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什麼症狀？”
黃老的小胡子老頭麵色大駭。
中年男子擼起褲腿那個位置，隻見大腿上麵有一塊腐爛的黑斑，手還不停的往上擾，嘴裏不忘咬牙道：“白天很癢，晚上很痛。”
在大腿那個位置的腐肉裏，可以清楚看出那是爛掉了，看起來很驚悚。
“啊！”
黃小玲嚇得尖叫，臉色蒼白一片。
“臥槽！”
楚航直接看到那畫麵，也是忍不住爆出粗口，這比血腥的畫麵來得更加有刺激感。
似乎第一次見到這種問題，那叫黃老的小胡子老頭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嘶！”
“能不能給我治好，黃老？”
中年男子前一次來的時候，其實也很嚴重，還是黃老給他放了藥物壓製了一段時間，去市中心醫院還是省中心醫院一點作用都沒有，那個口子逐漸擴大，他快崩潰了。
黃老似乎也見過大風大浪，很快鎮定開口，說出了解決辦法：“你這個恕我也無能為力，不過我有一個對策。”
聽到有對策，中年男子束起了耳朵。
“你可以到醫院，讓裏麵的醫生給你直接動手術，將這整條腿給鋸掉！”
不過那句話差點沒讓中年男子懷疑人生，他一想想自己以後隻是金雞獨立的樣子就迅速搖搖頭，嘴唇哆嗦道：“不行！黃老你還是給我想想其它辦法。”
那個小胡子黃老似乎一臉犯難，不過若有所思一會，就對著黃小玲道：“小玲，快去把爺爺關在鐵籠子那畜生拿來！”
黃小玲很快進去，出來的時候拿著一個小鐵籠，裏麵有一條長長的動物在蠕動。
“喂喂，老頭，我說你沒有好的對策治療也就算了，你也不用用這麼喪心病狂的方法去治療吧？”
坐在旁邊當看客的楚航一下坐不住了，那竟是一條毒蛇，他立馬就想到了以毒攻毒這招。
“小玲，這位是你同學？”
小胡子黃老棉怒不可遏，這麼多年來了誰敢這麼叫他小老頭過，沒想到現在這看起來沒多大的小屁孩竟叫的這麼理所當然，把他給氣得不輕。
黃小玲這才發現楚航還沒走，美眸中火苗大盛，怒目而視：“你還不走?”
“小兄弟？”
幾人的話引得中年男子側目看楚航，不過又看了看一眼那籠子，有詢問裏麵是什麼東西的意思。
不過沒想到小胡子黃老直言不諱，道：“裏麵是一條毒蛇，老夫想告訴你的對策就隻有一條以毒攻毒的路子。”
楚航微微驚訝，沒想到這小胡子黃老對這樣的治療這麼胸有成竹，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活馬當死馬醫，不怕醫死馬嗎？
“老頭，你這對生命也太漠視了吧？”
楚航無語，又揚了揚嘴角，道：“不是說天下醫者父母心的嗎?”
楚航一番話語，小胡子黃老麵色大變，他確實知道自己以毒攻毒這一招是危險最大的。成功了還好說，不成功就是賠上了一生。
但是他也不想看到自己的病人，被痛苦折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