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平浪靜,太陽沒有一點吝嗇,將熱烈刺眼的光芒射向海麵、沙灘和樓房。海麵上波光粼粼,沙灘金色耀眼,高低不一的樓房色彩紛呈。遠處帆影點點;藍色的、黃色的和白色的像飄動的花兒,如流動的雲朵。海岸沙灘上,來這裏休閑度假的男女老少,身著五顏六色的泳裝,從遠處望去就像一簇簇盛開遊動的花。他們有的在水上滑板,有的在水中遊泳、嬉鬧。有的躺在沙灘上沐浴著陽光,有的在岸邊的太陽傘下,涼棚裏喝礦泉水飲料,與親戚朋友閑聊。藍色的太陽傘下,警官柳青斜靠在白色的椅子上,露出輕鬆愉快的表情。左手把弄著一瓶礦泉水,用欣賞的目光注視著向他走過來的妻子譚欣。或許是眼前美麗的海景,難得有的閑情意趣。還是自己平時工作太忙、太粗心,沒有注意到妻子原本就有的美。看到妻子身著比基尼泳裝,挺立的Ru房,模特一樣的身材,愉悅的心情油然而生。柳青是C市警察局刑偵隊長,三十二歲,一米七的個頭,體格健壯,臉型比國字型臉稍瘦削些,眉濃鼻直,兩眼炯炯有神。妻子譚欣二十六歲,人長得文靜秀氣,是一家工廠的職工。說起兩人的相識相愛,有一段浪漫曲折的經曆,兩人都不會忘記他們相識的那一天。那是在初夏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已經成為C市警察局警官的柳青,周日與幾個朋友相邀來到這裏度周末。藍藍的天上點綴著幾朵白雲,陽光暖暖地照在身上,沙灘情意綿綿地伸向遠方,初夏的海水依然涼意未消,來這裏度假的人們興致勃勃。正當柳青和朋友們在水裏遊泳追逐玩耍時,不遠處傳來女子呼救的聲音,柳青向呼救的方向望去,見距離自己大約五十米的地方,有一人在沉浮呼救,他迅速向目標遊過去。那女子呼救的聲音越來越急促,柳青快接近她時,她已經無力呼救了,身子慢慢往下沉。柳青一個謎子下去將她拉上水麵,在來相救的另一個朋友的幫助下,他們將她救上岸,此時柳青已經感到疲憊。大概是與落水女孩一起來的一位姑娘驚慌得不知所措,圍觀的人中有人可能將柳青當著落水女孩的男友,對柳青催促道;“小夥子,人快不行了趕快施救,給她做人工呼吸。”旁邊的姑娘也催他道;“快啊。”在兩人命令般的催促下,不容柳青有所顧忌。他將嘴對著落水女孩的嘴吹氣,為她做人工呼吸。見落水女孩有了呼吸,有人道;“趕快送醫院。”柳青二話沒說,用車子將落水女孩連同她的同伴——那位年輕姑娘一起送到醫院,並向醫院交付費用後悄然離去。由於工作忙,柳青已經將此事淡忘了。有一天為了一個案子柳青來到工學院調查了解情況,調查完後他準備離開院校,走到院校大門時,一個女學生跑到他麵前看著他道;“這不是那位英雄救美女的帥哥嗎?”柳青見眼前的這位姑娘似曾見過,一時又想不起,問她道;“你是·····”姑娘道;“我叫王雅,是這裏的學生。請問你是不是五號那天在海邊救過一個女孩?”柳青聽她這麼說關心地問道;“你認識那位姑娘,她現在怎麼樣?”姑娘高興道;“你就是那個勇於救人的人?”見柳青笑而不語,已經肯定是他;“眾裏尋他千百度,得來全不費工夫,我們總算找到你了。”她轉身向站在不遠處的一位姑娘喊道;“欣欣,那天救你的帥哥在這裏。”柳青向她喊話的方向望去,見一位亭亭玉立、麵容姣好的姑娘朝他們走來,姑娘來到跟前王雅向她介紹道;“譚欣,他就是那天救你的人。”