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倆極速飛回上官府,竇富鑔抓了大夫緊跟在後,沒錯,就是‘抓’了,因為時間緊迫,救人要緊,此時已是深夜。
文玉軒,房間內……
“大夫,怎麼樣?”司徒娟兒看了看康米米的樣子,心疼的不得了,這可是她最寶貝的女兒啊,她要出了事我就不活了。寒……
上官文嬙也從外麵趕了回來,還帶著康米米未來的姐夫,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擔憂與不忍。
“無妨,隻是受了些風寒,加上體力不支,所以會暈過去,這些隻是皮外傷,撒點藥酒,然後再好好調養,不日便可痊愈。”大夫收拾好行囊準備離開,看來這上官家還真是寶貝這個小女兒,大半夜的把老夫從家裏抓過來,不過……醫者父母心,這麼小的娃兒誰看了不心疼?
“謝大夫!”上官玉給了大夫十兩銀子,讓人送走了,其實……在鎮上最貴的大夫每次出診也就是五錢銀子的診費,這可讓大夫感激涕零,道了謝就走了。
大夫的說詞讓大家放心了不少,就都被司徒娟兒趕出去了,要讓玉兒好好休息。
所有人都去了議事大廳,隻留下兩個丫鬟照顧她,司徒娟兒吩咐,如果玉兒醒了就馬上叫她。
大廳裏的氣氛很壓抑……
上官玉最終還是決定把那封信公開給大家看看,那封歪歪扭扭的信函每傳到一個人手上,就多一份震撼,每個人的心裏都有一絲小小的顫動。
“這……上官伯母,小小姐最近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竇富鑔忍不住先開口了,小小年紀,竟懂得舍生取義的道理,實在難能可貴,至於這天降異能……他可不敢說,因為他是一個捕頭,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要保持清醒的頭腦以及清晰的辦案思維,這次也不例外。
“沒有啊?,玉兒平時也就愛耍耍小聰明,做做小玩意,比平常人家的孩子更聰明更愛玩一些,來了幾個先生都被她給起跑了,其他的……沒什麼啊!”司徒娟兒有些怒意,她不允許任何人質問和懷疑她家孩子。
“有!”竇富鑔的追問讓上官文軒想起了那天的事,“不過……你要先保證不會對玉兒造成不利。”
“但說無妨。”竇富鑔示意他放心。
“那日,玉兒來找我,一臉的嚴肅……”上官文軒把那日玉兒的不對勁,以及變戲法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現在想想,那丫頭那日一定是想讓我們陪她一起去的,想到這裏,愧疚爬滿了上官文軒的臉。
“什麼!你是怎麼當人哥哥的!妹妹差點就送了命,你知不知道!”上官文嬙發怒了,說完就要上前動手,大廳裏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這時……一道細小的聲音傳入大家的耳朵裏,“你們在幹什麼?”康米米由兩個丫鬟攙扶著站在門口,見大姐和二哥在打架便急急的向前跑去,一個不穩就硬生生的倒在地上。
司徒娟兒嚇壞了,也忘記了生氣,疾速上前抱起康米米,“臭丫頭!你怎麼這麼傻啊?那麼多人都沒有去治理怪物,你進去瞎湊合什麼!”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始終沒有落下來。
“娘……這不怪哥哥的,是玉兒不好,惹您生氣了,您就別打哥哥了。”康米米虛弱的說著,見娘沒有說話,“娘,你不說話就代表你默認了哦!”康米米強裝微笑,扯的臉上的傷口生疼生疼的,“斯……”康米米深吸一口氣,“娘,我餓了。”她確實是餓了,一天一夜隻吃了幾個櫻桃般大小的果子,能不餓嗎?
“好,杏兒,去廚房端碗粥來。夜深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司徒娟兒抱著康米米輕輕的拍著。
“上官伯母告辭,小侄改日再來拜訪。”竇富鑔轉身離去。
三個月後……
康米米又活蹦亂跳的了,家裏又恢複了往日的生氣,現在他們正玩兒的不亦樂乎呢,沒錯!他們正在打麻將,這次沒有三缺一,而是兩桌,康米米,司徒娟兒,歐陽曉日,這可是康米米未來的姐夫哦,還有上官玉一桌;上官文軒兩兄弟,上官文嬙,和竇富鑔一桌,各院兒的丫頭也跟著來湊熱鬧,尖叫聲,呐喊聲,助威聲,贏了錢的歡喜聲不絕於耳……
“竇兄!不好意思,自摸,對對糊,清一色,玉兒!這是幾番來著?”上官文睿很高興,玉兒的身體早就康複了,現在的樣子真好,現在……贏錢了……更好。
“嗯,讓我算算……”康米米扳著指頭,一遍還要兼顧下麵的牌局,一一得一,二三得六,“八番!我打二筒!”
“玉兒!娘不好意思啦!清一色對對糊,門清將眼一共十八番啦!”終於讓我翻身啦……
“嗯?”康米米還沒有反映過來,這些日子,他們都上哪拜師學藝去了,怎麼變的這麼厲害?
“玉兒!我也不好意思啦!”上官玉和歐陽曉日同時出聲,終於殺了個回馬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