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吃完專門為我們倆準備的早餐後,我倆連同鐵籠子一起被運到了鐵門前。在確認鐵門外沒有巨型變異老鼠巨型魚型喪屍後,鐵門被迅速放下,裝著我和興城君的籠子被一根直徑一米多的鋼纜拉著,順著政府預先鋪設的軌道向大江慢慢滑去。江中的巨型魚型喪屍發現鐵牆們被打開了,紛紛爬上岸來,向鐵門奔去。
政府見狀立即拉上了鐵門。巨型魚型發現我倆在外麵,轉而向我們襲來。我倆則變異出鱷魚皮以及虎鯊上顎以及天牛上顎來應對。
巨型魚形喪屍靠的越來越近,我也變得越來越緊張。這些巨型魚型喪屍處於保護自己,幹脆在自己身上長出了厚厚一層魚骨來。
“東升哥,你說為什麼政府不采用麻醉劑來麻醉那些魚型喪屍呢?而要求我們來對賭這些喪屍。”興城君問道。
“我想很可能是這些巨型魚形喪屍外麵長的這層魚骨使麻醉劑打不進它們體內。”我說道。
幾隻巨型魚型喪屍鑽進了鐵籠子裏,用變異出的鳥嘴直接向我戳來。鋒利的鳥嘴刺刀我身上堅硬的鱷魚皮,應聲折斷。斷了鳥嘴的巨型魚型喪屍並沒有退縮而是順勢張大了血盆大口,對準我就是一口,我並沒有感覺到很疼,隻是身上被咬的位置有股壓迫感。緊接著巨型魚形喪屍頭部用力一甩,竟然把我變異出的鱷魚皮給要掉了一大塊。我想立刻修複這塊被要掉的鱷魚皮,但是另一隻巨型魚形喪屍已經將它鋒利的鳥嘴齪進了我的身體,它後肢向後蹬,想用嘴夠到我的傷口然後撕掉一塊肉下來。
我見形勢不妙,趕緊用手上的天牛上顎抵住它的嘴,然後用虎鯊牙齒咬斷了它的鳥嘴。我立刻拔出了插在體內的魚嘴,插中了它脆弱的喉部。一聲慘叫,巨型魚形喪屍退後了幾步,我趕緊對傷口進行了修複。
巨型魚形喪屍雖然看上去並不具有控製自身突變的能力,但是出於修複與防禦,魚嘴裏還是很快就變異出了魚嘴。緊接著魚型喪屍並沒有采取繼續用鳥嘴攻擊的策略,而是遍布全身的突出魚骨撞擊我的腿部。
我很是擔心它們會想我們攻擊它們喉部一樣來攻擊我們的要害,在它們巨大的衝擊力下我極力保持身體的平衡,但腿部在幾輪被攻擊後自己跪在了地上。果不其然,兩隻巨型魚形喪屍開始跳起來轉而用鳥嘴來攻擊我的頭部。我一個機靈閃躲,兩隻魚型喪屍互相刺中了對方的口部,我見機將兩隻手伸進了它們的肚子裏,用變異出的虎鯊牙齒和天牛上顎一陣亂咬亂攪,兩隻魚型喪屍估計內髒嚴重破壞,很快就一命呼呼了。
我將兩隻死的魚形喪屍扔向了籠子入口,後麵趕來的魚形喪屍發現食物,開始啃食死去的同類起來。我和興城君繼續對付在籠子裏的幾隻巨型魚形喪屍。
或許是受到同類被屠殺的視覺刺激,旁邊的幾隻巨型魚形喪屍在攻擊前就在喉嚨裏變異出交錯分布的骨骼,這樣我的手就不能輕易伸進它們的肚子肚子裏了。
鑽進鐵籠子裏的魚型喪屍明顯增多了,它們現實采取打了就跑的策略,以分散我倆的注意力,然後趁我們不夠,幾隻魚型喪屍一起上咬住了我的手臂和腿部,使我動彈不得,最後一隻體型較小,行動較為敏捷的魚型喪屍踩著同類的身體,準備攻擊我的頭部。
我很是擔心他會攻擊我的眼睛以及脆弱的魚鰓,於是我從肩部變異出向上了鱷魚皮來保護我的脆弱部分。我一下就看不見外麵的情況了,再加上越來越多的魚形喪屍衝過來過來,開始撕咬我的身體,我一下慌了神,隻得縮成了一個球,在外麵變異出保護鱷魚罩,這樣使得魚形喪屍不易下口。
就這樣僵持了5分鍾左右,突然一陣強烈的電擊感是我的身體劇烈疼痛。我在球形保護罩聽見外麵一陣騷動,過來十幾秒,我漸漸感覺到周圍安靜了下來。我褪去保護罩,發現剛才的電擊將巨型魚形喪屍趕出了鐵籠子,開始退回到江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