譚欣道;“謝謝你。”柳青道;“謝啥,小事一樁。”譚欣把王雅拉到一旁輕聲道;“會不會認錯?”王雅道;“你要相信我這雙火眼金睛,你放心錯不了。”王雅對柳青道;“那天你沒有穿警服,沒想到你是一名警官。請問尊姓大名?”柳青道;“我叫柳青。”譚欣道;“我叫譚欣,我們兩個是這裏的大三學生。柳警官,我們一直在找你,我還欠你錢呢。”柳青道;“錢不多,隻要人沒事就好。”譚欣道;“你救了我,哪能讓你破費。”王雅道;“我有個建議你們看行不行?”兩人不約而同道;“什麼建議?”王雅對譚欣道;“柳警官為你墊付的錢不用還他了,但也不能就這樣便宜你了。柳警官,我們找個地方宰她一下,一是報救命之恩,二是為我們有緣相識祝賀。”譚欣拉了一下王雅衣角道;“就你是個饞貓,成天想著吃。”柳青道;“吃飯你們女士付賬,讓我們男士顯得沒有風度。”王雅道;“你來付賬?”柳青歉意道;“今天有公事來這裏,沒有想到會碰見二位。今天手頭不方便,改天我一定請二位如何?”譚欣道;“我要謝你救命之恩,你不給我機會?”柳青道;“你們是學生,讓你們請客我·····”王雅道;“你小瞧我們窮學生。”柳青忙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譚欣道;“現在是吃午飯的時候,我們在附近找個地方吃頓便飯好不好?”王雅道;“我們去‘緣來聚’,那裏清靜。”柳青見她倆一副誠懇樣不再推辭。柳青隨著她倆走到對麵的街口,向左拐彎不遠就到了“緣來聚”。這“緣來聚”是一家中餐館,門麵不大,占地不足一百二十平米六層樓。從外到裏一色中式裝飾,古色古香莊重大方,牆麵掛著字畫。三人被服務員領到三樓的一個包間,譚欣對柳青道;“這裏的菜和我們口味,服務也好,平時我們想改變一下口味和與同學好友相聚多數在這裏。”服務員稍後拿來菜單讓點菜,譚欣從服務員手裏接過菜單交給柳青道;“點幾個你喜歡吃的。”柳青道;“我對吃很隨便,女士優先,還是你們點。”王雅拿過菜單道;“你們不點我點。”她點了五個菜後問譚欣道;“你看還要啥?”譚欣對柳青道;“柳警官,你還是點兩個喜歡吃的。”柳青道;“有了,多了浪費,不夠再說。”譚欣道;“再點兩個。”說著拿過菜單又點了兩個菜。三人說著話等著上菜,不久服務員將所點菜一一端上桌,三人邊吃邊聊介紹各自的情況。麵對救命恩人,而且這個救命恩人又是一名警察,王雅和譚欣也無戒備,簡單地介紹了各自的情況,她倆是工學院機械係的大三學生,兩人一個班,是閨密關係如同親姊妹。說到那天在海邊落水的事,譚欣含羞道;“那天要不是你相救,現在已經化為骨灰了。”柳青玩笑道;“是上帝不忍將年輕漂亮的女孩召去,召去了太可惜,那叫浪費資源。”王雅道;“我原以為警察都是嚴肅正經成天虎著臉,沒想到你這樣幽默。”柳青道;“我是一個直心眼的人,從不隱瞞自己的想法。”他對譚欣道;“有個事情我不明白,你不會遊泳,那天怎麼在離海灘那麼遠的地方。”譚欣道;“突然抽筋了。”王雅道;“不會遊泳?你小看她了,她是我們班裏的遊泳好手,不信你哪天和她比比。”譚欣不好意思道;“你別聽她瞎說。”柳青道;“有空我一定要領教一下。”吃完飯譚欣、王雅要上課,柳青要上班都不能耽擱,大家交換了手機號分別告辭。自從那天與救命恩人柳青在院校門口邂逅,柳青那頗有男人氣質的形象,犀利而又充滿關愛的目光,總是在譚欣的眼前腦子裏出現揮之不去。