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現在已經打擊到我了,我現在感覺我的小心髒好受傷。”時帝凱捂住自己的胸口,裝作痛苦的樣子。
千溪看著這個孩子氣的時帝凱,頓時感覺有些無語:我是當初怎麼攤上這個二貨的?
“要不要我往你的心髒上貼幾個創可貼或者是敷一些雲南白藥。”千溪變戲法似的從衣口袋裏拿出幾個幾個創可貼。
“可以,來吧!我能忍住!”時帝凱把他結實的胸膛往千溪麵前湊。
千溪這下囧了,難道真的讓我貼嗎?這也太,可是,可是。早知道我就不拿出那個創可貼了。
“時帝凱,怎麼還沒到我所在的班級?你不會是在忽悠我吧。”千溪試圖轉移話題,可時帝凱不打算讓她成功。
“小溪,我的心髒現在好痛啊,你的創可貼怎麼不給我貼上啊,難道你是想要給我敷雲南白藥嗎?”時帝凱指著自己的心髒處,可憐巴巴的望著千溪。
“好,我給你貼。”千溪這句話幾乎是才牙縫裏擠出來的,時帝凱,這可是你要我貼的。
於是我們可憐的時帝凱就被難得不路癡的千溪送到了醫務室。變成了一個木乃伊。
“怎麼樣,時帝凱,還疼嗎?要不要我再給你治治。”千溪笑眯眯的望著時帝凱。
時帝凱的全身除了鼻子以外都被紗布纏得滿滿的,簡直是現實版的木乃伊。
為了防止自己的其他部位也被千溪像纏毛線一樣纏住,時帝凱連忙說:“不疼了,不疼了,我現在已經快好了,小溪你,可以先把我身上的紗布解開嗎?”
“想要解開,那你來求我啊。”恨,誰叫你要這樣說,現在知道後果了吧。要知道,我可是個十足的暴力女。
於是時帝凱為了脫離這件笨重的紗布鎧甲,也隻好去求千溪了:“千溪啊!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應該這樣,我不應該在你麵前裝可憐,我不應該讓你下不了太!請原諒我吧。”
“呃,你這說的好像我很小肚雞腸似的,明明我就是個很寬容的人,居然被你說成了這樣,看來我還得在纏幾圈才行。”
千溪手拿紗布,這已經是她用的第五十卷紗布了。
時帝凱感覺自己心好累啊!身上背著五十卷紗布,他感覺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千溪看到時帝凱那生無可戀的表情她也有些心軟了,我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算了,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就不懲罰你了。”千溪裝作一副很正義的樣子。
時帝凱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謝謝溪美女的“不殺”之恩,還有,溪美女可不可以先給我“鬆綁”呢?”時帝凱很狗腿的說。
“當然,我是誰,我可是無所不能的江湖人稱“溪美女”的大名鼎鼎的千溪!看我現在就給你“鬆綁”。”於是千溪拿著一把剪刀一寸一寸的給時帝凱剪紗布。
“小溪,你這是要勒死我的節奏嗎?綁這麼緊!”時帝凱吐槽,這句話他早就想說了,隻是之前自己還有紗布纏身不敢說罷了。
千溪裝作很吃驚的樣子:“你怎麼知道之前我想勒死你?”千溪一邊聚精會神的給時帝凱剪紗布,一邊說。
時帝凱也知道千溪是故意的,但他還是很可憐的說:“你怎麼能這樣對呢?我對你可是捧在手裏怕碎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
“哦?怎麼我不知道?”
………
這天下午,醫務室裏常常傳來兩個人鬥嘴的聲音。
而千溪對韓夜澤的愛也在一點一點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