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幾個人輪流守在這裏,不要再讓她跑掉了,或是被人劫走了。”白三風的態度,冷冷清清。
小鴻白忖,真是難為少爺了!
這種在外麵給少爺亂戴綠帽子的下賤女人,如果換做在以前,少爺早已經一巴掌拍過去,直接拍死,哪裏會弄到像現在這樣,打,打不得,放,又似乎不能放手。
斜眼掃了一下那病房緊閉著的房門,他心想,那女人,也真是,好好的,非要學別人,搞什麼尋花問柳?要知道,他們少爺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不好糊弄,更不會輕易原諒的。
領了命令,他去做了安排,多餘的話,更是一句都不知道該怎麼相勸。
就這樣,自從那次昏迷之際醒過來見過白三風一次之後,躺在這病床上,周依然已經躺了好幾天,仍然沒有機會再見到那個自大的男人。
每天,都有一個女傭過來陪著她,貼身照顧,一日三餐,更是豐盛而換著花樣討她的歡心。
不過,在這樣的細心照料裏,她除了臉色不再蒼白,調養之下,有了絲氣色之後,精神還是一如既往的差,從前是長睡不醒,而現在是整夜失眠,眼瞼下的黑眼圈,很嚇人。
這樣熬了一周,一周之後,她終於沉不住氣了。
“我要見你們少爺,我要見白三風,叫他過來見我。”明明給了她最優厚的物質生活,可是,卻始終都不曾露個麵,聽她好好解釋,這是為什麼呢?那個男人,就那麼別扭嗎?
好,他生氣了,他不願意主動理睬她;那麼這一次,換她來主動,換她厚著臉皮,去招惹他,行不行?
念頭一出,她便克製不住自己立刻,馬上,現在就想要見到那個人的衝動。
那女傭正在收拾著這病房,一聽周依然的要求,立馬就連連擺手,十分的為難,“小姐,我隻是這裏的女傭,隻負責聽令照顧你,至於少爺,哪裏是我們這些下人,想見就可以見得到的?”
“那你幫我去找小鴻來也行。”周依然想想,不好意思再去為難一個善良老實的女傭,隻好換了種容易點的方式。
“好”那女傭這才應著,出了門。
沒過多大一會兒,小鴻就推門而入。
其實,他本來是不想來的,至少不想來得這麼快,但是那女傭很老實,一個勸地抓著他的手臂,向他彙報,“小姐飯也不吃,說,你不過去見她的話,她就絕食。”
這無奈之下,小鴻才不得不親自出馬。
絕食什麼的話,是周依然用來嚇唬那女傭的,不過,也是希望借由女傭之口,將這些威脅放出去,好讓外麵那個存心不露麵的某個囂張的人聽到罷了。
“周小姐,你找小鴻,請問有什麼需要?”經曆了那樣難堪的事件之後,小鴻還是從心底也有些一並厭惡這個女人的。
這些年在白家的付出,早已經讓他把自己當成了白家的一份子,以白家的榮為榮,以白家的恥為恥。
“豔照門”一事,早已經讓白家,白他家少爺的臉麵,都丟光了,表麵上,他們人雖然什麼都不會當著白三風和他的麵,說什麼難聽的壞話,但是背地裏,誰知道,嘲諷得有多難聽呢。
他為少爺打抱不平,更為他家少爺不值。
當然,這種明顯疏離和淡漠的語氣,早已經讓周依然也發覺了,這人的頂頭老大不喜歡她,討厭她,這下頭的下手,也跟著一起討厭。