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劉宏烈,今年十八歲。名字是爺爺起的他是一位老戰士參加過四年的抗戰四年國戰又參加了誌願軍去了高麗國,軍功立了無數可是一封家書讓爺爺脫去了一身軍裝回到了閊東老家。家書是老奶奶寫的信上隻是說很掛念爺爺希望他能守在自己身邊,爺爺沒有太多考慮就向彭德懷司令遞交了退伍報告回到了老奶奶身邊,他除了一身軍裝一個行軍背包什麼也沒有帶回家,除了村裏和他一起上過戰場的老夥計誰也不知道他的過往他們對爺爺的稱呼一直都是人民軍隊中的老戰士。爺爺給我起宏烈是希望我能有出息,將來能成為祖國的棟樑之才沒想到的是我讓他老人家失望了。我現在的身份是殺人犯,我用一把裁紙刀殺了十八個人其中有四人的身份很有背景。一個老爹市公安局長,一個舅舅是市檢察院檢察長,一個爺爺是知名國企的高層,一個是軍區大院的嬌子,其餘的十四個家世也很顯赫隻是光環全被另外四人蓋上了。
在監獄待到第二天時來了三男一女,一位穿著軍裝肩上掛中將軍銜的將軍在我對麵坐下,銳利的目光中透露著絲絲殺氣,這種殺氣並不是針對我的而是他本人長久以來蓄積起來的已經沁透進在他的骨子中了,成為了他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看他年齡也就在七十歲往上兩鬢斑白的痕跡卻沒能抹殺他的銳氣,挺拔的身姿如萬年青鬆般散發著逆天而行的霸道,國字臉威嚴不苟言笑,雙眉濃鬱如斜插於眉峰的兩柄利劍。緊挨著他站立的是一位同樣身穿軍裝的年輕人,隻是肩頭上沒有掛任何軍銜標誌。倒是腰間斜插著兩把九二式手槍,他俊朗的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星目帶輝隻是所有的關注都在老將軍的身上對我輕輕瞟了一眼便不屑一顧了。另外一男一女應該是一對夫妻,靜靜的立在老將軍的身後。男的高大魁武一身幹淨整潔的黑色西裝藍色領帶,相貌有幾分神似老將軍隻是國字臉上一副鑲嵌金絲邊的眼鏡使他多了些許儒雅,雙目之中含著無盡的悲憤卻又無絲毫仇恨的直視著我。而他身邊的女人卻是恰恰相反,悲傷的表情中含著無盡的仇恨,雙目怒火中燒的望著我想要將我生吞活剝一般,蒼白如紙的臉色更是因為看到我而像打了雞血一樣充斥著血色的紅,我想如果不是老將軍在我們之間當著的話她可能早就撲過來對我痛下殺手了。我想不明白眼前的四人這樣出現我麵前是什麼意思,報仇也得有仇恨值的升級才行吧!怎麼看來看去也就這女的跟我有深仇大恨呢?
老將軍看了我一會平靜的對我說道:“我叫林葉,林煒豪是我的孫子。”
我看著老將軍回答道:“我叫劉宏烈,爺不認識什麼林煒豪,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拐彎抹角的爺沒有那個時間。”
旁邊的青年軍人身子一動右腳一個箭步將要踩出可看到老將軍的手勢便又穩穩的站在了原地,真正是動如脫兔靜如老鬆。
“小畜生你殺了我們家豪豪居然敢說不認識。”那女人一下子衝到我麵前撕心裂肺的大喊道。不過卻被身旁的男人又重新拉了回去,男人看看我又看看身邊的女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退在一旁沒有說話。
我好像已經猜到他們是什麼人了,應該是我殺死的十八人中的一人的家人但具體到是誰我卻不知道。我沒有殺人時還要問其姓誰名誰的習慣,再說數他們死時也沒有說。
我盯著那女人目光灼灼的說道:“老子管你什麼豪豪的,老子不認識如果你們是來報仇的,老子就在這裏你們過來好了。反正老子早晚都要死在你們手上無非就是是明是暗而已。”我向他們晃了晃手上的鐵鏈告訴他們我現在不能還手不用害怕。
那女人這一次真的瘋了欲要掙脫開男人的雙手衝我大喊道:“小畜生你就算要死我也叫你不得好死。”
我看著她大吼道:“草你媽,你有病是吧!老子認識你嗎?你在這裏裝逼…”
那男的將痛哭暈過去的女人攬在懷裏看著我說道:“她是林煒豪的母親,林煒豪就是被你殺死的十八人中年齡最小那個孩子,他才不過十六歲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作為一個失去孩子的母親她難道不能在你麵前宣泄一下自己的悲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