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笑個毛啊笑!”少年一看林麟趾竟然還敢笑,頓時怒了,吼道,“別以為******跟著個老外,老子就不敢打你!”
少年說著狠話的同時,一巴掌甩了過來。
林麟趾要真被他打一個耳光,他這個吸血鬼也不用做了。他伸手擒住少年的手腕,微微用力一捏。
“啊!!!”少年頓時發出殺豬般的痛呼聲,正在旁邊準備看好戲的眾人沒想到林麟趾在明知道少年背後有他們這群人撐腰的情況下,還敢動手,一時不禁都愣在那。
錢老三剛被趙六順惹了一肚子火沒處發泄,這下可逮著了機會。
“****!不管是貓是狗還都敢在我頭上撒尿了,弟兄們,給我上,給我廢了他們。”錢老三一聲令下,頓時手下眾人如同鬆開了鐵鏈的狼狗,嗷嗷叫著撲了過去。
這小混混打架就是這樣,兩方實力對等時,都是嘴上一個比一個硬,卻怎麼也打不起來。但若要是以多欺少、以大欺小時,那叫一個前仆後繼,英勇無畏。
林麟趾將方才還囂張之極,此時卻疼得已是滿臉冷汗的少年,一個巴掌就給扇暈在地,然後他與維基對視一眼,兩人漫不經心地迎上對麵那群撲過來的紙老虎。
每一次出手,都伴隨著一名小混混的倒地,沒用多久,全場就隻剩林麟趾、維基以及錢老三跟那位女人還站著。其他人不是暈倒在地,就是正打滾著痛苦呻吟。
錢老三一見情況不對,就立刻偷偷向著停在一旁的那輛沙漠王子溜去,這家夥也是個色胚子,都到這份境地了,竟然還不忘扯著那個女人。
“我說錢家老三,你說你能跑得了嗎?”錢老三剛剛將女人塞進後座,自己準備爬進駕駛室時,聽到身後傳來一個戲謔的聲音。
他轉過身去,訕笑道:“兄弟,恕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兄弟是哪個山頭的?”
“哪個山頭的?”林麟趾被逗笑了,說,“你當我是土匪還是怎麼的,還山頭。”
錢老三也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陪著笑說道:“那今天能否高抬貴手,放過兄弟一馬,今後大家就算是朋友了,如何?”
他看林麟趾二人臉很生,特別是還有維基這麼個外國人,便明白過來他這是遇上了過江龍,可過江龍再橫,他也壓不過地頭蛇,於是錢老三迅速搬出了錢家這塊大招牌。
“我們錢家在C縣這塊地頭,還是很能說上話的,這個兄弟打聽一番便會知道。”錢老三話裏有話,說道,“不打不成交嘛,今天過後大家就是朋友了,要是兄弟有什麼事要辦,盡管招呼,我們錢家一定鼎力相助,怎麼樣?”
林麟趾可不吃他這一套,笑道:“不打不成交這話不錯,不過我們倆這不還沒打呢嘛!”
“嗬……兄弟可真會開玩笑!”錢老三表情一僵,強笑道。
“我可沒跟你開玩笑,把女的留下,你趕緊的滾蛋。”林麟趾故意不給他好臉色。
錢老三有些猶豫,他並不是舍不得車裏那個女人,而是……
女人是什麼,女人是麵子啊!
對於林麟趾這,錢老三覺得已是給足了他麵子,卻不想他還如此得寸進尺。錢老三怎麼著也是C縣一霸的人物,何時受過這等冤枉氣。
“兄弟,你若要女人,這好辦,兄弟我一個電話,你要多少有多少,胖的瘦的隨你挑。但今天晚上這個,卻是無論如何不能給你!”錢老三也是發了狠,準備撕破臉麵,拚著挨一頓胖揍也要爭氣一回,說,“我知道兄弟兩個身手好,就是一百個我也不是對手,但沒事,放心來,隻要你們今天晚上弄不死我,明天早晨自然就會有人讓你們明白錢家人不是好惹的主。”
“那我要把你弄死了呢?”林麟趾笑得很詭異。
錢老三心中一寒,他隱隱覺得對方這話可並不是在開玩笑,不過都說到這種地步,已是騎虎難下,錢老三幹脆頭一偏,狠聲道:“死了,那也是我一命換你們兩條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