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皇和眾人解釋了一下他們網吧的所見所聞和城市的廣播……
國家政府的淪陷使得大家情緒都有些低落,沉默是金被發揮的淋漓盡致,眾人根據地圖和陳鑫康曾經的探索路徑,努力的尋找著出口,因為三人的食物本來隻夠他們三人自己支撐一周,所以平均這麼多人下來,他們如此多人的夥食供給,其實不夠使用一天,於是他們爭取快速找到路口直接到達幸存者基地附近。
就這樣,眾人走走停停,張皇看了看手中的名牌Casio的表,原來一天,已經不知不覺的過去了……
陳諸每走幾步便扔下一點包裝袋的碎片,用來做著標記,以防止他們迷路。
終於,在陳諸計算自己一步的長度和大概走了多少步的算法下,他們已經預計到達了目的地,也就是幸存者基地附近。眾人在一天之中吃掉了所有剩下的食物,的確這樣大幅度的移動是很消耗能量的。
翻開井蓋,太陽高高的懸掛在空中,張皇又看了下表,現在還是中午時分,他們必須要爭取在天黑之前抵達幸存者基地,張皇先探出了一個頭,仔細打量著附近的環境。
他們的這個井蓋附近看來已經是城郊了,旁邊便是一條小河,不過被工業汙染的十分嚴重,散發出了絲絲惡臭。周圍是一片的寂靜,沒有喪失也沒有人類。
“安全,上來吧。”張皇身先士卒跳到地麵上,招呼了一下陳諸和陳鑫康,示意他們可以上來,等到他們所有人都慢悠悠的爬上來時,張皇已經在一邊的山丘上觀察著附近的情況。
初步看來,這裏是十分安全的,張皇對陳諸喊了一句,叫他上來,陳諸拿著地圖和張皇一起確定著他們的方向和位置。
片刻後……
“我們應該在這裏,你看這裏有條河,旁邊有呈三角分布的低矮山丘。”陳諸指了指地圖的一塊地方,對著張皇示意道。
張皇順著他的手勢,觀察著他們與幸存者基地的距離,雖然陳諸估計錯了距離,原本以為能一舉直達幸存者基地的,不過,也不遠了,就隻有兩公裏左右就能抵達最外圍了。
“趕快走吧。”張皇對著眾人說道。
陳諸和張皇自然起到了紳士的作用,在隊伍的最前端開路,默默地保護著“女神”,雖然這些女的也稱不上有多麼的國色天香,傾城傾國,不過,也算能夠如眼吧,陳鑫康扶著已經蘇醒的王菊跟在他們身後,他們沿著水路盤盤旋旋,繞來繞去……
在準備經過一座石橋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屍吼,從橋的底下衝出了二十幾隻穿著工人服裝的喪失,張牙舞爪的向著眾人撲來,眾女子驚慌失措的大叫。
“跑跑跑,快跑!”陳諸驚恐的吼道……
瞬間,他們的陣型就崩潰成一團,後麵的幾個離喪屍最近的女的被喪屍撲倒在地,一口狠狠地咬掉了動脈,鮮血奔湧而出。
有兩個女的並排奔跑,喪屍離她們越來越近,左邊的那個女的狠下決心將右邊的那個人給絆倒,隨後揚長而去。
想必,這就是人性的淪落吧。
張皇,陳諸,陳鑫康,王菊與後麵緊跟著他們的兩個女的往著幸存者基地外圍狂奔而去……
後麵的喪屍仍然緊追不舍,一路上,四人不時密切防備著兩人,生怕他們做出了人神共憤的事情……
“張皇,我體力快吃不消了。”陳鑫康喘著粗氣對著張皇說道。
“不行,我們一定要成功抵達幸存者基地。”陳諸對著陳鑫康咆哮道,他們是不可以丟下任何一個人的。
遠方,幸存者基地已經逐漸浮現了,越來越近……
“突突突……”一座山上傳來了幾聲安裝了消音器的槍聲,後麵的喪屍應聲而倒。
三人向山頭觀望而去,有幾個身穿迷彩服的人從山上緩緩走了下來,身上背著漆黑的突擊步槍。
“謝謝你們救了我們。”六人一起鞠了一個躬,喘著氣異口同聲的說道。
“不客氣,你們是來避難的幸存者吧。”為首的一個看起來是小隊長的軍人問道。
“是的,這個路途可真是太艱辛了,恐怕很少人可以抵達這裏。”六人的呼吸聲漸漸平穩了下來,張皇上前一步交涉道。
“對啊,所以我們軍隊過幾天打算組織營救幸存者的任務。”那個人一本正經的回答著。
“哦,那我們可來的正不是時機呢。”張皇笑了笑說道。
那個小隊的人對張皇等人十分有好感,指了指一個方向,對著張皇說道:“去那邊登記吧,遇到了什麼麻煩,可以找我,我叫習****。”
張皇看出他們是還有任務在身,便識趣的不打擾他們,帶著五個人一起去那邊的登記處做身份登記。
這個地方曾經是關押刑犯的三麵環河的一座大監獄,如今經過改良和擴建,遠遠看去,居然如同一個鋼鐵城堡,易守難攻,幾個高功率的探照燈被安置在城牆上麵,放出強烈的光芒,四麵的城牆上大概有著兩百來號人,密密麻麻的,十來挺重機槍掛在上麵,城堡下麵還有兩個三十人的小隊不斷來回巡邏,安全係數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