裏鋪的黑衣人也沒有再出現過,眾人一路順利地抵達荊州北,再有一天行程即可進入幽州地界了。
這天傍晚,一行人準備在荊州的安昌郡落腳住宿。安昌郡是荊州北部的一個大郡,街上繁華多了,行人熙熙攘攘,街道兩邊的酒樓、店鋪也是鱗次櫛比。
葉重樓一眼看到一個“錦繡閣”的偌大牌匾,心中不由一動,指著錦繡閣道:“那家客棧似乎挺大的,我們不如就住那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