她盼著柳青給她打電話來,一直不見柳青來電話,她想主動給他打電話去,又不知道他有沒有其它想法。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王雅,王雅眼睛審視著他道;“你給我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愛上他了?”譚欣道;“你胡說。”王雅道;“我看你這幾天吃不香睡不好的,是不是因為他?你不坦白交代,我以後不理你了。”譚欣仍堅持道;“沒有,我隻是想問問他最近在忙啥。”王雅故作生氣道;“你不說實話我也不想知道。不過我要告訴你,你如果喜歡他就給他打電話,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還封建保守啥?你不打我可要捷足先登了。”譚欣假裝生氣道;“你亂說看我打你。你打他電話呀,我去告訴你那位,他不狠狠地揍你一頓才怪。”王雅道;“他敢揍,他給我跪著求情差不多。”兩人嬉戲扭打在一起。在王雅的鼓勵下,譚欣給柳青打電話過去,說一些問候關心的話。柳青也有自己的顧慮,譚欣和王雅讀大三正是努力不能鬆懈的時候,怕電話去打擾她們。說心裏話那天他與譚欣見麵後,她的清純和溫柔吸引著他,讓他不由自主地拿她與前女友相比。他不久前與女友分手,分手的原因是女友是家裏的獨生女,女友非要他到她那裏去做上門女婿。柳青父母也需要有人照顧,而且柳青在C市已經有了自己的工作事業,兩人意見不能統一最終分手。與前女友相比,柳青感覺到譚欣才是他所要找的女人,這或許就是人們說的一見鍾情緣分所致。見譚欣主動打電話來,柳青談了自己的想法,說一是這段時間工作忙,二是怕打擾你們學習。譚欣聽他這麼說,感覺他是一個會體貼人的人,更增加了對他的好感。至此後兩人電話聯係頻繁,互生好感,最終確立了戀愛關係。俗話說好事多磨,在譚欣畢業前她的父母通過別人將她介紹給當地一名官員的公子。父母的意圖是家裏沒有特殊關係,怕譚欣畢業後找不到合適的工作,想利用聯姻的關係為譚欣安排一個安穩的工作。男方家見了譚欣非常滿意。憑女人的直覺,譚欣感到對方不可靠,不是她理想中的男人。但她怕父母生氣,一直沒有表態。現在畢業了,她認為應該把柳青介紹給父母,表明兩人的關係。譚欣的父母見了柳青沒有說什麼,她的父親趁她與母親出門買菜時直截了當地對柳青道;“小欣的工作問題,你能不能想辦法?”柳青的父母在農村,自己參加工作才幾年時間,對於譚欣父親提出的這個問題他不能給他滿意的回答,他沉默不語。譚欣父親見他如此,知道他沒有路徑為女兒的工作作安排,對柳青道;“我們沒有太多的要求,我們隻有這個女兒,唯一的希望就是她能幸福。如果你不能為她的工作安排有所幫助,你應該考慮我們父母的難處,也為譚欣著想。”雖然譚欣的父母堅決反對她和柳青在一起,但熬不過她的堅持,認同了他倆的關係。譚欣畢業後被招聘進入現在的這家工廠,雖然不是她心目中理想的單位,工作也比較辛苦,但隻要能和柳青在一起,吃苦受累她也不怕。由於柳青忙於工作,加之住房一時不能落實,經過馬拉鬆似的相戀後,柳青和譚欣在父母的祝福聲中步入了婚姻的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